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看著何晚晚在向後躲,肖淺繼續黑著臉對何晚晚吼道。她躲什麼啊,他又不會吃了他。
何晚晚無奈的繼續順從,好嘛,她不受傷的時候都斗不過肖淺,現在還是不用反抗了。不過,肖淺今天似乎是說了很多句「別動」了。那她今天有很亂動嗎?
只見肖淺一把拽過了何晚晚的胳膊,然後小心翼翼的扯掉了她的上衣,可惡,怎麼這麼嚴重啊?從肩膀到腰間到後背,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紅疹子。
肖淺不禁皺了一下眉頭,憐惜的注視著何晚晚身上的紅疹子。
他現在只是懊悔那麼多的肉,他為什麼非得要給何晚晚夾一塊魚肉。真的是太該死了。
何晚晚看著肖淺愣在了那里,心里有些狐疑,怎麼肖淺他這麼黑還皺眉頭,難道他真的想要變成包拯,正在努力把額頭上皺出來一個月牙來?
「嘿嘿。「想著,何晚晚不禁笑出了聲。
其實,肖淺當包拯還真的是不錯,審問反正都不用用刑,直接黑黑臉,豎起眉毛就可以了。
可以想象,肖淺他公司的那些員工,一定都是飽受折磨的。
被何晚晚的笑聲轉回了思路,肖淺這才回過身來,伸手向自己的褲兜掏去。
沒有?
肖淺瞪大了眼楮,努力的回憶著。
他這才想起,藥膏被他放在外衣的兜里了,而外衣,剛剛因為太熱,他給直接扔到車里了。
天啊。
肖淺不禁舉起了拳頭,對著何晚晚砸去,卻在她的臉前忽然停住手,轉而砸向了一旁的床上。引得床忽忽悠悠的慌了起來。
「怎麼了?「何晚晚瞪大了眼楮,奇怪的看著肖淺變化莫測的眼神。
他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他剛剛學了魔術「變臉「嗎?
「哼。」肖淺冷眼看了何晚晚一樣,然後冷哼著跺了一下腳,隨即轉身跑了出去。
他去了哪?
何晚晚的腦前又飛過了一群烏鴉。
難道說他良心發現,決定要她先洗澡了嗎?
那她就不客氣了。
何晚晚的嘴角微微翹起,卻發現自己身上又癢了起來。
好奇怪,剛剛被肖淺黑著臉注視的時候,她就忘記了癢呢。
「啪啪。」何晚晚用力的拍了兩下自己的脊背,然後跑去了浴室。現在,只有接受水的洗禮,才能緩解她的痛癢。
因為懶得燒水,所以何晚晚直接就用了涼水。
哎呀呀,涼水澆到了身上,還真的是很舒服呢。
而且涼水也很解癢,就是傷口這里有些麻煩,瞧,血都流了出來。
何晚晚無奈的側著身清洗著自己的後背,使水不踫到自己肩膀的傷口。
正當何晚晚洗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浴室的門忽然被用力的推開了。肖淺?他怎麼又回來了?何晚晚下意識的轉過去了身子。他可不希望和肖淺一起洗什麼鴛鴦浴。
不過,這才剛剛三四分鐘,肖淺去了哪里?
因為電梯壞著,所以這幾分鐘他也不可能下了八樓又上了八樓啊,何況,他也沒有必要這麼做啊?難道他喜歡上了爬樓梯的這項運動?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