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在……月兌晚歌的衣服……唔……好熱,父皇月兌快點嘛!」
凌晚歌的身體蠕動了一下,皺起縴細的眉,有些焦躁的伸手想要幫助凌蒼羽解開自己的衣裙。
凌蒼羽狹長的鳳眸眯了眯,動作不再輕柔,直接伸手撕掉了她身上的衣物︰
「這樣,豈不更快?」
他口中的‘快’字剛落,凌晚歌身上的衣物便化為碎片,飄飛到地上,只余下粉色的肚兜包裹著微微泛紅的白皙身子。
「父皇,還是好熱……」
凌晚歌發現凌蒼羽的手,冰冰涼涼的,貼上肌膚很舒服,不禁主動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上蹭。
真是夠主動的了……
凌蒼羽被凌晚歌的主動挑逗的欲火難忍,用同樣的方法將自己的衣服變成了碎片,然後整個人都貼到凌晚歌的身上︰
「晚歌……還熱麼?」
其實,他的身體也很燙,很熱,但是和凌晚歌的體溫一比,卻又低了不少,所以他貼上去之後,凌晚歌便舒服的嘆息起來,伸手緊緊的抱著凌蒼羽,湊上去蹭了蹭︰
「父皇,舒服……」
凌蒼羽的手在她白皙細膩的肌膚上緩緩的游移著︰
「父皇會讓你更舒服……」
凌晚歌還能清楚的叫著他的名字,看來,並沒有完全失去神智。
凌蒼羽的唇順著凌晚歌潔白的下巴向下移動,吻過她白皙修長的脖頸停留在鎖骨上面,埋首在她的肩上,低低的問道︰
「晚歌……你要父皇繼續下去麼?」
凌晚歌心底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她好像被分裂成兩個人了,她貪圖眼前的歡愉,內心深處卻有一絲懼怕。
她的意識模模糊糊的,清楚的知道此時吻著她,模著她的人是她的父皇,但是卻興不起一點念頭來抵抗,這樣的感覺很容易讓她沉醉,但是……朦朧中她卻覺得自己忘記了很重要的東西,覺得眼前的畫面,有些不妥。
凌蒼羽的問話讓她的意識稍稍回籠,聚集在一起,隱隱約約之間像是抓住了一個重點,但是,還沒有想明白,便被身體內的騷動給擊敗,潰不成軍。
「要……要繼續……」
她只覺得凌蒼羽這麼停著不動讓她渾身難受,她想讓身上的人,模模她,親親她……
凌蒼羽得到凌晚歌的答案,微微抬頭看她,見她面色泛紅,眼瞼輕閉,濃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潔白的貝齒狠狠的咬著下唇,似是在忍著不要申吟出聲……
但是,這樣的她,卻是一副任君采擷的乖順模樣。
「要是你永遠這樣該多好……」
凌蒼羽嘆息一聲,不再留情,將凌晚歌胸前的肚兜也撤了下去,柔女敕高挺的豐盈瞬間跳入到他的視線,他埋首其中,親吻噬咬……手急切而深重的滑過凌晚歌背部,慢慢向下探索著凌晚歌的身體。
「嗚……」
身體內的藥物,和凌蒼羽的煽風點火,幾乎逼瘋了凌晚歌,她再也忍不住啟開紅唇嬌媚的申吟一聲。
凌蒼羽的身體僵了僵,額際滑下一顆豆大滾燙的汗珠……
他不想傷到凌晚歌。
但是,卻忽視了凌晚歌中藥的事實,此時凌晚歌需要的就是他的佔有,而不是這樣的憐惜。
這樣的憐惜,不禁是在折磨著凌晚歌,也是在折磨著他自己。
凌晚歌終于忍不住身體上的諸多渴望,抬腿纏上凌蒼羽的腰身,緊緊的纏著不願松開,而凌蒼羽身下炙熱的堅挺也緊緊的抵在她的雙、腿、之、間。
「父皇……」
不知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的申吟,總之她混沌的腦海中,只有這個人,只有這一個。
凌蒼羽面上滑過一絲懊惱,他竟然忘記此事凌晚歌的身體是不需要如此多的撫慰的,她需要的,是有一個男人來佔有她,為她解除媚藥。
他緩緩的沉下腰身,試圖進入她的身體,在最後一刻卻是停住,狠狠的吻住凌晚歌唇,又問了那麼一個問題︰
「晚歌……我是誰?」
凌晚歌面色鮮紅欲滴,額際發絲潮潤的貼在白皙的臉上,眸光迷茫不清︰
「父皇……父皇,你是父皇……」
「除了父皇,我還是晚歌的誰?」
凌晚歌茫然的搖頭,只是焦躁的摩挲著自己的腰身。
凌蒼羽俯首在她耳側︰
「我還是男人……你所該愛的男人……」
父皇男人她該愛的男人?
