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傲天麟不由得氣惱的抓起枕頭,向一邊兒扔去,而連帶一個紫金色的特質信封飄出,傲天麟一個激靈,這不是也沒天界皇族嫡系的御用信封嗎?怎麼會出現在羽兒的枕頭下面呢?難道是天界出事了?
來不及多想,傲天麟迅速拆開信封,一看信的內容,一驚。羽兒,你怎麼這麼傻呢?熙兒也是他的孩子啊,熙兒丟了他也應該去找啊。羽兒,你怎麼一個人去了?傲天麟懊惱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怎麼這麼傻呢?羽兒這樣做,不也是為了他?
傲天麟把信從新折起來,要裝進信封里,卻意外的發現,信封里好像還有什麼。一倒,一張紙劃了出來,打開一看,是珠兒寫給他的。傲天麟一看更急了,把信收到了儲物空間中,飛身閃出來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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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飄羽這一面,在空中徘徊了兩天,最終在瓊州降落,以她的直覺感應,熙兒好像就在瓊州,但具體方位卻模不清,還有熙兒的「天地晶石」上,有一些她的法力,尋來,應該就是這里了。
飄羽易了容,一個清秀書生月兌穎而出,臨澈和臨靈也換上了看似撲通的衣物,飄羽可舍不得粗布一副磨壞了兩個小寶貝粉女敕的皮膚,而珠兒扮成了書童,讓冰詩和火鯪在幽潭聖境中休息,畢竟連飛了兩天兩夜,也夠累的了。還有就是人多惹眼,他們做的事情要低調。
可是飄羽是低調的人嗎?向低調也低調不起來,走到瓊州衙門口的時候,飄羽無疑飄到瓊州知府柳子敬新官上任,急聘一師爺。飄羽也沒在意,看了看便走了,到一家還算干淨的酒館里吃飯,她們可是兩天兩夜沒吃東西了,雖然她們不會餓死,她的兩個小寶貝可不能餓壞了。舞月樓的分號遍布天下,但她以防萬一,還是找了一家悅來酒樓,四人上了二樓,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點了一些招牌小菜。
飄羽呆呆地看著窗外熙攘的人群,目光呆滯,不知道在想什麼,看著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的繁華盛世,嘴角輕啟,輕吟道︰
天地間,人為貴。
立君牧民,為之軌則。
車轍馬跡,經緯四極。
黜陟幽明,黎庶繁息。
於鑠賢聖,總統邦域。
封建五爵,井田刑獄。
有燔丹書,無普赦贖。
皋陶甫侯,何有失職?
嗟哉後世,改制易律。
勞民為君,役賦其力。
舜漆食器,畔者十國,
不及唐堯,采椽不斫。
世嘆伯夷,欲以厲俗。
侈惡之大,儉為共德。
許由推讓,豈有訟曲?
兼愛尚同,疏者為戚。——曹操
飄羽仰頭一杯酒,心中苦澀無限。
臨澈,臨靈,珠兒三人皆黯然,說是不想,看這世事何也?三人都是心知肚明,知道飄羽心中苦,卻不知道說些什麼來安慰,感情這回事,難說,難解!!!
「這位兄台好才情。」誰知,听了這首詩,對面桌上卻走過來一個藍衣青年,大贊飄羽好才情。珠兒本想發作,卻被飄羽一個眼神,收了回去,飄羽看得出這人只是羨慕她的才華而已,並無惡意。
「仁兄,過獎了。」飄羽薄唇輕啟,似是回禮,但目光依舊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沒有搭理劉子敬的意思。
「大膽,竟敢對我家大人無禮。」小書童柳安可不樂意了,他家大人乃這屆的探花,當今皇上欽點的瓊州知府,大人雖出身寒門,卻也是書香門第,與當今丹青妙相樓無冰交好,今天剛上人就讓巡撫大人來了個下馬威,原因就是因為「沒錢」,還故意弄少了一個師爺。在酒樓吃過飯,還遇到了如此不把他家大人放在眼里的人,柳安怎能不氣。
「小書童無禮,請公子莫怪。」柳子敬狠狠的瞪了柳安一眼,心里打著小算盤這個人,作的他的師爺……
「哦,原來是柳子敬?」飄羽轉過頭來,打量這個柳子敬一眼,這個人,還可以。
「你——」飄羽的這話無一不是給柳安這個小書童雪上加霜,還好被柳子敬給制止住了。
「坐,」飄羽看了看桌子上唯一的空位,柳子敬也不客氣,便坐了下來。
「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沐如風。」飄羽隨口說了一個名字,借用了她母後的姓氏。
「哦,原來是沐兄,不知沐兄如此才華,何不考取功名?」柳子敬不解,依剛才的這首是,這人才華並不在他治下,甚至比他高上許多,為何……
「功名與我如浮雲,錢財與我如糞土,身外之物,不求也罷。逍遙一生,醉舞凡塵,有和不可。」飄羽淡笑不語,明明是一張清秀的面龐,卻先的光芒萬丈。
「沐兄真是瀟灑。」柳子敬抱拳作揖,起身,鄭重的向飄羽鞠了一躬,這人他非要不可,即使是不擇手段,不能給他作師爺,當以摯友也好,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此人講得全是真的,因為這沐如風的眼中,清澈無瑕,沒有半點兒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