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宮辰墨軒很誠實的回答,隨即低下了頭,像個認錯的小孩子,「我也是在發現她受傷的時候才知道我是愛她的,所以,我……」
「我不想听你那些亂七八糟的解釋。」然搖了搖頭,打斷了宮辰墨軒的話,「你說你愛她,對嗎?」
「對。」宮辰墨軒很堅定的點了點頭,請求般的看著然,似乎把然當成了我的母後,在懇求把她的女兒嫁給自己一樣。
「如果我們可以把落落交到你的手里,你會愛她一輩子,不傷害她,也不讓她再接受別人的傷害嗎?」然突然抬起眼眸,認真地看著宮辰墨軒,好像真的把我當成了她的女兒。
「我會,我宮辰墨軒可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如果連一個女人都看管不了,怎麼算的上是男人?」宮辰墨軒很理所當然的回答了她。
「呵……不,或許她比你強。」然輕輕笑了笑,隨後再次問道,「如果她醒不過來了呢?或者說,她成了廢人……」然真的不敢繼續說下去了,她怕我會應了她的話。
「我也會!」宮辰墨軒的語氣無比堅定,眼神更加堅定。
「我寧願信你一回,也不想讓落丟掉自己的愛情,讓她隨我恨你。」然起身,淡蔑地看了一眼宮辰墨軒,說道。
「謝謝。」宮辰墨軒再次低下了頭,隨後問道「你要回去休息嗎?」
「當然不,自己從小到大,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唯一一個女性朋友,最好的一個朋友現在就躺在這個重癥監護病房內,且還沒月兌離生命危險,我怎麼可能走。」然再次勉強地笑了笑,說道。
「也是。」宮辰墨軒點了點頭。
兩人聊天間,已是白天。
兩人睡意綿綿地又各自頂著黑眼圈,繼續聊著,再次熬過一天,已是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