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門上再次響起叩指聲。
這回,已沉浸在淒美的情景中的兩人並沒有听到。
院內的蛙噪聲此起彼伏,間或還夾雜著小狗球球低低的嗚咽聲。
一縷淡淡的帶著絲絲甜味的香氣,似乎從窗縫中擠進來,在空氣中漸漸地飄散。
這味兒真好聞,它直沖大腦,直入心肺……心跳加快,雙眼逐漸迷離。輕重不一的喘氣聲在寂夜中ai昧地回蕩……喘氣聲越來越重,好象屋內藏著一只發情的老牛。
「璃璃,璃璃,你……你想死你小宇哥了……」熾熱的唇,帶著長久蓄積的能量,猛地含住了夏璃韻花一般綻放的香唇。
綿柔的手掌,如識途般的馬兒,輕易地伸進她薄薄的小衣內。
顫動著的玉山,很快被入侵的手掌所覆蓋,山頂上的那顆紅櫻桃,它似乎在等待著這一刻,很快,它便堅挺了起來。
紅櫻桃上傳遞過來的感覺,酥酥的,癢癢的,更象通過一束導電,夏璃韻的整個身子似乎被電擊中了,麻麻的,燙燙的……她不約地申吟起來。
嗯……嗯……好熱,好熱……
夏璃韻身上僅著一襲薄薄的睡袍,禁不起三扯四扯的,轉眼間,她便尤若一條雪白的美人魚,晃眼地慰籍著馮昕宇貪婪的目光。
馮昕宇只覺得自己的心髒己跑到了體外,全身的血管在噴涌,所有的細胞在暴裂……夏璃韻的身子不是沒見過,不是沒ai撫過。可是,在經過了這麼多的磨難後,馮昕宇覺得,這不是一具普通的**,而是一件失而復得的奇珍異寶!
他一把抱起她,緊緊地摟著,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快要燃盡的燈芯,靜靜地結著燈花。昏黃的燈光,在小屋內吝嗇地流瀉開,一切,都顯得那樣橫糊,那樣的影影綽綽,仿佛,全是黑影子。
滿臉春色,眼泛春潮的她,仍沒忘記用長發遮住丑陋的右臉,她且羞且喜,欲迎還拒地望著馮昕宇,她的大腦,越來越接近空白。她什麼也不想了,只想,讓眼前這位痴熱重情的好男人好好地愛自己一回,為自己,更為了安慰他那顆苦澀的心!
多甜美,多嬌羞,多可人的她呀……馮昕宇甩掉了身上的衣服,輕輕地變作一床輕柔的被子,輕輕地覆上了玲瓏的玉體。
夏璃韻很自然地伸出玉臂,環繞上滾燙的脖頸,喃喃地說︰「真好……真好……」
「璃璃,璃璃!愛你,愛你,好愛你……」輕柔的被子,變成了火熱的犁耙,溫柔地,勇往無前地,所向披靡地,犁進那塊熟得發出誘人香味的土地。
土浪層層翻卷,溫潤緊逼的阻力讓梨耙頓生無窮的力量,它,他,只想用力地嵌入那芳香的土地,做個永久的耕耘者!
嗯……啊……哦……
夏璃韻己完全失去了自控的能力,她被自己身體深處傳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折騰得只想大喊,大叫!
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會兒被拋向雲端,一會兒跌下山谷,在高峰處,她听見了自己變了調的聲音,好象在念拼音字母……
她好想笑……
窗外,似乎響起了輕輕的嘆息聲。
男女愛之搏奕,仍在進行中。
一道黑影,從窗下閃過,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中。
……
「馮媽你快開門哪……」
緊閉的房門,咚咚咚地被擂響了。
什麼?听上去好象是青兒的聲音。
床上的兩人相摟抱著,驚醒,相視一眼,頓時羞紅了臉。
「啥事?」夏璃韻學著馮媽的聲音,含糊地應了一聲。
「馮媽,你屋里是不是來了只大耗子啊?我咋听到你屋里的動靜響個不停呢?」
「睡你覺去……哪有什麼耗子?」
夏璃韻捏著鼻子說完,忍不住想笑了。
馮昕宇輕輕地刮了一下夏璃韻的鼻子,悄聲說︰「你就是只小耗子。」
「討厭,快起來吧。」夏璃韻望了一眼精果的馮昕宇,小臉紅透了。
馮昕宇忙翻身起來,輕手輕腳地穿衣服。
夏璃韻也羞答答地躲在被窩內四處模小內衣。
「小兔崽子,你咋的還在啊,你想害死小姐是不?還不快滾?老娘都睡了一覺了。」
天哪,窗外又傳來了馮媽細微,卻是咬牙切齒的聲音!
「璃璃,我走了,你千萬等著小宇哥!」說著,馮昕宇在夏璃韻的臉上溫柔地親了一口,一縱身,從窗戶上躍了出去。
穿戴好的夏璃韻痴痴地依在窗前,心緒很亂,為馮昕宇,也為自己。
「小姐,別想了,你和宇兒啊,本來就不是一個屋檐下的人。你是天上的鳳凰,他是一只在野地里找食的麻雀……唉,這老天爺也不知咋安排的……」在睡夢中被人莫名喚醒的馮媽,她揉著眼走進了屋,絮絮叨叨地勸道。
夏璃韻正眼也不敢看馮媽,她發現,馮媽先是看了一眼有些凌亂的床鋪,然後,馮媽的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
馮媽不會發現自己跟她的兒子XXOO了吧?
見馮媽一眼不帶眨地盯著自己看,夏璃韻透著紅暈的小臉轉眼變成了紫色。她沒話找話,指著緊鄰的那處靜佇在迷茫夜空中的院落,問︰「那叫什麼宮,誰住在哪兒呢?」
馮媽伸頭看了看,說︰「听紅姑說,那叫凌霄院,是一處特別怪異的院落。」
「怎麼個怪異法?」
「奴婢也弄不大清楚,听說只有皇上才能進去,別的人連看上一眼都不許。」
哦,還有這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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