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濟?」
王蘇揚眉宇上揚,突然邁著那雙頎長健碩的長腿,朝我走了過來。
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我條件反射的想逃,可還沒來得及抬腳,下巴已經被那只骨骼分明的手給捏住了。
「少爺……」
麻痹的,你是不是男人啊!我不過說句話,你用的著這麼用力的捏我麼?
我「含情脈脈」的望著他,伸出手抓著他捏著我下巴的手,以此減輕痛楚,「很痛……」
「小狐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他伸出另一只手在我臉上磨蹭著,那麻麻癢癢的觸覺,讓我膽戰心驚的向後退,「少爺,人家什麼都沒想,真的沒有……」
「沒有?」他一揚眉,沒有任何預兆的一把摟住了我的腰,將我往後一推,我只覺得背部撞到了身後的牆壁,疼的厲害,張開嘴,剛想說什麼,他的臉已然在我眼中放大,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在他的臂彎和牆壁之間了。
「少爺……」
我眼眸輕輕顫抖的望著他,麻痹的,我問候你祖宗二十八代!
「小狐狸,你的唇看上去好生誘人。」
他說著居然伸出手指在我唇上輕輕劃來劃去,我在他眼中望不見任何情愫,有的只是一種揶揄。
玩?
是的,他又在玩!
他就是想看我如何還手,我一度懷疑他是自虐狂,每當我進行還擊,他就會笑的更加邪魅。
這一年時間,不說十分了解,八分總是有的,他就是一只月復黑的死,比我還黑。
若說他喜歡我,那也絕對是痴人說夢,他要的只是一個玩偶,而我杯具的就是那個逗他開心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