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琪軒,十二歲了。我是家里唯一的小孩,所以我很受重視。今兒個我那父親難得回來了。說起我的父親,一個工作狂,一個關心百姓的好官,卻不是一個好父親,因為我見他的次數可以數得過來,他和我談話的次數更是少。為此,爺爺常常呵斥他,讓他多關心關心我。這不又開始了。
「混賬,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啊。你們怎可以這麼不負責任啊。」這是我的爺爺,一個退居二線的老人。爺爺看上去是一個很嚴肅的老人,身上的氣勢讓一般人不敢承受,但對于我卻是和藹的老人,我人生路上的指明燈。爺爺知道我的聰慧,就把我當成一個平等的人對待,尊重我的意見,同時也嚴格要求我,這些都是他老人家對我愛的表達。
「首長,請息怒,醫生說過你不能動氣的。」這是爺爺的警衛員兼職秘書,徐叔叔。
「對不起,爸爸我已經決定了。而且報告也批了。」固執的語氣,我的父親,那個只有在過年才可以看到的人。
「好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吵,吃點東西吧。」我的女乃女乃又開始勸場,女乃女乃當年是一個文藝女兵,很好的文化修養致使她時刻都是溫柔的。
「咳咳,舒娟,你看看你的好兒子,老子還沒有退下來,他就翅膀硬了啊。要去J市啊,留下自己兒子在B市,他怎麼做父親的啊。還有,哎。」我知道爺爺想起了那個女人,我應該稱之為媽媽的女人。
「夫人,您回來啦。」家里的保姆說道。我在拐角出聞到一陣濃烈的香水味,她回來了。
「喲,爸媽你們都在啊,我正好有事和你們說,我要去法國了,公司需要派人過去的。」
「什麼,你。」老爺子氣憤地說道,自己當初怎麼會答應這樁婚事啊。現在家里烏煙瘴氣的啊。
「一定要去麼?」女乃女乃和藹的問道。
「恩,公司非要我去的。我也是沒辦法的,反正爸媽有人照顧,他也不需要我照顧的。」女人修著指甲悠閑地說道。
「那孩子呢,小琪軒呢,啊。」老爺子聲音有拔高了。
「呵呵,孩子,他需要我照顧麼。我就懷疑那是不是我生的了,那麼小的孩子聰明成那樣,小小年紀不是把自己照顧的很好嘛。」女人想到自己兒子,那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孩子,聰明的像妖孽的孩子,心里有些心虛。但是想到自己可以去法國,那兒有那麼多帥哥啊。自己老公根本不理會自己,當初要不是孩子,自己能進門。進了門之後,完全不踫自己。告訴自己那晚只是喝醉了的意外,自己只好在外面找人咯。
「混賬」,「啪」的一聲。
「您居然打我,我。」女人顯然是被老爺子的一巴掌嚇到了,「你為什麼不怪您的兒子啊,這又不全是我的錯。」
「哼,我自己的兒子我會管教。靈遠,你明兒去離婚吧。」老爺子說完這句話,一下子仿佛老了很多。然後,女乃女乃扶著爺爺去了書房。
「什麼,你居然讓你兒子和我離婚,哈哈,離婚不會影響他的仕途麼,您舍得?」女人還在說道。
「閉嘴,夠了。明兒個去辦了,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不過不要過分。何況當年是你處心積慮想要的,記著這些年你給陸家帶來的恥辱。」一直沉默的父親說完了,就想要走出了家門。
「站住,陸靈遠。哈哈,是啊,是我處心積慮的。如果,不是愛上了你,我會處心積慮。把你灌醉,爬上你的床,然後懷上你的孩子。這都是我做的,然後我進了陸家的門,我發誓要做一個賢妻良母的,可是是你沒有給我機會啊。你一直心心念著那個你的小悠悠,你何曾給過我一點機會啊,如果是,我怎會如此鬼混啊。我也希望有一個好好的家庭的呀,希望有一個可愛的孩子。可是咱兒子智商160啊,為什麼要是那麼聰明的,我感覺自己沒有辦法去教啊,因為他懂得我都不懂啊,我都不如一個孩子。」女人聲淚俱下的說道。
「我在婚前就和你說過的,我心里有人,我不會愛上別人,是你一直堅持的。然後,你自己耐不住寂寞的。孩子,你還是一個母親麼,哪有說自己孩子是妖孽的啊。孩子聰明的多的是,為什麼你就做不好。不要傷害到孩子,注意你的措辭。我出去了,不會回來。明天你可以來我辦公室找我。」
「呵呵,是啊。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可我也不想的啊。」女人一個人在空曠的大廳里面哭泣。
我靜靜的呆在樓梯口,然後轉身去房間,女乃女乃待會兒回來看看我的,幫我蓋蓋被子的。我躺在床上,腦海里全是剛剛的對話,睡不著。「咯吱」,門開了。女乃女乃緩緩走來,輕輕幫我蓋上被子,親親我的額頭。很溫暖,剛剛的一切似乎不重要了。有爺爺女乃女乃的關愛,夠了。
第二天,我五點起來,爺爺已經在看報紙了。「爺爺」,我走過去坐下來。
「來啦,走吧。」
「嗯」。每天五點的晨跑,十二年一天不斷,這也使得我的身體素質很好。
一個小時候,我在跑,爺爺看著。爺爺畢竟老了啊。
「去洗澡,換身衣服,下來吃早飯。」
「哦,好的。」我上樓換衣服。我下來時,女乃女乃已經做好了早飯,爺爺已經在吃了。
「嗯,來了,吃吧。」爺爺和藹地說道。
「恩。」
「你喲,軒軒啊,女乃女乃做了你最愛吃的小餅,吃吧。」女乃女乃模模我的頭一臉慈愛地說道。
「男孩子,不能嬌養的。咱陸家的孩子,要有男子漢氣概的。想我當年……」
我和女乃女乃相視一笑,爺爺又開始了回憶過去上陣殺敵的日子。
「首長,我來了。首長夫人好。」徐叔叔來了。
「徐叔叔好。」我叫道。
「小徐,吃早飯了沒有,一起吃吧。」女乃女乃急忙拿了一雙筷子。
「吃吧,小徐。」
看著那雙筷子,徐智通心里很溫暖,首長有時候會罵自己,但大多是為自己好,完全是為自己著想,首長夫人對自己也很好,天冷了,還給自己織了一件毛衣,可暖和了。兩眼不禁紅了,趕緊低下頭吃起來。
「呵呵,小徐啊,慢點吃,不限時的。」女乃女乃笑著說道。
「首長,小姐今天回來的,我要去接麼。」
「那丫頭還知道有個家啊,接吧,要不進不來,保衛室換人了。」
「是。那我先走了。」說完,匆匆出去了。
徐叔叔要接的是我的姑姑,這個家里的一個奇跡,一個軍政家庭居然會有一個毫無心機的人。她長得很有古典美,但是她的性格卻是月兌跳的。一個屢屢被我打擊,卻還是關愛我的人。或許就是因為她吧,我才沒有得自閉癥,因為她會沒事找事和我說話,就算我不理她。徐叔叔喜歡她,他一直默默關心著姑姑。姑姑一直希望她的白馬王子會出現,然後兩人就一直沒有進展。姑姑今年三十二了,卻還是沒有嫁出去,因為爺爺默許了她自主的婚姻權。因為爺爺當初為父親定了一門婚事,父親不願意,然後才有了一系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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