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剛踏進溪澗璃影的寢宮時,身後的殿門已經被人關上了,她嘴角微微一揚,對于這,並不在意。
只是俏鼻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秀氣的眉頭微微一顰。
這寢宮,太香了,香的就不像男人住的地方。
寢宮中隨處可見精美的花瓶,或燒制的瓷器花瓶,或玉瓶,花瓶中插著各式各樣嬌艷欲滴的鮮花。
整個寢宮中彌漫著襲人的花香。
嫣然正在大力BS他之際,又發現一件更讓她惡寒的事情。
帷幔一拉開,整個寢宮內飾一覽無余,內飾奢華,紋飾精美自然不在話下。
四壁以夜明珠為燈,燈上纏繞著薄紗,籠罩出如夢如幻的迷蒙之美。
可是,和這份看起來有些高雅的格調相比,正中卻擺著的一張大的離譜的象牙床,讓嫣然眼角抽了抽,額頭上掉下三根黑線。
足足可以寬寬松松躺十個人的象牙床上,正斜躺著那個男人,。
他身穿一件紫色長袍,後背上墊了個靠墊,身子斜躺在床上,漆黑如雲的長發垂到腰際,披散在床上,姿態說不出的閑淡慵懶,
絲綢的袍子勾勒著健碩的身材,長袍並未扣上扣子,從結實的胸肌到月復肌再到下方,都可以一覽無余。
嫣然一看到哪里,臉微微一紅,這死變態真是夠不矜持的,她剛撞過那地方,他怎麼也不把那麼**的地方藏一下?
想看看撞的嚴重不呢,她又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眸光飛快的閃到另一邊。
既然敢這樣穿,把身體露在外面,肯定是經太醫瞧過無大礙,才敢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