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當Kelly再次抬起眼時,她的眼中蒙上了惡毒。手中已不知何時多了把匕首,刺向寒……「姐姐,要怪就怪你剛才說的話污蔑了我的母親!」
寒冷冷的看著她步步逼近,卻無膽怯之意,「你想怎樣?」
Kelly只是冷笑,這一絲笑與她那極其清純的臉十分不吻合。笑聲響徹雲霄,極其刺耳。她只是一味的冷笑,並未說半句話,執起匕首的俏手隨著她的步伐,伴著她的冷笑。
寒並無退縮之意,只是站于原地不動。深邃的眼楮直視著Kelly,眼中無所顧忌,嘴角輕輕勾起,「Kelly,若你殺了我,你認為你能逃得過法律嗎?你就不怕你父皇嗎?」
「父皇?呵!」Kelly依然冷笑,「可笑!我從不稀罕這所謂的‘公主’,我要的豈止是‘公主’?我要的是你手中的象征蘇格拉尼統治者的皇冠!我要整個蘇格拉尼皇國!」
「你為何如此貪婪呢?就以你現在的Kelly公主之位,就已經有很多人都羨慕,甚至嫉妒你了?」寒淡淡的立著,猶如一塊神聖的雕塑,不卑不亢,眼神也很平靜。
Kelly大笑,仰面的大笑,不知何時,淚已經從她眼角滑落,滴在地上散作淚花,「羨慕又怎樣?嫉妒又如何?這一切都是你母後的錯。是的,就是你母後的錯!」Kelly握住匕首的手又緊了緊,「因為你母後,我母後才會被父皇給冷落,最後抑郁而死!臨死前,她對我的懇求,望我能得到整個蘇格拉尼,我不可能負了她的!」
「你可曾知道,這一切都是你母親所挑起的?這一切都是你母親自作自受。她殘害我母後時,你還未出生呢。她使得我母後失去了語言能力,你可曾明白?」寒的怒氣漸漸的從眸中顯現,她容不得,容不得別人說她母親的不是。
「你別胡說!你別污蔑我母後!小心我一刀捅死你!」Kelly竟真往前走了一步,手中的匕首也隨著她的腳步而離寒更近了。
「你試一下!你最好就一刀捅死我,要不我死不成的話,你就別想月兌得了罪!」寒冷冷道,身上所散發的寒氣異常逼人,「我也同樣,不會讓任何人污蔑我母後的!你,也休想污蔑她!」
Kelly眼內的邪氣也很明顯。突然,她握緊手中的匕首真的往寒的小月復捅去。
躲在暗處的伊筱雪,眯眯俏眼,眼中的寒冷足以殺死身邊的生物。她迅速的從腰佩間取出一根銀針,將手中的力量集中于銀針上,投出。銀針猶如一道閃電,仿佛也覆上了冰冷,霎時的擋住了Kelly往寒捅去的匕首。
‘嗑’匕首掉在于地上的聲音響徹。寒淡淡的看著她,「我說過的,你殺不了我的話,你就休想月兌罪!」寒略帶威脅的道。她知道,雪就一直躲在暗處。因為,她剛才不經意時就看到了雪的身影。她只所以會拖時間就是因為想要Kelly的真面目拆穿,雖然不能猜測的到雪所說的那幾件事是否也與她有關。但是,她的真面目至少也被拆開了吧。最柔弱的人,就是最暗含殺機的人。
伊筱雪早在銀針將匕首打落後就離開了,寒則冷冷的看著Kelly冷笑,隨後也離開了。空寂的場內,Kelly再也壓抑不住的蹲下痛哭……
哭累了,她走到那個發出銀針的暗處凝視著,難道真有人救她?在不亮的暗處,Kelly見到了一塊灰色的亮石,石頭還好像在散發著白光,好美……令她愛不釋手!隨刻,她的眼楮散發出暗黑色的仇恨,與灰色石發出來的白光形成對比……她攥緊拳頭,指甲也扎進她的肉中——
不可以,她不可以就這樣敗了!她要贏!她是贏家!最大的贏家!無論是蘇格拉尼國,還是他,她都不會放手的!無論是Maria,還是伊筱雪,她都會讓她們後悔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