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恬靜的睡臉,還有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幽香,成為了最致命的誘間隔惑!
安逸辰萬分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大掌還擱在她腰間滑膩的不可思議的肌膚,情難自禁地,爬到她身上,拿手臂撐著自己的身體,吻上她的唇。
身體如一張弓一般罩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捧起她的臉,小心翼翼地吮吸著她的唇瓣,安逸辰顯然不敢太放肆,唯恐驚醒睡夢中的小女人。
她的唇瓣,好柔,也好軟,四片唇瓣緊密的相貼,她的甜美,一如既往的美好,如罌粟一般,讓人上癮。
哪怕明知前方是致命的危險,這一刻,也甘願沉淪。
溫暖就是有這種魔力,不管下一刻如何,讓人只想留住這一刻的美好……
漸漸的,安逸辰不再滿足于只是唇瓣和唇瓣之間的相貼粘合,他試圖撬開她微閉的牙關,然而,沉睡的人絲毫沒有意識,當如小蛇般靈活的舌尖滑進口腔里的時候,迷糊中的她下意識伸出自己的舌尖去觸踫入侵的異物……
軟軟的,又有點Q,她近乎貪婪地吮吸著口腔里陌生東西,想要睜開眼楮看清狀態,可鼻翼里充斥著熟悉的體香莫名的讓她心安……
得到她的回應,安逸辰全身突然石化般僵住,因為激動全身肌肉都緊繃著,他就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她的回應,那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
過了半晌,安逸辰才反應過來,身體壓在她身上,捧起她的小臉,就開始狂風暴雨地深吻起來,才穿到一半的浴袍,還沒來得及系腰間的帶子,更是有利于他的侵佔。
大掌不受控制地撫模著她的豐間隔盈,掌心柔軟的觸感,讓安逸辰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氣,熱吻又加深了幾分……
溫暖以前精神狀態不好的時候,經常半夜驚醒,可如今,只要一沾枕頭,她就會沉沉入睡,而且雷打不醒……
「唔!」因為缺少新鮮的氧氣,小臉憋得通紅,難受的嚶嚀一聲,不安地扭動著身子,依舊沒有睜開眼楮,只是下意識地伸出手打著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
後腦勺挨了重重一下,安逸辰心「咯 」一顫,全身僵住,兩人唇瓣相貼,距離那麼近,他不僅能清楚的感覺到她呼吸時拂在他臉上癢癢的熱氣,還能細細打量著她如小貓般慵懶的表情。
終于——
當卷翹的睫毛開始輕顫時,安逸辰直接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翻身而下,平躺在另半邊,仰頭看著天花板,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結果,躺在一旁的小女人只是不安地翻轉了一個身子,很快又沉沉睡去。
本來溫暖是蜷縮在床上,可在安逸辰不懈的努力下,終于是平躺著睡著,可如今一來,她的身子又蜷縮在了一起,而且,翻轉一個身子後,臉剛好朝向安逸辰這一邊……
耳廓處傳來她呼吸噴灑而出的熱氣,安逸辰只覺得一陣氣血涌上腦門,可不爭氣的遲遲沒有動作。
很是挫敗的模了模自己的鼻子,安逸辰郁悶了,明明旁邊躺著的是自己的親親老婆,為什麼連親熱他都要跟做賊似得麼?
悠悠嘆了一口氣,側過身子,幫她系好腰間浴袍的袋子,無限哀怨地看著睡的一臉安詳的女人,為了不惹某個小女人生氣,又被忽略成空氣的滋味,他忍了!
他發誓,等以後,肯定要把自己現在的憋屈一次性全部討回來!
安逸辰笑的一臉猥間隔瑣,瞬間心情大好,不由自主地在腦子里開始幻想不久以後,溫暖被壓在身下可憐兮兮如一只小白兔的模樣,光是想想,他現在就一身燥熱,全身都開始熱血沸騰,他徹底圓滿了。
小心翼翼捧起溫暖的頭,把胳膊穿到她的脖頸下,下巴細細磨砂著她柔軟的頭發,奇跡般,內心那莫名的燥熱和沖動竟慢慢平息下來了。
以前,每次歡間隔愛之後,她總是不堪疲憊的沉沉睡去,而他,總會先抱著她去浴室幫她清理身體,然後就像現在這樣子抱著她。
不管以前還是現在,擁著她的感覺從未改變,大掌輕輕攀附著她細滑的肩膀,這種感覺,就像擁有了全世界……
如果就能這樣子天荒地老,那該多好!
躺在大床上,她的身上好聞的馨香,通過鼻翼傳遍四肢百骸,安逸辰卻睡意全無,這種感覺,太不真實……
他依舊每從重遇她的震驚中反應回來,他好怕,好怕自己閉上眼楮,她一消失又是幾年時光。
洗過澡後,她也把臉上的濃妝洗掉了,他不喜歡她化那麼妖艷的妝容,就好像一層厚厚的面具把她包裹的不真實,近距離凝視著她不施粉黛依舊蠱惑力十足的小臉,炙熱的視線,就這樣子緊緊鎖定著她,好似怎麼也看不夠,他多想,多想一次性把空缺的五年都補回來!
身體突然打了一個寒顫,安逸辰滿頭黑線地看著身上依舊圍著的米老鼠浴巾,挪了挪身體,伸出手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猶豫一下,才熟練地按下一串號碼……
蘇茉那次和洛離吵架差點流產,孩子雖然差點保不住,但也因禍得福,洛離因為這次事件和蘇茉登記結婚真正在一起了,既然他有了自己的家庭,安逸辰也沒有再讓洛離像以前那般二十四小時保護著他,後來洛離孩子的出生,安逸辰去看過幾次,每次看見那孩子純真的小臉,還有洛離成功晉級為父親的驕傲和自豪,他就想,如果那個孩子沒有流產,那他是不是也想洛離這般幸福?
洛離雖是他的特助,但兩人多年合作的默契,那情誼,就如親生手足一般,自從那個孩子的降臨,洛離也從二十四小時不離身的貼身保鏢,降格為正常秘書,安逸辰也不會再因為一點小事就麻煩洛離,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