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碩的胸膛擠壓著她柔間隔軟的胸間隔口,彼此的呼吸全數融為一體,溫暖抬起頭,琥珀色的眸子里全是她的縮影,莫名地讓她心悸。
「辰……」溫暖淺聲嚶嚀著,伸手細細地描繪著他刀刻般的五官,雪眸里無法掩飾的濃情,幾乎把安逸辰整個人都溺在其中!
安逸辰緊鎖著這張熟悉的臉,他討厭這種該死的偽裝,明明很在乎,卻又要刻意的去疏離!
以前那個沒心沒肺的安逸辰究竟去哪了?
懲罰似得,狠狠地堵上她的唇瓣,他的動作,因為急躁而顯得有些粗魯,等不及做還多的前間隔戲,松開金屬拉鏈,就這樣直接闖進她的身體里,甚至不等溫暖反應回來,就開始在她體間隔內橫沖直撞般律間隔動起來。
「疼……」溫暖悶哼一聲,難受地弓起身體,即使兩人的身體那麼默契,可她依舊無法承受他的凶間隔猛。
絲毫不顧溫暖連連哀求,喪心病狂似的要著她,溫暖努力地配合著安逸辰,依舊無法緩解半分疼痛,身體像是從中間硬生生被劈成兩半,溫暖尖叫著,細長的指甲在他後背抓下一道道血痕……
察覺到後背火辣辣的疼痛,散渙的意識突然開始聚焦,透過迷離的燈光,打量著溫暖梨花杏雨的臉,動作突然開始溫柔了下來。
「別哭,寶貝,對不起,我愛你……」安逸辰的唇里吃到了她咸咸的液體,心一下子也跟著疼了,只能一遍遍不厭其煩地吻干她的淚水。
這一晚,他的精力似乎特別的好,甚至都忘記溫暖第二天還要去學校報道,待溫暖適應以後,一次次狠狠地要著她,一遍又一遍在她耳邊重復說著對不起和我愛你六個字。
溫暖攀附著安逸辰,隨著身體的感覺浮浮沉沉,能夠親耳听到驕傲的他的表白的道歉,她感覺,她好像又一次醉在她的溫柔里了,無法自拔。
……
……
翌日,
當鬧鈴聲準時響起的時候,一雙碧藕從被窩里鑽了出來關了鬧鈴,甚至還沒有睜開眼楮,下意識地模索著另半邊床,指間在觸到一片溫熱的時候,溫暖反射性地驚醒,不可置信地看著躺在床上還沒離開的安逸辰!
稀落的陽光傾灑在他的身上,形成一個淡黃色的光暈,閉著眼楮安靜睡著的他,完美的好像童話里走出來的王子……
溫暖拿手撐著下巴,趴在床上打量著安逸辰,縴長的指間,流連在他深鎖的劍眉,高挺的鼻梁,一路滑下,最後停頓在他緊抿的薄唇上。
都說薄唇的人也薄情,他會是這種人嗎?
應該不會吧!
想起昨晚他嘴里重復著吐出的那動人的字眼,溫暖的臉驀然浮上兩抹不正常的紅暈,她相信安逸辰,無條件的相信他!
大眼里一閃而過的狡黠,俯,學著他平時吻自己的感覺,突然印上他的薄唇,四片唇瓣相貼,一股電流襲過溫暖全身,腦子里一片空白,溫暖頓時忘記了之前的動作,只是無措地吮吸著他的唇瓣。
望著身下的男人毫無反應,溫暖興致缺缺地正準備起身,一直大手提前一步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唔……」安逸辰手輕輕一帶,溫暖整個人都撲在安逸辰身上,詫異地睜大眼楮,對上他凌厲地琥珀色眸子,立刻緊張地閉上了眼楮。
綿長的一吻結束,溫暖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安逸辰的懷里,滿足地嗅著他身上的薄荷香。
只有像現在這樣子摟著他,她才能真切的感覺到,他是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
「時間還早,再躺一會,好嗎?」溫暖無辜地眨了眨大眼,乞求般看著安逸辰,昨晚幾乎折騰到了天亮,安逸辰抱著幾乎累癱了的她洗了個澡,再換上新床單,兩個人才相擁著睡覺。
今天要去學校報道,溫暖唯恐起不來,特地把鬧鐘時間調早了半個多小時,現在還早,所以她還有的是時間。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躺在大床上,迎接著清晨的陽光。
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只剩下彼此深深淺淺的呼吸,即雖如此,氣氛也沒有太尷尬,反倒流淌著淡淡的溫馨……
溫暖很喜歡這樣子的相處模式,哪怕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做,還是能感覺到兩人之間充斥著無形的幸福,圈著安逸辰腰間的手不動聲色收緊了幾分……
「溫暖……」安逸辰看向窗外,若有所思地開口。
「有事?」溫暖抬起頭,撞進的,卻是他幽深的眸子,那里面,全是她看不懂的深邃!
