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晚晚自認為自己的力氣和功夫都不錯,怎麼說也是自小開始練習,底子還是可以的,抓個小偷強盜什麼的都是手到擒來。可是,遇到了肖淺,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她都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的動作很靈巧,可以躲過她的任何攻擊。他的力氣很強硬,任她如何掙扎都掙月兌不了。
何晚晚拼命的反抗著,肖淺卻依然不動分毫,難道說這就是所謂的命中的克星?
肖淺的嘴角忽然壞笑了一下,然後他緩緩的抬手,輕輕的幫何晚晚拉開了衣服後面長長的拉鏈。因為拉鏈的拉開,所以裙子的上身就開始慢慢的落了下來,堆到了腰間。
何晚晚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忽然就涼了下來,胸前的重要部位也都暴露在空氣之中,脊背也忽然僵硬著不敢動彈。只感覺肖淺似乎抬起了雙手,握緊了何晚晚的雙肩,然後輕輕的轉過了她的上身。
朦朧中感覺肖淺用火熱的目光盯著自己,何晚晚無奈的別過了頭去,不去看他,更不敢想他這是要干什麼?
只見肖淺在何晚晚的脊背上輕輕的勾了一下,她身上的內衣便也滑落了下來。何晚晚只覺得自己羞得更加難以見人了。好在臥室的燈並沒有開,所以借著外面微弱的月色和門口暗暗的燈光,肖淺估計也就只能看到她的一個模糊的身影。
何晚晚時刻提高著自己的警惕,不敢做什麼放松。
他們婚前明明約定過不準侵犯對方分毫,可是,現在肖淺非得要幫她月兌衣,是否又屬于侵犯的範疇呢?
不過他今天應該是喝醉了吧?
好吧,既然他還沒有太越矩的動作,那她就先忍耐一下,不就是幫她月兌個衣服嗎?
何晚晚只感到肖淺忽然彎下了腰,在她以為他是幫她拖鞋的時候,他卻忽然對著何晚晚受傷的地方用力的親了一下。
「啊?」何晚晚不禁深皺著眉頭,叫喊了出聲,猛地推開了肖淺,站了起身,然後扭過頭瞪大了眼楮看著他。他瘋了嗎?干什麼非得親吻她的肩膀?
他難道不知道她這里受傷了嗎?還是說他根本就是故意要弄痛她?
「痛嗎?」肖淺的聲音忽然略帶沙啞的問道。
听著肖淺這樣問,何晚晚這才知道,肖淺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在那她開心,醉酒的人真的是很奇怪,可是,她卻偏偏不想要他得逞,所以,何晚晚咬緊牙,冷聲的吐字道︰「不痛。」
看著何晚晚故作堅持的樣子,肖淺不禁嗤笑了一下,含笑說道︰「你還真傻呢。對自己也能下得去這麼狠的手。」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感覺到肖淺的笑意,何晚晚冷漠的回答道。那個社會的人渣才不值得自己拼了命去辦他呢。
「看出來了,似乎傷口也不太大,總算還沒有傻透氣。」肖淺一邊看著何晚晚的傷口,一邊暗自搖頭說道︰「是于情包扎的?她包的很專業。」
「估計是被我練出來了。呵呵。」何晚晚面前的笑了一下,其實肖淺的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