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嗯,我知道啦,我又不是笨蛋,才不會傷害自己呢。」
感覺到空氣十分曖昧,苒雪笑不在意地揮揮手,蒼白的笑容帶著些許沒心沒肺。
「明明兔子最笨了,才會讓自己得風寒。」夜邪修挪揄道,用食指的關節輕輕敲了她的腦門。
「你是豬,你才最笨了!」苒雪笑憤憤地嘟起嘴巴,怒目圓睜地瞪著笑得無比邪惡的男人。
看著兩腮鼓鼓的苒雪笑,夜邪修笑得更開心了,捏了捏她肉肉的兩腮,嘴巴還不忘夸她一下︰「不錯,兔子就是好生養,細皮女敕肉的,手感不錯呢。」
「那當然,哪像你這頭豬,吃完就拉,拉完就睡覺,而且全身還臭烘烘的。」
說著,苒雪笑還配合著捏住鼻子,一臉厭惡的表情。
「你見過像我那只豬像我這麼帥的?」夜邪修向苒雪笑拋了個眉眼,還一手扳著她的下巴。
嘔——苒雪笑在心里狠狠地吐槽了夜邪修一把,然後拍開他的手,故作好奇地睜大眼楮,眼珠子在房間內轉了轉,郁悶地說︰「我沒看見帥的豬啊,就有一只很丑很丑的豬頭。」
「好啊,你竟然敢諷刺我。」夜邪修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地戳著苒雪笑的小月復,苒雪笑癢得整個人甩在床上打滾,玩了幾回,她捂著自己的腦袋,可憐巴巴地說︰「我腦袋暈暈的,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是嗎?」夜邪修怪腔怪掉的,狐疑地盯著眼神閃爍的苒雪笑。
「當然當然了。」苒雪笑積極地點點頭,「你沒听過‘我是病人我最大’這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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