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張放天面色蒼白的趴在地上,面容迅速的枯萎下去。看了看就躺在不遠處依舊昏迷不醒而兒子,眼眶中頓時流出一行燭淚。
「小天,你究竟有麼有隱瞞師尊?為什麼那個小子的功力那麼雄厚?差點連老夫都逃不月兌。」老人強忍著痛,厲聲問道。
張放天一骨碌翻過來發在地上,磕頭如蒜道︰「師尊,你冤枉弟子了。弟子……弟子也不知道他居然會風家和月家的功法啊。」
「風家和月家究竟想要干什麼?他們的功法向來都是不外傳的,這次居然讓一個沒有任何關系的毛頭小子學會了?這小子,有什麼值得兩家這樣看重?」老人憤憤的說道,說完,他一拳砸在山脈上。雖然身受內傷,但這一拳也將半壁山脈打落了下來,可見其功力雄厚。
就在此時,天空中突然陰暗了下來,四周籠罩著一片不詳的氣氛。空氣中,又一股令人心驚膽戰的威壓罩在所有人的頭上。
老人眉頭一皺,突然如虔誠的教徒一般趴倒在地上,口中直呼道︰「弟子蘇道遠恭迎聖駕。」
話音未落,便有兩個黑衣人突然現身在不遠處的山脈上,正是此前出現在張放天府上的那兩個黑衣人。
期中一位黑衣人深深的看了匍匐在地的蘇道遠一眼,眼里是那種高高在上俯視眾生不將世間萬物放在眼里的高傲,一種自己雙手可以主宰一切的驕傲。冷哼了一聲,他毫無感情的哼哼道︰「蘇道遠,你可知罪?」
「弟子知罪,弟子知罪。」蘇道遠磕頭如蒜道,磕破的額頭上有幾道鮮血流出來,面上的表情也顯得虔誠無比。
「知罪?那你說說,你犯了什麼罪?」另外一個黑衣人冷哼一聲道。
「弟子……弟子不該輕易暴露身份,讓風花雪月四家盯上。」蘇道遠額頭上布滿了黃豆粒大的冷汗,全身也在瑟瑟發抖,面色比受傷時還要慘白幾分。
「哼,盟主諭令你可遵守?」黑衣人突然伸出左手,看似輕描淡寫的在空中彈指一二,但蘇道遠口中卻發出慘厲的嚎叫聲。
「念在你對本盟有功,也是一派之主,老夫就廢了你一身修為,從此再也不可踏入人世一步。」黑衣人揮揮手,便宣布了對蘇道遠的判決。說完,兩個人的聲音已經消失在原地。
「弟子恭送聖駕……」蘇道遠臉上布滿了喜色,似乎對于這樣懲罰他非常滿意。連連磕頭感謝黑衣人的恩情,隨即又對目瞪口呆的張放天說道︰「今天的事情,不許對任何人說起。我們現在馬上去門派,以後所有的門人弟子禁止出門。」
「師尊,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張放天有點遲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