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于情見狀,趕忙朝何晚晚跑了過來。
剛剛,也許別人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她看到了。
在她一直故意和李浩然說話,吸引眾人的注意力,她就覺得不太對頭。何晚晚明明知道和這個李浩然說話也套不出來什麼,那麼她為什麼還要多費口舌呢,現在,她終于明白了。
晚晚她竟然傷害了自己,嚴不嚴重啊?她怎麼看著流了那麼多的血你?
于情跑到了何晚晚的身旁,便要幫她檢查傷口。
「沒事。」何晚晚低聲說著,推開了于情,她現在還有事情要辦,不然就白刺了自己一刀了。
「是,是你自己,是你自己刺傷的。」李浩然這時才像緩過神來一般,慌張的看著何晚晚大聲喊道。此時的他嚇的頓時連話都連不成串了。他沒有傷人,他真的沒有傷人啊。
「我是刑警大隊的隊長,何晚晚,這是我的警官證。」何晚晚卻像是根本沒有听到李浩然的話一般,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來了一張警官證,然後意思的給眾人掃視了一圈,然後把視線轉向了李浩然,然後鄭重的說道︰「李浩然先生,我現在以襲警之罪名逮捕你,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說完,何晚晚便從自己的後腰出拿出了一個手銬,利落的烤在了李浩然的手上。
「李浩然先生,請跟我走吧。」何晚晚不顧李浩然的掙扎和驚恐,冷漠的開口說道。
此時,眾人都早已站起了身,站在何晚晚的面前,都在盯著她。
這個警察竟然就打算這樣從他們的面前帶走李浩然?也許剛剛他們是沒有看清怎麼回事,可是,從李浩然的反應和他歷來的作風來看,實在是不像會做出當眾襲警的事情來。
李浩然口口聲聲說這是這個警察自己刺傷的,其實細想之下也還是有些道理的。只是,這個警察竟然這麼狠,一邊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一邊又自殘來陷害李浩然?
自殘?還真的沒有見過哪個警察這樣拼命的。
要是沒抓一個人,警察都需要自殘一刀,估計現在世界上的警察早就已經跟恐龍一樣滅絕了。
何晚晚冷漠的掃視了一眼眾人,然後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把手槍,用槍指著眾人,冷笑著開口說道︰「請你們都閃出一條路來,不然,你們就是妨礙公務,我有權當場擊斃你們。」
听言,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個警察要殺他們?這不是太可笑了嗎?她要以妨礙公務的罪名擊斃他們嗎?真的很好笑,不過,她的話又似乎是有些道理,他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肖淺,似乎是在等他拿主意。
「你利用了我。」肖淺緩緩的抬起頭,篤定的開口說道,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他的眼楮駭然的瞪著何晚晚,仿佛是要將她整個人看穿一般。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