這一串的話,在凌晚歌的腦海中為這幾個詞語畫上了等號。
那等號,讓凌晚歌的心底一驚,霎時清醒過來。
父皇男人她該愛的男人……
這個公式對她而言,太過于不可思議了,所以才會讓深陷的她,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
可能是因為心中冰涼一片,她的身體也像是被澆了一桶冷水一樣。
她的眸光漸漸的清醒起來,她看到她的身體和她父皇的,緊緊的,的交纏在一起,彼此相依……即將相屬……
「不……」
面上的潮紅褪去,她的面色慘白一片。
松開雙腿想要逃開︰
「我在做什麼?」
她先是喃喃的低吟一句。
然後又抬眸震驚而心痛的望著凌蒼羽,聲音中帶著哭音︰
「父皇……我們在做什麼?」
凌蒼羽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雖然有些突然,但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伸手,緊緊的箍著凌晚歌的腰身,不讓她有機會逃開,他的眼眸幽深的沒有一絲光亮,沉沉的看著她︰
「晚歌……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了,他沒有解釋,但是,手上卻提起凌晚歌的腰身,將自己的身體卻沉了下去,炙熱的堅挺一寸一寸的撐開了凌晚歌的身體,侵入進去。
「唔啊……不……」
凌晚歌的身體雖然得到了滿足,可她逐漸清醒的意識卻受到了煎熬。
她緩緩閉上了眼楮,淚如雨下,心底痛恨著自己竟然逼迫她父皇和她之間踏出這一步……
她知道,不是她父皇的錯……
是她……
是她被人下了媚藥……
不是父皇,就會是別人,她知道的。
可是,她寧願是別人,也不願是她的父皇啊。
如果是別人,她還可以冷靜面對,可是,如果是她父皇的話……她是不是要失去她的父皇了?
失去他對她的寵愛,他對她的溫柔……
什麼,都沒有了……
讓人痛恨的身體,讓人痛恨的。
雖然心已經千瘡百孔了,但是身體卻沉淪了下去……
不但是身體沉淪了下去,體內的藥物和感官的,讓她的意識也慢慢的消散……
她的眼淚,她的絕望,她的害怕,和她的痛苦,凌蒼羽都看在眼中。
但是……
他不會停!不會回頭,也不會後悔!!!
就這樣吧,直接去面對,只有把問題擺出來了,才知道它會如何發展,才能想出解決的辦法。
凌蒼羽此時的心態很奇怪,像是快要死亡一樣的狠狠的擁抱佔有著凌晚歌。
抵死纏綿?
是的,他是想要和她抵死纏綿,帶著絕對的熱情,帶著絕對的力度,全身心的投入……也夾雜著他們情緒中的絕望和哀傷……
很早前凌蒼羽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記得……
十八年前……
凌晚歌剛剛出生的那個夜晚,凌國境內,烏雲密布,狂風大作,雷雨交加……
從來不怎麼出國師府的國師川墨,突然求見。
那時候的他,還是冷情冷性的他,所有的人,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被他放入眼中,即使那晚即將臨盆的貴妃他也沒有怎麼在意。
當初川墨求見之後,要求帶走還未出生的凌晚歌……對了,那時,凌晚歌其實還沒出生,但川墨就未卜先知的說她是一個公主……
而且,是一個會讓他愛上,毀了他自己和凌國的公主。
當時,他只當是無稽之談,但是鑒于國師川墨法術高深的緣故,他還是將川墨的話听了進去。
他不需要愛情,他不想要愛上哪個人,他也不喜歡為不相干的人毀掉自己,毀掉凌國,所有,他當時笑著對國師川墨說︰
「那我去殺了她……反正,不過是一個孩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