「楊爺我就是血多,咱就吐著和你們玩,還玩不死你們。」楊天邊吐血邊嘿嘿想到。而剛才看到他自殘的小弟們,卻忍不住向他豎起了大拇指,心中想到︰「無恥,簡直太無恥了,跟著無恥的大哥混就是有錢途啊。」
眼中劃過一抹邪笑,楊天伸手指著月翔他們四人,厲聲喊道︰「小子們,他們敢將楊爺我打的吐血,都給我綁起來,帶到總部去。」
兩百人轟然而應,跑上前去將私人抬起來丟進車廂中,然後駛離了現場。
就在楊天他們離開後,一位邪氣十足,身穿長袍,俊俏的臉頰上布滿了傲氣十足的年輕人突兀的顯出身形。
年輕人桀桀怪笑了幾聲,望著楊天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天。伸出手指盤算了一番,然後怪異的笑道︰「原來,一切緣由都在這小家伙身上啊。桀桀,很有意思的一個小家伙嘛。這番劫難,怕是有不少人隕落吧。罷了罷了,那老不死的說了,天道爾不可違,我也樂得插手此事。只要我的一干徒兒能渡過此劫,其他人的死活管我甚事爾。走了,也該去看看我那些乖徒兒了,可不要讓人欺負了。」身形一晃,他已經在萬里之外……
而風家在通海市的總部內,同樣也上演了一場有點沉悶,有點激烈的辯論。風一很無奈的看著蹲在沙發上,玩弄著手中粉紅色胸衣,還不是怪笑幾聲的風二。他很無奈,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與這個無良的師弟說。
「風二,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啊?」風一終于忍不住開口了,古板單調的語氣,以及他不滿的眼神,讓風二渾身打了個哆嗦。
嘿嘿怪笑一聲,風二很無賴的說道︰「風先生不也是個憊懶的人嘛,你為什麼不去說他,干嘛非要來管我呢。」
風一語結,張了張口,又嘆著氣說道︰「算了,我也是為你好啊。你說,你做什麼不好,非要偷人家女孩子的胸衣。哎……」長長地嘆了口氣,眉頭緊緊的皺著。
風二很沒有良心的翻了翻白眼,攤著雙手說道︰「我風二以前可就是干這一行的。這一天不偷東西就手癢癢啊。」
風一臉色一變,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風家並沒有限制風二的花銷,但對于風家給他的錢,他卻很少用,反而不時的跑去銀行或者有錢人家偷錢回來花,反而樂此不疲。
「我吃風家的喝風家的,還玩風家的女人,如果再花風家的錢,我豈不是徹底成了風家的人了。」這時一次風先生善意的提醒風二時,風二理直氣壯的答復。連風先生對風二都有點束手無策,更何況是風一呢。
「你讓老孟叫我回來有什麼事啊?還打擾老子的好事,呱噪……」風二扔掉手中偷來的女人胸衣,又打開一杯紅酒對吹了一口,嘟囔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