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在發抖?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言皓宇的手探向青婷的肩膀,青婷的身體抖得更厲害,她強忍著想要反抗的沖動,反復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反抗,不要反抗,為了呆呆,為了聖主,就算犧牲也是值得的。
「咦,你剛才明明已經月兌掉衣服,圍著浴巾,這麼快就穿好了衣服?」言皓宇模到青婷身上的衣服,不禁有些疑惑。
青婷心中一驚,正想著要怎麼回答,言皓宇突然邪惡一笑,壞壞的說︰「嘿,你是想逃跑?我說過,就算是夏澤親自來也無法逃出去,更何況是你,來,乖乖的,我不想弄疼你!」
話音剛落,言皓宇便扳過青婷的肩膀,深深的吻住了她……
青婷愕然睜大眼楮,身體像雕塑般一動不動,心髒撲 撲 亂跳,幾乎快要撞出胸膛,她的初吻,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這樣被人奪走,她感到很悲哀。
言皓宇的吻越來越深入,靈巧的舌嫻熟的翹開她的貝齒,探入其中,肆意掠奪她唇齒之間的領地,高大的身體完全壓在她身上,火熱的體溫醞燙著她,一只手已經開始解她的衣服。
青婷的手緊握成拳,有一種想要反抗的沖動,卻在心里提醒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腦海里閃過夏澤俊逸的容顏,那是她暗戀了七年的男人,她一直默默喜歡著他,哪怕他的目光從來不曾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她也無怨無悔,她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包括犧牲自己,保護他心愛的女人。
青婷知道夏澤有多麼喜歡呆呆,以他的個性,絕對不能容忍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褻瀆,如果這種事發生在呆呆身上,他一定會悲痛欲絕,但是換過來發生在她身上,他最多只有幾秒的難過。
她不願看到他悲痛的樣子,所以,她願意用自己的絕望來交換。
她的順從讓言皓宇的YU望更加濃烈,濃烈到忽略了一些小小的不同,其實,他原本對呆呆的身體就不夠了解,他總共只見了呆呆三次,所以,青婷才能夠以假亂真。
言皓宇已經解開她的衣服,火熱的吻從唇瓣轉移到頸脖、鎖骨、緩緩向下……
青婷死死咬著下唇,緊握著拳頭,當言皓宇吻上她從未被人踫過的胸//脯時,她的眼淚終于滑落,緊緊閉著眼楮,不讓自己正視這絕望的悲痛。
床底下,睡得正沉的呆呆根本不知道,青婷正代替她承受那份不該屬于她的折磨。
青婷和綠茵這兩個對她最好的姐妹,就在今天,先後為她付出了自己最富貴的東西,綠茵是健康的身體,青婷是富貴的貞、潔。
最可怕的一刻終于還是來臨,言皓宇扯下了青婷的褲子,撕開了最後的防備,擠開她的腿,準備進入時,卻突然發現一個問題︰他清楚記得,呆呆之前穿的是裙子,現在怎麼變成褲子了?這房間沒有女人的衣服,她從哪里找來的衣服換上?
這個念頭一閃過,言皓宇抬起頭,微眯著眼,想要仔細看清身下人的模樣,可是房間一片黑暗,他看不清楚,而且,她的臉被凌亂的發絲遮住,眼楮緊緊閉著,就連那雙湛藍的眼眸都看不見。
他伸手撩開她臉上的發絲,卻觸到滿臉的淚水,他的眉頭皺起來,不悅的問︰「哭什麼?給我就這麼不情願?」
青婷仍然閉著眼楮,她能感覺到言皓宇的疑慮,已經到了這一步,如果被他發現她的真實身份,那就前功盡棄了,呆呆會被他吃掉,而她,也不會有好下場。
她咬著下唇,硬著頭皮,抱著言皓宇的頭,將自己的唇湊了過去,笨拙而青澀的吻著他,雙腿主動攀附在他腰上。做出這種動作,她在心里狠狠罵自己下賤,可是,她已經無路可退。
言皓宇的身體僵持了一下,很快就淪陷在她熱情的召喚之中,他激烈的熱吻漸漸侵蝕她全身,一雙手也迫不及待的在她身上游移,激動不已的他還含糊不清的說︰「呆呆,你真是個熱情的小甜心……」
听到這句話,青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濃郁的悲哀從心底蔓延出來,她的第一次,竟然只是一個替身,可悲的替身。
「呆呆……我的呆呆……」
言皓宇狂野的品嘗著青婷,卻聲聲呼喚著呆呆的名字,所有的強勢和霸道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細致的溫柔和深情,他是真的喜歡她,那麼喜歡,喜歡到這半年來對她日思夜想,現在,他終于得到了「她」。
為了不讓言皓宇再起疑心,青婷學會可恥的扭動身體,熱情的配合他的動作。
當言皓宇分開她的腿,迫切的進入她時,她將自己的下唇都咬出了唇,絕望的眼淚洶涌而流,在心里對夏澤說,別了,聖主。
致命的吸引力和緊致的束縛讓言皓宇欲罷不能,一點一點的進入,直到最深處,感覺到那層薄薄的突破感,還有她身體里流出的血液,他幾乎欣喜若狂,俯,疼惜的吻著她,激動的說︰「呆呆,真沒想到,你還這麼干淨,你是屬于我的,永遠都屬于我……」
青婷咬著自己的手指,不發出任何聲響,只有低低的哽咽聲,言皓宇在靜蟄了半晌之後,開始猛烈的進攻,一下一下,用力撞擊她的身體,她純淨的身體美好得讓他無法控制自己,只想索取更多,更多。
……
這一夜,言皓宇肆意掠奪著青婷,變化著各種方式,一遍又一遍,將她稚女敕的身體折磨得近乎于麻木。
言皓宇對這種事情是相當有經驗的,家庭和環境的影響讓他從來都沒有男人的貞、操觀念,他之前就有過很多過女人,也不是第一次擁有干淨的女人,然而這一次,卻是他最難忘,最激烈的一次。
因為他的腦海里、心里、眼里,滿滿都是呆呆。
那個唯一讓他心動的女孩。
然而,與言皓宇不同的是,這一夜,對于青婷來說,就像一場可怕的惡夢,讓她永遠都無法抹去的惡夢,她甚至沒有資格去忘記,因為,是她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