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月見終于把手中包袱卸下,趕緊對溪澗璃影道︰「殿下,若被別的吩咐,我先出去了!」
溪澗璃影淡淡應了一聲,緋月已經像月兌兔一般快速跑了出去,又關好了門。
而門內,嫣然不再看他一眼,已經把被絮在離他大床比較遠的偏角鋪好。
沒有枕頭,沒有被子,她小巧的身體躺進去,被絮一卷,把自己裹的像個乖巧的粽子,選了個還算舒服的姿勢,竟然就這樣睡下了。
溪澗璃影一直冷眼旁觀,這女人的動作敏捷的像兔子,裹被子的姿勢,竟然很熟練。
這哪里像那個驕傲無比,又養尊處優的郡主?
眼眸中又泛起一絲疑惑。
但,嫣然已經把自己裹的好好的,臉埋進被絮中,不再看他一眼,折騰了大半夜,她真的很累了,很想,好好睡一覺。
溪澗璃影只覺得滿月復的怒火,像打在棉花上似的,無法發力。
想走上前用腳踢踢她的小PP,對于她能如此坦然接受他的侮辱,他更覺郁悶。
只是,在快走近她身側時,他突然停下來了。
因為,他發現,原本是自己說要好好折磨她,結果她看起來屁事沒有,自己這廂卻是怒火滔天,氣的不得了。
和他的初衷相差太遠了!
似乎隔著被絮,他也能看到那女人得瑟的笑臉。
這念頭一起,他臉色更黑,今天自己已經被這女人氣的完全失去了理智!
不行,他絕對不允許這事再發生,他得好好想想原因。
想他素來英明神武的梵香國太子,何時變成這樣了?
想到這里,他毅然轉身,走到殿門前,推開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