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竹生文武皆修,沐歆寧作為他的弟子,自然也曾習武,只不過被封了記憶之後,不僅忘了前塵往事,就連基本的防衛之術也忘得一干二淨。
「我該記得什麼?」沐歆寧即便忘了武功,但下意識的躲避,依然能使她全身而退。
止言冷哼了聲,長劍既出,殺氣愈濃。
「妖女,受死吧!」只要殺了這個迷惑主子的妖女,主子就仍是世人贊譽的孤竹公子。
長劍發出的寒氣,猶如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在沐歆寧的身上。止言身形矯健,推劍直刺沐歆寧的胸前。
沐歆寧退無可退,只能站在原地等死,若她尚未忘記那段記憶,或許能擋過止言的這一劍,但現在的她,根本與不會武功的柔弱女子無異。
就當沐歆寧以為必死無疑之時,她的腰間忽然一緊,賀槿之猶如鬼魅般的現身在竹林中,抱住了沐歆寧。
「寧兒,有師兄在,別怕。」賀槿之嬉笑的聲音里,帶著匆忙趕來的喘息。
賀槿之游歷天下,但又不喜歡隨身攜帶利器,好在他輕功極為了得,身子一躍,便抱著沐歆寧站到了翠竹橫枝之上。
「賀槿之。」沐歆寧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仿若又習慣了他的來去無蹤,故而,仍是以尋常的語氣對他指名道姓的喊道。
「就知道你沒心沒肺,」賀槿之嘴上雖不滿的嘟囔,但眼中卻是掩不住的柔光,為了尋她,他幾乎翻遍了整個京師。
止言的劍氣再次襲來,橫掃過後,翠如絲絛的竹葉紛紛墜落,賀槿之抱著沐歆寧巧妙的躲過,隨後,又飛至地上。
「哎,這位兄台,我家寧兒與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要對她痛下殺手?」賀槿之一臉嬉笑,「我也知道,我家寧兒的性情冷漠,脾氣又不太好,萬一惹了兄台不快,在下替寧兒向你賠不是,喂,兄台,你停下來,听我說,——,哇,兄台,君子動口不動手——」
賀槿之抱著沐歆寧左躲右閃,但他嘴上,卻一直喋喋不休。有這麼一霎那,沐歆寧竟發覺他臉上的笑,像極了那位喜怒無常的夏子鈺。
「唉,難道非逼得本公子出手嗎?」賀槿之佯裝嘆息,但他的額上,已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不知羞恥的妖女,該死!」止言見賀槿之不顧自己的安危,至始至終將沐歆寧護在懷中,就愈加認定了沐歆寧水性楊花,除了引誘主子之外,還迷惑別的男子。他心知賀槿之的武功深不可測,但事已至此,他是絕不會輕言放棄。
「你——你說什麼,我家寧兒哪里不知羞恥了?」賀槿之一听,有些氣急敗壞地吼道,「我家寧兒連我這樣風度翩翩的男子都不屑一顧,難道她看上你了!」
話音剛落,賀槿之就覺背上一疼。
「寧兒,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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