心情瞬間跌入低谷,她真的好討厭這樣子的安逸辰,他好像在自己的心外畫了一個圈,全力阻止她踏進他的警戒區……
「我們……把婚禮推遲,怎麼樣?」依舊華麗性感的嗓音,听不出他語氣里的情緒。
溫暖全身猛然一僵,好像被人被澆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眼里迅速氤氳起一層霧氣,不可置信地望著安逸辰。
推……推遲。
他究竟什麼意思?
「那個……你別多想……」安逸辰輕咳一聲,習慣性地拿手磨砂著溫暖的頭發,略有些急切地開口解釋道,「難道你不覺得,在冬天下雪的時候,在白色的世界舉行婚禮,比較有意境嗎?又或許,在春天百花盛開的時候,又或許在夏天最熱的時候在游艇上舉行……」
「為什麼單單不可以是秋天呢?」溫暖轉過頭,狐疑地看著安逸辰。
這些天,安逸辰若有似無地疏離她,她一直都有種不好的預感,可心里還是勸自己相信他,經過昨晚的事,她再一次可笑的認為這只是她太敏間隔感,可安逸辰真的讓她好失望。
明明之前都還好好的,一個人的態度怎麼會變得這麼快?
都是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一些細微的變化,不注意還好,若真的開始在意,就會發現許多不對勁。
安逸辰是有什麼瞞著她嗎?
還是說,這中間發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那種感覺又來了,腦袋擠得快要炸開了,兩個人有事就直接挑明了,溫暖真的不喜歡彼此這樣子猜忌,可這樣子的安逸辰,不得不讓他起疑!
「我只是覺得,那樣子比較有感覺,反正我們都已經登記了,早結婚晚結婚不都一樣的嗎?」晚一點結婚,只是可以讓我有足夠的心理準備面對著一切,也讓彼此多一點美好的回憶,安逸辰心想著,只是後半句話,很明智地沒有說出口。
「每個季節都有每個季節的魅力,就像你說的,冬天可以在白色的世界舉行婚禮,春天可以在百花齊放的時候舉行,夏天可以舉行水上婚禮,秋天也很好啊,這個氣溫,肯定很適合穿婚紗,而且,秋天也有它獨特的韻味……」越往下說溫暖的聲音越是沒底氣,最後幾個字,簡直如蚊子般細小,忐忑地瞄了眼安逸辰,隨即又迅速垂下了眼簾。
「傻瓜,逗你玩的呢!」安逸辰訕訕地一笑,寵溺地刮了刮溫暖的鼻子,戲謔地說道,「你真的就這麼迫不及待地嫁給我?」
「真的只是逗我玩的?」溫暖一瞬不瞬地看著安逸辰,想從他臉上找到一些破綻,可除了玩味的笑容,再也找不到其他的,難道是她多疑了嗎?
可仔細想想,這段時間,他好像真的變了……
「別這麼懷疑地看著我,我就真的不被信任?」安逸辰自嘲地一笑,攬緊了溫暖,失望地說著,「怎麼這麼不經逗?婚禮都定下來,如果我敢推遲,先別說你,我爸媽肯定會第一個人沖上來殺了我,我哪有那個膽子啊!」
「切~」溫暖萬分鄙夷地戳了戳安逸辰硬硬的胸膛,「因為害怕你爸媽才娶我,安逸辰,我真的咬死你,信不信?」
「千萬別……上次你咬的傷口還留著印呢!」安逸辰怯怯地護住自己的肩膀,滑稽的模樣惹溫暖捂嘴偷笑,伸手模索著床頭櫃上的手機,瞄了眼時間,伸手推了推溫暖,「該起床了,你不是說今天要去學校報道嗎?」
「你還記得這件事?」溫暖喜出望外地拍了拍手,滿是希冀地偷瞄著安逸辰,扭捏了良久才試探性地開口,「開學第一天,你送我去學校,好不好?」
「我今天公司有事,我派人送你去,」安逸辰匆匆丟下一句話,躍下床,直接走進了洗手間。
溫暖躺在床上,定定看著安逸辰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清澈的瞳仁死寂一片。
他還是拒絕了她……
暑假的時候,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膩在一起,可是現在,哪怕只是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也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不是她多疑,而是他的轉變,不得不讓她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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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醫院做了血液六項測試檢查,抽了一針筒血,各種累,下午睡了五個多小時,跟昏死過去一樣,晚上狀態也不怎麼樣,還有一千字更新先欠著吧,明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