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殿內,燭火搖曳,芙蓉帳內,一片溫馨,雨遙坐在床榻上,不安的攪著手指,剛听到他說要在自己這里過夜的時候,她確實嚇了一大跳,但是自己願意給他。宇文飛揚坐在旁邊,神情顯得有些懊惱,該死,自己這是怎麼了,這幾天腦袋里面老是會出現這個女人的身影,但是她是他的女人,他踫她也是天經地義的。
宇文飛揚掰過雨遙的身體,對上宇文飛揚的眼楮,雨遙可以清楚的看到宇文飛揚嚴重的**味道。
「王爺,你不要這樣看著臣妾」這如貓的低語更加刺激著宇文飛揚的**。
執起雨遙的下巴,緩緩的低下頭去,四片唇瓣想貼,兩人的身子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宇文飛揚慢慢的伸出舌頭撬開雨遙的貝齒,纏上她的舌頭和自己嬉戲著,很快的這樣的嬉戲根本就不能滿足他,手來到雨遙腰間的細帶一拉,外衫月兌落了下來,雨遙雙臂環胸,企圖阻止他的視線,看著雨遙光潔的肩膀,宇文飛揚的**叫囂著要釋放。
「遙兒,把手拿開,本王要看」說著輕輕的拉下雨遙的手臂,大紅的肚兜映入了眼簾,胸前的小白兔好似隨時都會跳出來似的。
宇文飛揚的喉頭滾動了幾下,抱著雨遙躺在了床上。
「遙兒,你真美」隨即嘴唇來到了雨遙白皙的頸項,然後是胸前,正在宇文飛揚打算攻城略池的時候
「王爺,不好了,王妃不見了」來人真是柳玉蝶的貼身丫鬟月兒。
宇文飛揚聞言,一下子站起來披著外衣沖了出去,雨遙也不敢遲疑,簡單的梳理了一下就跟了過去。
殞王府的前廳已經站滿了人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見月兒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早已泣不成聲
「王……王爺……奴婢……奴婢剛才給王妃打水準備洗漱的時候,進屋就沒看見王妃了」
然後宇文飛揚對著侍衛喊道
「你們是做什麼的?難道王府里面潛力人進來,你們不知道嗎?」
只見一屋的侍衛「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王爺恕罪」
「哼,恕罪?還不給我出去找,就算把郡都挖地三尺也要將人給我找出來」
「是」一下子屋內安靜的可怕。
「踫。踫,踫」宇文飛揚將桌子上的東西一掃而空
雨遙趕緊跑上去,想看看他有沒有受傷
「王爺,你要冷靜點」現在的宇文飛揚就像一頭暴怒的雄獅,有毀滅一切的**,只見手一揮,雨遙已經被拋在了地上
「滾,你給我滾,要不是你,蝶兒就不會被抓走」
雨遙知道現在的宇文飛揚正在氣頭上,雖然很委屈,但是也不想給他再添煩惱。
「對不起,都是臣妾不好,臣妾馬上就出去找王妃」說著人已經要像門外走去
「慢著」雨遙回過頭
「要是找不到蝶兒,你也就不要回來了」雨遙低垂著頭快步的走出王府,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落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