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夢若無其事的回到舞廳內。
「夢姐姐,你剛才去哪里了?」藍少銘好奇的問道。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夢姐姐,話可不能這麼說,好歹我們也是夫妻一場……」。
話音剛落,青夢便听到旁邊傳來杯子落地的聲音,扭頭一看,原來是張波正吃驚的看著他們。
「你…你就是和藍少銘結婚的那個夏青夢?天啊,我以為只是同名……」。
知道瞞不下去了,而且也沒有必要瞞,青夢點了點頭。
「怎麼會這樣,藍少銘我跟你沒完!」張波哭喪著臉怒瞪著藍少銘,
「你能把我怎麼樣?」藍少銘很是得意的是說道。
青夢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嫁給這麼個幼稚、心智不全的孩子,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夢夢,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才嫁給他的,我們不管他,和我跳舞去吧」張波學著紳士的樣子彎下腰伸出手來。
「夢姐姐,我一個人好悶的」藍少銘又拿出裝可憐的殺手 ,拉著青夢的衣擺,搖啊搖的。
看著兩個互相瞪著的人,青夢略微思考了一會兒,做出了決定,她將手搭在了張波的手上。
張波立即眉開眼笑,將青夢拉到舞廳的最中央,激動的模上了她縴細的腰肢。
「張波?」。
「怎麼了夢夢?」。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但就是怕你不會如實回答我」青夢做出抑郁的模樣。
「怎麼會呢,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張波騰出一只手來拍了拍胸脯。
「你知道殤冥嗎?」青夢湊到張波的耳邊吐著熱氣,兩人的姿勢曖昧至極。
「知…知道,我們家還跟殤冥合…」張波話說到一半,似乎覺得不妥又閉上了嘴,由于青夢的接近,他緊張的額上冒汗
「合什麼?你倒是說嘛,你小點聲跟我說啊,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還能害了你不成?看你頭上怎麼出這麼多汗」青夢淡淡的一笑,溫柔的替他擦去了汗珠。
「夢夢,你這個樣子好美啊,但是我真的不能說啊,這可是關系著兩家巨資合作呢」。
「不說算了,我也懶得听」青夢冷道,推開張波,轉身就走。
張波心里一急,趕緊把青夢拉了回來,湊到耳邊說︰「我告訴你,我告訴你還不行麼?你可別告訴別人哦,是我爸爸和殤冥在三個月後中山碼頭交貨,至于交什麼貨,我可就真的不知道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滿足一下好奇心不行嗎?」。
交什麼貨?這還用問嗎?不是軍火交易就是毒品交易,三個月……應該夠她準備吧?
青夢和張波兩人之間的曖昧全數落在藍少銘的眼中。
藍少銘手中的酒杯越握越緊,在即將崩碎的剎那,他松開了手,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準備起身。
剛邁出一步,便被人攔下了。
「夏哥哥,你拉我做什麼?」藍少銘眨了眨眼說道。
夏紀澤嘆了一口氣坐到藍少銘旁邊的椅子上,一臉譏諷的說道︰「看見了嗎?夏青夢就是這樣一個喜歡到處勾引男人的女人!」。
「你胡說,夢姐姐才不是這樣的人!」。
「我胡說?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少自欺欺人了,夏青夢向來看重的是有能力的男人,你看看你,成績爛也就罷了,最基礎的為人處事也做不好,嘖嘖……」夏紀澤上下打量著藍少銘,語氣不屑至極,他就是看藍少銘不順眼,所以要氣氣他。
「我也是很有能力的男人!我會保護夢姐姐的!」藍少銘一臉認真的說道,俊美的臉頰上充滿了堅定。
「噗!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實在忍不住了,讓我先笑笑」夏紀澤看著藍少銘那干淨到令人窒息的瞳孔,和那句搞笑的誓言,終于忍不住,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夏紀澤站起身來,憐憫的拍了拍藍少銘的肩膀,嘆了口氣︰「哎~藍少銘啊藍少銘,你太女敕了,駕馭不住夏青夢的!」說完,轉身離開。
只留藍少銘一人坐在原位,良久後,他才離開了座位,整理了一下略有褶皺的黑色正裝,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陌生的微笑,自言自語道︰「女敕?很好,你們最好能一直這麼認為」。
舞會又持續了兩個小時左右,終于結束了。
青夢隨著藍家出了大廳。
待他們上了轎車後,青夢從窗子外看到一件有趣的事。
那對先前在廁所里魚水之歡的男女一人被拷了一只手烤,兩個民警壓著他們上了警車,兩人均尷尬之極。
青夢不由得勾起唇角,那個管閑事的男人,可真是愛送佛送到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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