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的男人怎麼能和白花朵在一起,對于龍廖來說,白花朵的思想太單純,對于白花朵來說,龍廖的世界太復雜,他們根本就不合適。
「我們可以走了嗎?!」龍廖知道剛剛白花朵是故意掙月兌開自己的手,他沒說什麼,只是現在又不在意的重新牽住。「那我先走了!」白花朵和衛治笑了笑,就跟著龍廖上了車。
龍廖一般吃飯總會習慣的禮貌問對方去哪,可這次他沒有問白花朵,好像是認識白花朵好像時間了一樣。知道問她的話,她也會說隨便,想到這龍廖覺得特別好笑,算起來,他跟白花朵的接觸不多,但為什麼會這麼了解她?
「那商場那邊你打算怎麼辦?!」白花朵看龍廖一直在開車,不出聲,便自己找話題。
「能怎麼辦,以後那里就是龍天旗下的產業了,跟洪天沒有半點瓜葛了,就讓下屬好好經營唄!本以為那件事已經告一段落了,沒想到!」白花朵在龍廖的眼里看出了悔恨。
龍廖說到這又像是想起什麼一樣,轉頭看著白花朵笑著說。
「以後還要你們多多關照啊!」
白話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笑話龍天企業要一個小警察關照,只是客套話而已。
等兩個人下車的時候,本來下的淅淅瀝瀝的小雨,竟然變成了磅礡大雨,而龍廖帶白花朵來的還是山上郊外的一個酒店,白花朵听說過這個酒店里的龍蝦是一大特色,而她從小就喜歡吃海鮮。
「進去吧!可能一會兒就停了!」龍廖看白花朵穿的不多,月兌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說。
白花朵看著慢慢的一桌全是海鮮,抬頭看了龍廖一眼,難道他也喜歡吃海鮮,還是知道自己喜歡吃。
一頓飯下來,白花朵是吃的夠盡興的,龍廖也是夠殷勤的,白花朵面前沒有什麼海鮮的殘骸,反而是龍廖面前一堆一堆的,白花朵臉紅的看著自己稍微鼓起來的肚子,知道龍廖沒有吃多少,幾乎這頓飯就是在給自己剝龍蝦。
白花朵呆呆的看著龍廖轉動著手里的高腳杯,里面的紅酒快速的旋轉著,每每一次到了杯沿,就在她認為要流出來的時候,又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吸引了進去,白花朵沒研究過紅酒,對紅酒的認知自然少的很,但她的眼楮卻一直未離開過龍廖修長的手指,那只手像是在變魔術一樣,手,酒杯,紅酒,統統融為一體。
看著龍廖喝紅酒竟然也是種享受,白花朵想著,獨自咽了口唾沫。
「喝果汁吧!這個紅酒的度數高,女人不適合喝,特別是像小花朵這樣的小女人!」龍廖听見白花朵咽口水的聲音後,悶悶的笑了聲說。
說起來這個龍廖的語言真的有神奇的力量,幾乎每次說出的話,都能讓白花朵心跳加速,臉上一片大紅。
「我也沒想喝!」白花朵把頭埋在杯子上,不甘的回敬了一句。
「吃海鮮呢,最好是不要喝紅酒,它們之間混起來會產生一種金屬的味道,但這也是分紅酒的,紅酒的年份產地度數不一樣,搭配起來的食物也不一樣,其實就像大眾所說的那樣紅酒很適合女人喝,你知道紅酒的另一個名字叫什麼嗎?!」龍廖的聲音像是在蠱惑著白花朵一樣,白花朵痴痴的搖了搖頭。
「情人酒,很浪漫的名字吧?女人就像紅酒,需要慢慢的去品嘗,而我想,小花朵就會是我那杯紅酒,需要我一輩子去慢慢品嘗的紅酒!」龍廖嘴角一個輕微的弧度,眼楮滿滿全是笑容的看著眼前已經霞雲滿臉的白花朵。
白花朵覺得自己的臉都要燃燒了起來,就像是喝了龍廖手里的高度紅酒一樣,白花朵記得自己在龍廖的雜志訪問上看過,他好像是對紅酒情有獨鐘,別的不喜歡的酒是一口也不喝,所以他的家里,幾乎全是各種珍藏的紅酒。
龍廖看著白花朵半天不抬頭,耳根都泛著淡淡的粉色,覺得特別好笑,他從來沒有說過甜言蜜語,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說,竟然說的這麼順,自己都要被自己騙了。
「看來這雨是一時半會停不了了!」龍廖嘆了口氣,看了眼窗外,朝白花朵擔憂的說。
白花朵也有些著急,她知道像這種大雨,開著車下山是很危險的,而且這里是有名的環山路,每一個轉彎都是要很急的,下雨,路肯定很滑。可她出了在警局上夜班之外,還真沒有在外面過過夜,特別是讓白媽媽知道了,她和一個男人在外面過夜,非歹把她給掐死。
「不然我們慢慢的試探的開車下山?!」龍廖也看出了白花朵的著急顧慮,緩慢的問。
白花朵很想點頭,可這個路平時天氣好的時候,都沒有那麼好走,更何況現在還下著這麼大的雨。
「現在下山肯定很危險,可我…。」白花朵緊皺著眉頭,實在不知道怎麼和她媽交待。
龍廖低著頭,手里還是轉動著杯子。
「不然,我給伯母打個電話吧!和她說明一下!」
「不用!不用!我媽要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過夜,我明天就不用回家了!」白花朵一個著急,把心里的話全都說出來了。
最後還是給柳芊打了一個電話,交代好,不要穿幫,就說今晚住她家了。柳芊很驚訝,因為這是白花朵第一次不回家和白媽媽撒謊。
「老實說!在哪呢?!」柳芊的聲音很強硬,她知道白花朵的性子,不溫不火,還經常犯點小迷糊,一不小心就吃了虧。
「哎呀!我都多大了!我自己有數!我被大雨困在山上了!我媽打電話的時候幫我兜著點!」白花朵看著龍廖在這也不好多說,匆匆忙忙的就掛了電話。
然後才給白媽媽打,說今晚住在柳芊家了,還好白媽媽看著白花朵也長大了,就沒有說別的。
「撒完慌了?!」龍廖好笑的看著臉有些微紅的白花朵。
白花朵沒想到他說話這麼直接,稍微愣了一下子。
其實每個小孩都撒過謊,白花朵也不例外,但每次都是衛治替自己擔著,說起來衛治真的是白花朵的守護神,而她也一直把他當做哥哥。
「我在這里有一間總統套房,今晚就住那吧!」龍廖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沒有再調侃白花朵,反而扯開話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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