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我們班來了個新生耶。」
「他是男是女的?怎麼那麼丑啊?」
「哈哈,可不是嘛,你再看她身上的衣服,真是窮酸,真不知道她是怎麼進的書院,咱們書院要麼是官家子弟,要麼是富商子弟。你在看看她簡直就像是掃地婆嘛,而且又那麼丑。書院為什麼要收她?這些窮人真是瘋了。」
「還不都是因為去年那個窮鬼曾醉墨嫁給了冀州太守做了正室,今年才混進來那麼多窮人。」
「又不是人人都是曾醉墨。看她那模樣,有人要就不錯了,還別說挑個好人家了。」
「我看,她要倒貼,也不一定有人要哦。」
另外一個刻薄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余小魚大大方方地抬起頭將眾人掃了一眼。
唉!果然都是有錢人,誰都是綾羅綢緞,旁邊還使喚著丫鬟。
好不容易混進貴族學校了,竟然還是最窮酸的那一個,命啊!賤命啊!
余小魚剛剛坐定,就覺得腦袋被砸了一下,一個隻果掉在腳邊,
「我靠!誰啊?」
「哎~~胖子你為什麼要男扮女裝?」
余小魚揉著被砸的紅腫的腦袋,靠!你們在玩排擠新生嗎?幼稚!
回過頭來,那邊坐著一個一位打扮的十分中性的男人,半臥在椅子上,僕人正在給他捶腿。
越看越像電影里的惡少。而且還是那種標準欠揍的惡少。
「看什麼看?問你問題干嘛不回答。」
又一個隻果沿著直線朝著余小魚砸了過來。
余小魚伸手接住,想都沒想就把隻果‘嗖’地還了給了他。
正好打在惡少的鼻子上,疼的他‘哎呀’叫了一聲,鼻血出來了。
惡少看見鼻血就哆嗦了。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誰嗎?我是青州知府的大少爺,你敢打我,小的們給我上,往死里打。」
打就打,反正這世界上,大部分時間除了以暴制暴之外,沒有別的解決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