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蒼羽發現,有的時候,對凌晚歌真的是不能客氣。
比如此時,他客客氣氣的給她說,讓她月兌衣服,可她就是扭扭捏捏不想月兌,難道她不知道穿著濕衣服對身體很不好麼?
而且她的臉已經白成了那樣,嘴唇都成了烏紫色,她還逞什麼能?
被凌晚歌的倔強弄的有些生氣的凌蒼羽的面上還是一副淡定平靜的樣子,但是,一雙閃爍著銳利光輝的眼眸卻是緊緊的盯著凌晚歌,口氣危險道︰
「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是月兌還是不月兌?」
凌晚歌驚詫的張大眼︰
「不月兌……」
凌蒼羽嘴角微微翹起,勾出一抹邪佞的角度︰
「那麼……我幫你月兌好了……」
凌蒼羽話音剛落,便瞬移到了凌晚歌身前,在凌晚歌還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伸手點了凌晚歌的穴道。
凌晚歌瞪大雙眼,心底出現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清澈的眼眸中閃爍著緊張和害怕︰
「你……你又要做什麼……」
凌蒼羽的修長而微微濡濕的指放到了她的脖頸間,解開她衣袍上的盤扣;
「如你所見,幫你月兌衣服……」
「不!!!不可以……」
凌晚歌又羞又急。開口便是反駁,可是凌蒼羽堅持以她的身體為重,為了不听到她的拒絕,他甚至再次出手,連她的啞穴也給點了。
于是,凌晚歌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褪去,只余留下最貼身的褻衣。
而那時,她玲瓏有致的身材,也完全的暴露到了凌蒼羽眼中。
凌晚歌驚慌失措,但卻沒在凌蒼羽眼中看到一絲驚訝和不可置信。
凌蒼羽用內力把凌晚歌的衣袍烘干,然後拿掉了她濕掉的帽子,讓她一頭濕了的長發傾瀉下來,然後幫她把頭發烘干。
做好這些之後,他才伸手解了凌晚歌身上的穴道,開口道︰
「先把衣袍穿上,褻衣月兌掉烤烤火……」
他話還沒說完,凌晚歌便一臉羞怒的抬手想要打他。
他伸手抓住她揚起的手腕,眯了眯冷冽的眼眸,用清冷的嗓音問道︰
「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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