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一旁的手緊緊攥起,松開,攥起,又無力地松開……
閉上水眸,全身已經屈辱而微微顫抖,拼命壓抑著縈亂的呼吸,從她選擇踏進這個房間,就沒有選擇的余地……
唇齒間的糾纏,兩個人的氣息完全融在一起,嘴里被灌滿滿的,都是專屬他的薄荷香,他的吻像狂風暴雨般激烈,狂野而霸道,吞噬她的呼吸,碾過她的唇瓣,撬開她的牙關,纏綿推送著她的香舌,汲取她所有的蜜汁,猿臂緊緊摟著她,手從她的後腦勺慢慢移到腰肢……
「唔……」倏然瞪大眼楮,不停地搖著頭,希望能掙月兌開他的桎梏。
緊盯著溫暖臉上的不情願,安逸辰眸子里一閃而過的惱怒,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溫暖,千萬別太傲氣,忘了今天來找我的目的,」安逸辰似笑非笑地說道,倏地放開了溫暖,大掌用力捏著那幾乎能掐出水的皮膚。
臉頰傳來**的疼痛,淚水迅速氳氤了琉璃般的眸子,溫暖抬起頭,緊咬著下唇,勇敢地直視他滿是戾氣的眸子。
「呵,溫小姐,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嗯?」安逸辰冷笑著,笑容卻越發的邪肆,大掌扣緊溫暖的後腦勺,再次吻上她微張的唇瓣。
「這才听話……」安逸辰輕笑著,捏了捏溫暖滑膩的肌膚,轉身走到酒櫃里拿出一瓶法國干紅,猩紅的液體緩緩流入透明的高腳杯……
安逸辰舉起高腳杯,透過杯子里的液體,看著溫暖模糊的身形,嗤笑著︰「原來你所謂的清高,也不過如此!」
隱忍地咬緊下唇,一瞬不瞬地看著安逸辰,泫然欲泣,淚水打濕了卷翹的睫毛,卻倔強地不讓它落下……
為了最在乎的那個人,她終于做了平時自己最不屑的事情,把所有的驕傲和自尊通通踩在腳下……
「安逸辰,你之前不是說……說我可以……提一個要求的……」溫暖顫抖著聲線,抬起頭,異常艱難地說出這句話。
嬌小的身體因為屈辱而不停輕顫著,此刻的她,就像風雨之中不停搖擺著的小雛菊,即雖柔弱,但依舊傲然綻放!
這樣子的她,太美好……
美好到,甚至讓安逸辰有種想要毀滅的沖動。
「溫暖,你是想把自己賣給我嗎?」安逸辰輕輕搖晃著高腳杯,小抿一口,天生的貴族氣質散發的淋灕盡致,修長的雙腿優雅地交疊在一起,意味深長地望著溫暖。
「沒有!」不假思索地月兌口而出,維護僅存的自尊。
「呵,」詭異地一聲冷笑,冰冷的視線,直直射向溫暖,「既然都來了,又有什麼不好承認的,」眼楮打量著溫暖全身,安逸辰饒有興趣地咂了咂嘴,「至少,你的身體,對我來說,是一種誘間隔惑……」
溫暖抿了抿唇,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安逸辰手里輕晃的高腳杯,那散發著獨特魅力的紅色液體……
「過來!」安逸辰慵懶地半躺在沙發上,凝視著溫暖,語氣卻是從未有過的強硬。
眼里散發著某種看著獵物的興奮的光芒,溫暖,不過她怎麼逃,終究還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只是,他曾經不屑用強的。
如今看來,對付某些人,采用強硬手段似乎有效多了。
溫暖放在身側的小手再次緊緊攥成拳頭,全身石化般僵硬在原地,固執地不肯上前半步。
她知道,上前意味著什麼……
哪怕她多麼不想,可從踏進房間的那一刻,她就無路可退……
那麼,請允許她,保留那麼一點點自尊……
哪怕只是那麼一丁點……
「溫暖,你別忘了,蘇茉的生死大權可都掌握在你的手里,我奉勸你,有時候該低頭就該低頭,你的固執,只會讓你更吃虧……」安逸辰睥睨著站在不遠處的溫暖,閑暇地欣賞著她臉上的慌張。
「原來你什麼都知道……」溫暖低喃著,身子踉蹌著後退了幾小步,拳頭依舊緊握著,手上的關節已經開始泛白,倏地,她歇斯底里地驚吼道,「安逸辰,你是料定我會來求你,對不對?」
溫暖倏然瞪大眼楮,腦袋里突然閃過一道白光,蘇茉出事那天,醫院那個男人……
陌生且疏離地瞪著安逸辰,這個男人,怎麼會這麼可怕?
這麼多天,他竟然可以那麼冷漠地看著她在原地焦慮掙扎,只是為了彰顯他所謂的男性自尊,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捂嘴低泣著,轉過身,試圖往外跑……
手腕突然被人用力扣住,溫暖僵硬著轉過頭凝視著安逸辰,冷冷地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放手!」
安逸辰危險地眯起眼楮,琥珀色眸子里的溫度,陡然讓室溫下降了好幾度,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一種難以揣測的狂妄和戾氣……
嘴角依舊擎著不羈的微笑,領帶松松垮垮地掛在脖子上,卻絲毫不影響美感,反倒多了些許邪魅,溫暖這才發現,一米六五的她,不過到他的胸膛,近距離看著安逸辰,甚至還要仰起頭……
此刻的他,猶如一個天生的王者,一個就該站在高處睥睨天下的王者!
「你……你想干什麼?」溫暖抓緊衣服的領口,顫抖著後退了幾小步,甚至沒有勇氣抬頭直視安逸辰的目光。
「溫暖,收起你可笑的自尊,如果你現在賭氣離開,有沒有想過你躺在病床上的朋友?」安逸辰雙手環胸,冷笑著,「從商人的角度看,用你的身體,換你好朋友的健康,這個交易,你賺了!」
「你……」溫暖瞬間失聲,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黯然地垂下眼臉,安逸辰的話雖然直白,但字字珠璣,不是嗎?
屏住呼吸,在安逸辰灼熱的目光下,顫抖著指尖,一顆一顆,解開胸前的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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