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今天心情好,留你等性命,還不快滾。」一個渾厚好听,又霸氣十足的聲音響起,群妖無不爬起,夾著尾巴,鼠竄而逃,不出幾秒鐘的時間……寧壽宮中,只剩下一地的尸體,半個活妖不見。
「皓平,惜若,這里交給你們吧,珠兒,這些東西就送給你了。逸簫,翁杲,皓耘,到這里來。」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準確無誤的傳入幾人耳中。
「臣等接旨。」
龍澤逸簫從珠兒手中接過臨熙,帶頭走了走出了寧壽宮。
翁杲和歐陽皓耘好奇的跟在後面,不明所以,這人是何方神聖,能讓群妖膽寒,能讓龍界五王俯首稱臣,有如此實力,能命令精靈王和大地之母,這人絕非等閑。
……
鳳翔宮,
上好的檀香環繞,掀開紗帳,一副和諧的景象映入眼前。
一直藏敖大小的湛藍色瞳孔的白虎,正乖巧的趴在舒適的地毯上,閉目養神。
一月白色龍袍的絕美男子和一身紫玄色長袍的邪魅的男子,正專心致志的下棋,宮殿里很靜很靜,甚至听不到落子的聲音,細看之下,便能明白,原來棋子全部虛浮在距離棋盤一粒米大小的距離,並沒有落到棋盤上,左右距離,不差分毫。而二位下棋,根本不用手指拿棋子,而是手指輕輕一揮,黑白棋子便準備無誤的落到了理想的位置上。
這一景想,可把歐陽皓耘和翁杲嚇傻了眼。
翁杲︰能讓棋子輕易的浮在棋盤上,而距離的一樣的,不達到上神的品級,休想做到。
歐陽皓耘︰老虎啊!!!皇兄真厲害,這只老虎,冒失好像就是那個,囂張跋扈的白靈子明吧,萬獸之王。皇兄,你是我的偶像!!!歐陽皓耘的雙眼泛起桃心狀,痴痴的看向傲天麟。
「逸簫,什麼情況?」傲天麟淡淡問道,輕抿的一口清茶,不知從哪里弄來金絲紗網,把棋局封住,以免對面的未夜殤使壞。
「傲天麟,你干嘛?」未夜殤不滿的說道,封棋盤就封棋盤唄,怎麼也不跟她說一聲呢,真是——沒教養。
「封棋盤,以免——」下面的話傲天麟沒有說,但誰都是心知肚明。
「本尊是那樣的人嗎?」未夜殤白了傲天麟一眼,他有那麼不堪嗎?
「你的確不是那樣的人,因為你本來就不是人。」傲天麟回瞪了未夜殤一眼,給未夜殤傳語道。
「你——」未夜殤氣得只能,等著傲天麟,無話可說。
「逸簫,你啞巴啦。」傲天麟看了龍澤逸簫一眼,悠然問道。
「哦,是妖皇派來的,為了小幻兒。」龍澤逸簫如實的答道。
「妖邪凜,到底要干什麼!」傲天麟別有深意的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夜,很美,很靜,就不知即將來臨的卻是——怎樣的風暴。
「就是為了這個小東西???」未夜殤也疑惑的看向化為原形的小幻兒,靈雪貂是少見,是有很多價值,但一代妖皇,一界之主,總不能為了抑制雪靈貂,就大舉進軍凡界天朝的皇宮吧,妖邪凜,一定不是單純的為了一只「雪貂」的。
「誰知道啊,一個一個的,都TMD犯賤。」龍澤逸簫冷哼一聲,對于這個問題,他也是很不解。
「幻兒,飄羽在里屋,你和熙兒進去看看吧。」傲天麟說道,幻兒也乖巧的點了點頭,向寢室飛去。
……
「皓麟,你想到什麼?」龍澤逸簫問道。
傲天麟不語,而是看向翁杲和歐陽皓耘,對歐陽皓耘說︰「皓耘,今天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吧。」
歐陽皓耘點了點頭,問道︰「皇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歐陽皓耘徹底糊涂了,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又是妖怪又是雪貂的,真是弄不明白。
「不要叫朕皇兄,朕不是你歐陽家的人。」傲天麟一口否決了歐陽皓耘的那一句「皇兄」。
「皇兄,你這話從何說起?」歐陽皓耘更加糊涂了,今天皇兄對他怎麼這麼冷淡,居然連他這個「親生弟弟」都不認了。
「你不準備玩兒了嗎?」未夜殤饒有興趣的看向一臉冷酷的傲天麟,依然是一副邪魅的笑靨。
「朕原名︰傲天麟,受父皇之命,下凡濟世,皓耘,雖說你貪玩了點兒,但我相信你,有能力輔佐皓新的,是嗎?」傲天麟認真的看向歐陽皓耘,說道。
「傲傲天天——」听到「傲天麟」三個字,翁杲瞬間結巴了,作為修道之人,怎能不問天帝姓名,更何況是一代傲世梟雄,英明果斷,絕色驚才,一個天生的帝王。
「撲通」一聲,翁杲雙膝跪地,標準的給傲天麟行了一個三拜九叩的大禮,道︰「小民狗眼不識神抵,還望天帝陛下,海涵。」
「天帝陛下???」歐陽皓耘抓住了重點,嘴巴張得足足能篩下兩個雞蛋,天帝陛下,他皇兄是天帝???這怎麼可能?
「喂,我說天麟,你用不著怎麼謹小慎微吧,妖邪凜在乎的是‘雪靈貂’,你這是想到哪里去了?」未夜殤感覺到氣憤不對,連忙嬉笑似的,用肩膀踫了踫傲天麟的肩膀,事情不會有那麼嚴重吧,他都放棄了,妖邪凜一個,還能把天給掀了不成?
「是啊,皓麟,就憑你‘一笑間,伏尸百萬’的本領,害怕對付不了那一個妖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