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長版勞斯萊斯在電視台門口穩穩的停住,藍天蔚剛推門下車,就被這場面給鎮住了。還真夠熱鬧的,通過復賽的也就幾十個孩子,家長倒是來了一堆。將電視台門口圍了個水泄不通的.
「藍總,這邊請。」電視台台長親自迎了出來,帶領他們從員工通道進入直播現場。
「我說藍大總裁,微笑,微笑懂不懂啊,就這張冷臉別把祖國未來的花朵嚇蔫了。」一邊往里走,林放一邊在他耳邊嘀咕。
藍天蔚瞪了他一眼,沒吭聲。林放什麼都好,就是近年來話越來越多,都說女人有更年期,沒听說男人也有的,而且還是更年期提前。
他坐在評委席上,手中是工作人員遞來的少兒作品。他逐一翻閱,看的倒是很認真。台上的小蘿卜頭一個比一個可愛,看得出都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孩子,很禮貌,也很少怯場,有的甚至和評委們說笑肋。
「這幅作品不錯。」坐在旁邊的另外兩個評委竊竊私語,手中指指點點的是一個素描畫,黑白兩色,乍眼一看,並看不出什麼過人之處。
可藍天蔚是學建築的,他對建築物一向有非常高的敏銳度。他也將手中的畫冊翻到那頁,畫面很簡單,暗夜中的LaTourEiffel(埃菲爾鐵塔)。
這幅畫吸引藍天蔚的地方並不是它的畫面有多麼精美或者具有藝術性,而是它的仿真性。埃菲爾鐵塔是鏤空結構鐵塔,高300米,天線高24米,總高324米。而他手中素描畫的比例幾乎和實物不相上下。對于一個專業的建築師,想做到這點或許並不困難,而對于一個幾歲大的孩子,堪稱奇跡。
此時,台上站上一個小小的身影,高清晰投影儀將他的畫作投放在大屏幕上,正是藍天蔚手中的那副鐵塔圖。撇了眼孩子稚女敕的臉,眸中閃過片刻的錯愕。竟然是——維恩。
「大家好,我是陳維恩,來自華中科技大學附屬幼兒園。我的作品名字是《巴黎鐵塔》。歌德曾說建築是凝固的音樂,它展現的並不是固態的、冰冷的建築物。它帶給我們的是心靈震撼,它是融入歷史長河的史詩。」維恩頓了頓,然後轉頭看向大屏幕上的畫面。
「就像我面前的巴黎鐵塔,它是工業革命的象征,無時無刻不提醒我們那一偉大的歷史轉折。它的設計者亞歷山大-古斯塔夫-艾菲爾被譽為世界鋼鐵魔術師。無論從整體設計到建成,都看成世界的奇跡。我的這幅作品完全根據實物描繪,展現夜色之下,巴黎鐵塔獨特的魅力。鑊」
演講完畢,維恩對著評委席和觀眾席分別禮貌的鞠躬。也贏得了一片掌聲。
接下來,幾位評委分別問了些關于美術和建築的專業知識,他也是對答如流,贏得了評委們的認同。最後一個提問的是藍天蔚。
維恩看著他,眸中一片坦然,不矯情也不做作。
「陳維恩,你去過巴黎嗎?」他的問題把其他幾位評委和在場的觀眾弄得一頭霧水。
「沒有。」寶寶回答的也干脆。
「沒有親眼見過的東西,你又怎麼能將它真實的呈現出來?」觀眾席上響起了一片唏噓聲,他的問題,對于孩子,無疑是苛刻了些。
維恩蹙起漂亮的眉心,略思索片刻。「藍叔叔,你去過天國嗎?」
「沒有。」藍天蔚失笑,他大概已經猜出維恩接下來的回答。真是個小機靈鬼。
「那你又是怎麼建出《夢幻國境》的?」寶寶也是無意中從愷璇的代言合約上看到了藍天蔚及《夢幻國境》,他一直對建築很感興趣,也就記了下來。
毫無疑問,維恩的《巴黎鐵塔》以第一名的成績直接進入決賽。
回去的路上,藍天蔚對手中的財務報表突然失去了興趣,他側頭望著窗外迅速後退的景物,嘴角揚笑。「上次要你調查的事,還沒用眉目嗎?」
提到這事,林放一臉的挫敗。「好像有人故意跟我們作對一樣,每次剛有點線索,就被中途掐斷。就連你抽血的記錄都沒有。」
「恩。」藍天蔚了然的點點頭,這倒是尹成俊的作風。「去查查那個叫維恩的小男孩。」
「什麼?」林放一頭霧水。「我說藍總,喜歡孩子就自己生去啊,別盯著人家的,強取豪奪可是犯法的。」
天蔚瞪了他一眼,「我怎麼不知道你對法律這麼感興趣,不如讓我的律師團給你培訓一下?」
「這麼點兒小事兒,就不麻煩金牌律師隊伍了。」林放的腦袋搖的比撥浪鼓還快。
「對了,昨天你以前的那個小情兒,又到公司來鬧了,被保安攔在了門外。我總覺得,她情緒越來越失控了,昨兒竟然和門口的保安人員廝打起來。」林放一邊兒開車,一邊不著痕跡的觀察藍天蔚的反應。
見他半眯起眼,若有所思。他自然知道林放說的小情兒,是林娜。
「是不是應該找個醫生給她看看,我覺得她不太對勁。」林放減緩了車速,然後轉頭看向藍天蔚。「我說藍總,人家好歹跟了你幾年,別太絕情啊。小心遭報應哦。」
藍天蔚眸光微斂,再次拿起身邊的文件。和林放貧嘴,真是一件浪費生命又毫無意義的事兒。「既然你那麼憐香惜玉,這事就交給你了。」
一句話將林放噎了個半死,早知道他就不應該管這個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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