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總這是在和白警官約會?沒想到兩人竟然也談起了戀愛!」鐘夜離看著兩人站在一起就是覺得別扭,他從來沒有認為自己和白花朵哪里配,但可以肯定的是,龍廖和白花朵絕對不是一個世界里的人。
白花朵看見鐘夜離好像是誤會了!連忙擺著手否認,龍廖看著白花朵的小手一晃一晃的,覺得從心底的煩躁感慢慢的升了上來,至于這麼急的撇清他們的關系嗎?好歹也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呆了一個晚上啊。
「白小姐不用否認,像龍總這樣的青年才俊正好配白警官這樣的可人兒,兩個人很相配!」鐘夜離看見白花朵否認後,心情大好,但還是嘴上不饒人的說。
龍廖把白花朵往自己身後拉了拉,朝鐘夜離說。
「至于我和小花朵怎麼樣,就不勞鐘總費心了,我看我們的車也沒有什麼大礙,就這樣吧!我還有事兒,先走一步了!」
龍廖說完,就要拉著白花朵上車,還沒走幾步,卻一下子被鐘夜離攔住了。
「龍總當然可以走,只是最近我們夜惑跟警局有些聯系,正巧,我剛剛想去警局找白警官,既然在這里遇到了,那我想請白警官喝杯咖啡,談一下公事」
這話雖然合情合理的,但龍廖卻萬分不想讓白花朵和他去談所謂的公事,可看向白花朵的時候,白花朵居然什麼反對的話爺沒說,龍廖胸口一悶,隨口說了一句。
「隨你們吧!」說完就上車走了,白花朵愣愣的看著龍廖的車走遠,怎麼這麼有脾氣?平時都沒看出來。
鐘夜離心情大好的看了眼旁邊的女伴,把手從她的腰上拿下來,淡淡的說。
「你先搭出租回去吧!改天再給你打電話!」
女伴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打了一個的士。鐘夜離一個轉身,笑容滿面的看著白花朵指著對面的咖啡館。
「那我們去那坐!」
坐下後,白花朵看了下手機,隨口說。「我是兩點上班,現在還有一個小時,公事到底是什麼事兒?!」白花朵實在不記得和他有什麼公事,而且這是他們第一次單獨的在一起,她面多心儀的男子,多多少少會有些緊張。
「既然現在是下班時間,就不要談公事了!」鐘夜離其實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會無緣無故想念這個女人,說來也是,畢竟她每個星期總有幾天回去自己的夜惑查崗,而且兩年以來風吹雨打都不曾變化,大概是日久生情?
白花朵臉頰微紅的笑了笑,不談公事,不談公事要做什麼?他們之間除了她去夜惑檢查之外,就沒有別的交集了。
「最近好長時間沒有見到白警官了!是忙著和龍總約會嗎?!」鐘夜離小心翼翼的試探的問。
「不是!不是!是警局有點忙!」白花朵不想讓自己的意中人知道,自己昨晚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
「我可以叫你朵朵嗎?像現在我們應該是朋友了吧?!」鐘夜離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他也交往過很多的女朋友,怎麼會看不出來,哪個女的對他有意思,要不然這個白警官不在警局里好好的喝茶,整天帶著人往他夜惑跑干什麼,關鍵是,該死的他居然也被這個女人攪得心里亂成一團。
「當然可以!」白花朵軟軟的說,鐘夜離眼角帶著笑著看著她,平時看這個女人辦案的時候,就沒有那種別的女警雷厲風行的感覺,但自己在警局里看過一次,她居然用自己糯糯得聲音,讓一個罪犯輕而易舉的服了軟,那時候自己就覺得這個小女人,有點意思。
兩個人東扯一句,西扯一句,白花朵再次看手機的時候,才發現,居然都兩點多了,鐘夜離這才開著車加足了油門的朝警局開去。
在路上白花朵居然還很有職業道德的交代給他,不要超速,不要闖紅燈,不要超過黃線,弄得鐘夜離再一次的哭笑不得。
白花朵臨下車的時候,鐘夜離笑著說。
「歡迎隨時到夜惑去視察!」
就這麼過了幾天,最近市里有一個搶劫團伙,正好是他們警局所管的這一片,白花朵是個組長,自然忙的焦頭爛額,更別說去查什麼夜惑了,自從那天之後,龍廖也沒有找過自己,而且回家之後,白媽媽也沒說她沒回來過夜的事兒,倒是說龍廖了,還是老一套,要門當戶對的好。
這天白花朵剛坐下,衛治就押回來一個人,白花朵也沒抬頭,順嘴就問。
「怎麼了?!」
衛治端起杯子喝了口白花朵剛剛幫他弄好的速溶咖啡,喘了口氣兒說。
「打架斗毆,讓我踫上了!就帶回來了!」
白花朵依舊低頭處理著文件,笑著說。
「這倒好,撞槍口上了!好!說吧!姓名,性別,年齡」
白花朵過了半天沒听見對方說話,抬頭一看,愣了一會,叫出來。
「黃毛?!」
對面的男子,嘴稍微裂成一個縫,然後露出兩個尖尖的白白的小牙齒,軟聲軟語的說。
「我叫黃弧!不是黃毛!」
白花朵覺得,這刻自己竟然母愛大發!真不愧是台柱子,太萌了!在看看周圍出了屋子里的一個女同事之外,竟然連幾個男警察也看傻了,估計夜惑也會有不少的男人去。
「打架斗毆的是你?!」白花朵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黃發男人問。
黃弧無奈的弄了弄頭發,嬉皮笑臉的看著白花朵說。
「就這樣和你說吧!小警花,要是一個女的看見你就撲上去親你然後還抱著你不放,你會怎麼樣?會不會打她?」
白花朵想了想,抖抖身子,點了點頭,黃弧聳著肩看著白花朵無謂的說「那不就得了!」
「你打的還是女人?!」白花朵驚訝的瞪著黃弧,大聲質問。
黃弧還沒爭辯,衛治就在一邊笑著說。
「男人!看來是男人騷擾你,所以你才打的他?!」
黃弧不知是覺得丟臉還是怎麼樣,嘆了口氣兒,就低下了頭。
過了一會兒,鐘夜離來保釋的黃弧,黃弧看見鐘夜離後,嘴巴一扁,就要哭出來一樣,一臉的委屈,弄得白花朵和衛治一身的不自在,就好像他們欺負犯人一樣。
顯然鐘夜離對黃弧的遭遇沒有絲毫的同情,反而一進門,就笑著調侃的問。
「又被那個男人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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