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秦株也,陰魂不散的處處刁難著,奴役余小魚。
余小魚這會端著盤子,一邊走一邊瞌睡一邊磨牙。
每天從早上天沒亮起床,到雞叫才睡覺,她快要虛月兌了,這哪是人過的啊。
「余小魚,你別仗著你身份特殊就不肯好好干活!
我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嘛,早上我喝茉莉花茶的,你竟然給我泡祁門紅茶,你肯定是故意的對不對?」
秦株也一等余小魚放下盤子,便夸張的大叫了起來,好像余小魚給她下毒了似的。
「泡都泡了,你就將就下吧。」
余小魚連眼都懶得抬,嘴角抽了抽道。
「將就下?你衣服洗的不干淨,叫我將就下。
你菜做的難吃,叫我將就下。
你院子打掃的不干淨,你叫我將就下。
現在你竟然還把茶的順序弄錯?你叫我怎麼將就嘛……」
秦株也說道,俏臉掛滿了氣呼呼的表情。
余小魚已經懶得爭辯什麼了,識相的保持著沉默是金。
秦株也眼瞅著余小魚不說話,氣惱的一把揮開了桌上的茶具。
茶具 里啪啦的一股腦的倒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余小魚,我要罰你,今晚不許吃飯。」
「……你這很明顯的就是故意找茬嘛。」
余小魚半晌之後,終于氣不過的頂嘴道。
她又不是天生會做家務的人,能勉強認識那些工具已經算是不錯了。
「我不管,不許你吃飯,晚上睡柴房,才能讓你長記性。」
秦株也夸張的尖叫著,同時任性的下著命令。
「你不能這樣。」
終于,余小魚忍無可忍,大聲反抗!
憑什麼不讓她吃飯啊,還不讓她好好睡覺,關柴房?
「憑我是郡主,而你,現在還不算我們家的人。」
秦株也冷著俏臉,伸出一根青蔥玉指,點著余小魚的鼻子,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齒的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