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我家?!」白花朵震驚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穿著不合身衣服的男人。
「昨天你喝了好多雞尾酒,醉了,我把你…抱回來的!」龍廖擦著臉上的汗,笑的一臉的曖昧。
白花朵後退了幾步。怎麼總覺得他往自己嘴上看呢?
「和果汁似的,也能醉人!」白花朵撇了撇嘴,看龍廖這一身,就知道昨晚肯定住這兒了,她看了他一眼,拖著鞋就朝廚房走去。
因為白爸爸的腸胃一直不好,所以白花朵每個周三都會早起,然後熬糙米粥,白花朵熬糙米粥這手藝,白媽媽一直沒有學會,龍廖看著在廚房里忙乎的白花朵,這才明白,為什麼今天她起的這麼早了。
早飯是傳統的中式,除了糙米粥其他的都是白媽媽做的,白花朵看著龍廖吃的那麼香,指著蒸餃問。
「就這麼好吃?!」
龍廖從碗里抬起頭來,連忙點頭,自從自己從主宅里搬出去自己住後,每天早上都是匆忙的吃片面包就去上班了,他也不習慣家里有陌生人,所以一直沒有請佣人,今天在白家他似乎感受到了以前從未感受過的氛圍。
特別是早上和白爸爸出去晨運的時候,這個小區里每個人都是笑臉相迎,然後親切的朝白爸爸問,這個帥哥是你的女婿嗎?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龍廖特別希望白爸爸能點頭,可這頭也不是隨便點的。
回來後,看著穿著睡衣迷迷糊糊從自己房間里走出來的白花朵,龍廖竟然有一種沖動,想上前抱住她,看她迷迷糊糊的走進廚房,他沒有想到,她竟然能做出這麼美味粥飯來,這種感覺,龍廖想擁有一輩子。
白花朵也沒見過龍廖如此沒有吃相,每次他吃飯給白花朵都是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白花朵看著桌子上的早飯所剩無幾;,斜著眼悄悄的打量著滿臉滿足的龍廖,原來他這麼能吃啊!
「希望以後還會擁有這樣的早晨!」這是龍廖臨走前,悄悄說給白花朵的話。
林奕看著坐在辦公桌前走神的男人,拍了拍桌子。
「喂!龍大總裁!您剛剛听見我說啥了嗎?!」
龍廖手里轉動著鋼筆,笑著一臉的曖昧,被林奕突如其來的喊叫打斷了思路,很不高興,也沒說話。
「我說,我們以後隱藏的槍支是不是就開始換地方了!」林奕重復著。
龍廖點了點頭。「換到洪峰的商場里,還有讓洪峰在制造出點事兒來,轉移本市警察的注意力,這是第一次在B市進行交易,絲毫差錯都不能出現,至于官道那邊,有李川罩著。」
林奕還沒說話,金萱就打電話給龍廖,說在他公司樓下,晚上一起吃飯,龍廖看著也到了吃飯的點了,便朝林奕說。
「走!一塊的!」
「算了吧!你們也好長時間沒見了!我也不當電燈泡了!」林奕說完,拿起車鑰匙就走了。
龍廖下樓後,金萱接著就貼了上來,對于金萱,龍廖是從小就認定了的,以為她就是自己這輩子的伴侶,但現在這種感覺好像開始不對勁兒了,自己的心,也不再那麼堅定了!
「你怎麼總看我?!」金萱嫵媚的笑著說。
龍廖也笑著搖了搖頭,金萱確實比白花朵漂亮的多,嘴唇也比白花朵的有形,可為什麼貼上去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自己也跟金萱接過吻,就像是上嘴唇踫下嘴唇一樣,可昨天的那個吻完全不同,那是是軟到了骨子里的感覺。心都跟著一塊酥了。
金萱帶龍廖去的是一家高級私家菜,當龍廖拿起餐單的時候,一眼就看見粥類上的一個名字,糙米粥。
等菜都上來後,龍廖先嘗試了一下糙米粥。
「怎麼了?不喜歡?這里的東西很好吃的!」金萱看著拿著小勺皺著眉頭的龍廖說。
龍廖放下手里的勺子,笑著搖了搖頭,一頓飯,從頭到尾都沒再去吃一口糙米粥,感覺不對,吃起來也就不對了。
服務生報上了一大堆的飯後甜點,金萱選了一個對味兒的,卻看見對面的龍廖又在愣神。
「龍廖!甜點!吃什麼甜點!怎麼又在出神?!」金萱不高興的叫道。
到貌似對面的人還沒有緩過神,笑的勾人的說了一句。
「彩虹糖!」
「彩虹糖?有這種甜點?!」金萱納悶的看向服務生,服務生連忙搖頭。
金萱擺了擺手和服務員說。「兩份一樣的!」
等服務員走後,金萱離開座位,坐到龍廖旁邊,手扶在他的胳膊上,撒嬌的問。
「怎麼了,魂不守舍的!」
龍廖從彩虹糖中緩過神來,笑著搖了搖頭,金萱又靠近了點,小聲的問。
「你找到她了嗎?」
「恩!」龍廖想把胳膊從金萱的懷里拽出來,可卻不知道以什麼理由。
「哦!」金萱很不高興的點了點頭,又把頭放在了龍廖的胳膊上。「你最近很忙啊,我們好長時間都沒在一起吃飯了!」
龍廖看著依附在自己身上的金萱,心底一種愧疚油然而生,最近真的是冷落她了,甚至不敢直視她的眼楮了。
「以後我會都抽出點時間來陪…。」龍廖剛想安慰一下金萱,卻被手機鈴聲打斷了。
「龍廖,小警花在追捕逃犯的時候受傷了!」那頭林奕匆忙的說。
龍廖猛的站了起來,沖著電話就喊道。「怎麼會受傷,現在怎麼樣?!」
「在醫院呢,縫了幾針!」林奕有些驚訝龍廖的語氣,她不就是個棋子嗎?
龍廖把電話掛了之後,拿起衣服,剛想抬腳走,卻被金萱一把拉住了。
「怎麼了?你去哪?!誰受傷了?!」
「一個。手下!你先回家吧!我再給你打電話!」龍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隱瞞,就好像自己心里有鬼一樣,十分的不舒服。
金萱在後面喊了幾聲,龍廖的步伐卻像是長了翅膀一樣飛快的往外走,金萱的臉上明顯寫著失落兩個字,卻還是甘願的坐了下來。
龍廖到了醫院的時候,白花朵正一雙小眼通紅通紅的,胳膊上還包著厚厚的紗布,只有衛治陪著她。
「小花朵!」龍廖看見一臉頹廢的白花朵,心里一陣抽搐的疼痛,上前模著她的頭,憐惜的說。
白花朵嘴里含著幾顆彩虹糖,是剛剛衛治買回來得,可還是止不住手臂上的疼痛,縫了七針,白花朵就憋屈的一直哭,不僅僅是因為疼,剛剛差一步就抓到他們團伙的首黨了,可就差那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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