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廖,其實一開始我就不想要什麼盛大的婚禮,也不想要什麼昂貴的戒指,這是你辛辛苦苦爭來的錢,這些全都是沒必要的,只是後來我知道,介于你公司,介于龍家的勢力,也不可能隨便的辦一個小婚禮,但我一開始結婚,我就是想和你好好的安安靜靜平平安安,幸幸福福的過完這一生,從遇到你,到現在嫁給你,是我以前從未想過的事情,我知道每次有關于我的負面報道,你總會在第一時間攔下來,就因為這樣,我現在的生活,還是很平靜的!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但我會盡全力的做一個能融入到你們家庭中的一員,現在我就很滿足,你對我很好,同事和朋友們都很羨慕我!」
白花朵也不止听說了一次的風言風語,但對于墜入愛河的她,都不算什麼,統統自己扛了過去,龍廖不知半分。
「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可能不對你好!但小花朵,結婚是一輩子只有一件的大事兒,我如此大張旗鼓的宣告天下不是為了我家的地位或者是我公司怎麼樣,而是讓全世界都知道,從今天你,你是我龍廖的女人,我龍廖是你白花朵一輩子的丈夫!什麼都可以馬虎,惟獨戒指不可以!這是一輩子的一個物件,一個代表!」
龍廖听到白花朵的話後,心里就好像那甜氣泡一樣,一股一股的直往上冒,情不自禁的朝白花朵的嘴上偷了一個吻,笑著說。
這一幕,恰好被開車經過的鐘夜離看到,本來就不怎麼高興的臉上,瞬間蒙上了一層細灰。
「呦!那不是朵朵和那個龍廖嗎?!」旁邊的黃弧看著疾馳而過的兩個擁抱在一起的身影說。
鐘夜離沒有說話,反而是把車開的越來越快了。黃弧也感到了些細微的不對勁兒,但腦子居然沒轉彎的說了句。
「他們今天是來這兒登記結婚的吧!」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鐘夜離清冷的聲音,朝黃弧直射過去。
黃弧縮了縮腦袋,本來不想說別的,可又心有不甘的嘟囔了一句。
「誰讓你當初不早點追!現在被別人追跑了!在這里和我發什麼火氣!」
鐘夜離一听,猛的一個剎閘!朝窩起來的黃弧吼道。
「要麼自己滾下去!要麼我把你踹下去!」
黃弧知道這個鐘夜離說到做到,自己听話的灰溜溜的滾了下去。鐘夜離油門一踩,沒命的往前沖去。
「滋事鬧事?!」白花朵回到警局上余下兩天的班的時候,接到了報警電話,一個酒吧里的,平時接到酒吧人員的報警電話不多,一般在酒吧里打架的,最後因為店主怕耽誤生意,就直接和解了,這次卻主動報案了。
白花朵趕到現場後,看到的是坐在吧台上的鐘夜離,手里拿著還沒喝完的半瓶啤酒。
酒吧人員指了指鐘夜離小聲的朝白花朵說。
「警官,鐘總喝了不少酒,我們想讓人來接他,可是不知道找誰,但他在這肯定是耽誤我們的生意,我們又不好得罪他!麻煩你們了!」
白花朵嘴角抽搐了一下,看著滿地的碎酒瓶,和周圍圍上來的人,還是點了點頭,現在警察連這種工作都要疏導了。
「鐘夜離!」白花朵上前,推搡了鐘夜離幾下子,趴在他的耳朵上大聲的喊道。
鐘夜離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然後滿臉詫異的看著眼前的白花朵,茫然的說。
「真是走火入魔了!這都能夢見!」
白花朵看著說完這句話又趴下的鐘夜離,是一臉的霧水,不耐煩的把他手中的酒瓶拿開,沖著他又喊道。
「別喝了!你都耽誤人家做生意了!我們出去吧!回家!我把你送回家!」白花朵在震耳欲聾的音樂中,努力的叫喊著,卻只換來了鐘夜離幾個淡淡的眼神。
白花朵真的想踹他一腳,抬腿就走,可看著可憐巴巴的店員,一副你要是不把他弄走,我就會被店主炒魷魚的表情。白花朵一狠心架起鐘夜離的胳膊,就氣勢洶洶的往酒吧外走去。
「真的是你啊!」鐘夜離卻不老實了,不知是真的發了酒瘋還是借酒發瘋,一直在笑嘻嘻的胡亂模著白花朵的臉,一會兒捏一下,一會兒掐一下的。
「怎麼就攤上這麼個祖宗!」白花朵鼓著嘴悶著氣,一臉的不順,努力的躲閃著鐘夜離的手。
好巧不巧,龍廖應酬完後,一起活動,來酒吧,正好撞上了拉拉扯扯的白花朵和鐘夜離,只是龍廖在他們左後方,白花朵一門心思的對付鐘夜離的手,根本沒有看到滿眼都是怒火的龍廖。
「哈!小警花!」林奕一向是個愛鬧騰的主兒,這下就覺得自己又好戲看了,看了眼臉色發黑的龍廖,指著白花朵說。
「林奕!我說了多少遍了!你不叫嫂子也就罷了!叫名字也可以!」龍廖心情本來就因為看見他們糾纏的樣子變懷了,再加上林奕這不尊重的稱呼,讓龍廖心情更加郁悶起來。
周圍的客戶一听,便都露出尷尬的神色,誰不知道龍大總裁跟一個警花訂婚了,現在看來,這個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的女人就是龍總的未婚妻了?
雖然各個懷著不同的心思,但臉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可是就算是他們現在表現出來了,龍廖也不會察覺,現在他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白花朵的身上,應該說是倚在白花朵的鐘夜離的身上。
眼神越來越暗淡,拳頭攥的骨節都那麼分明,看著白花朵漸漸遠離自己的視線後,龍廖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氣息,朝周圍的人說。
「今天我還有些事兒,就先不奉陪了!林總會陪各位玩得盡興!」
龍廖強裝著淡然的說完,就朝自己的車子走去,然後眾人就活生生的看了一副急速賽車的場面。
在車上,龍廖把車窗全都打開,想澆滅一點自己的怒火,卻一點都不管用,反而越來越旺。心里裝的,腦子想的,滿滿的都是剛剛白花朵扶著鐘夜離的場面。
一陣陣的惱怒之氣往自己胸口傳來,更多的是惱怒自己剛剛為什麼不上去,不上去把鐘夜離從小花朵的懷里拽出來,不上去讓小花朵解釋一下,這樣,自己心里也好受些,可現在呢!現在忍受的是心里上的折磨,是一遍又一遍的想象著,他們現在,現在在哪里,在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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