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眩快喘不過氣來時,他終于將唇離開她的,卻沒有放開她,而是順勢將她圈進懷里,笑得很曖昧,「看來你也很享受麼?」
「你混蛋。」雨眩連打他的力氣都沒有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說過,做我的女人!」他再次重復著,對于自己想要的人事物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去掠奪,只到成為他的所有物。
「如果我說不呢?」
「你會答應的,只是遲早的問題。聰明如你,又怎麼會不知道我勢在必得的決心呢。」他輕輕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發現自己對她的佔有欲越來越強了,他要的不僅僅是她這個人,連同她的心也要。沒有人了解的她,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她的感情純淨得沒有一絲雜質,而她的心靈深處大概從沒有人進入過,否則在這妖嬈的社會里,她眼中的清冷不會仍然那麼清晰。
「哼,是嗎?原來你比我自己還了解我的心啊。」雨眩的笑容里帶著無盡的諷刺,她努力保持鎮定,不允許自己在他面前有一絲絲的軟弱。
「為什麼硬要為自己披上一層冰冷的外衣呢?你不覺得這樣很辛苦嗎?」他雙手捧起她的小臉,那倔強的眼神讓他有些不忍。
「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方式,所以你憑什麼這麼說?」雨眩迎視著他,「我怎麼樣,不需要你來管!」
「如果我硬要管呢?」他挑釁地說,「你信不信過不了多久我就能把你冰冷的外衣一件件剝掉,讓你呈現最初時候的你!」
「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不管你怎麼努力,我還是我,我的心早就冰冷了!」雨眩突然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那用我的心來將它融化怎麼樣?」雨眩不懂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也不想去明白,這些年她慚慚明白了一個道理,人永遠不要去妄想得到一些不現實的東西。
「像你這樣的人也有心嗎?」即使有也不會屬于她吧,他天生就是一個發光體,無論走到哪都是眾人的焦點,而她又有何能耐讓他只為她一個人發光呢。他和她也是不同世界的人,注定只能像兩條平行線,一個在左邊一個在右邊,永遠沒有交叉點,無論走多遠都沒有踫面的終點。
風澤旋怔了一下,他當然是有心的,只是他的心會永遠停留在她的身上嗎,他竟然也迷惘了。
雨眩看著他的表情,淡淡地笑了,他果然只是隨口說說,這樣的男人不是一般女人要得起的。
兩人突然都沉默了,電梯仍然停留在五樓,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才時間都沒人用電梯。(其實是雨眩沒有注意,這是風澤旋的專用電梯,在樓層的最東面,並不是剛剛她們上來的那一部,是她走錯了方向,她應該往西面去的。)
「你打算一直把我困在電梯里嗎?」雨眩打破了短暫的寂靜。
「呃,你這個主意似乎也不錯噢,不過我還是想把你困在我身邊。」一輩子,風澤旋笑得很詭異,他以前也一直不屑愛情,不相信能跟同一個人過一輩子,但是他發現如果這個人是她的話,他似乎願意去嘗試。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