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去聖格,不可以!」
說完後,離上弦和左零都壓抑地望向對方,兩個人面面相覷,然後嘴角輕微地抽了。
有j!教主兩眼冒光盯著兩個人,「為什麼不能去聖格呢?」低沉的語氣好像在說,如果你們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們就等著吧。
拜托,她自墜崖後到現在都有四個多月了,可是還沒跟她們三個聯系上啊。她甚至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該不會那邊已經風風光光地把她「大葬」了吧。呸呸,她沒事干嘛咒自己啊。而且她還沒想好用什麼身份去面對某男(恐怕這才是重點吧),更沒想過要把凌言夏那女人當「妹妹」。
離上弦眼珠子一轉,管它什麼呢,能扯就扯吧,「我听說聖格那些學生都是貴族子弟,難免被爸媽縱壞,我擔心相處不來啊。不像我們鎖帝,校風淳樸,人與人之間是那麼的真摯……」
「嗯,嗯,孺子可教也,」教主滿意之色言于溢表,一連喊了幾句孺子可教也,「不過嘛,聖格的學生雖然沒我們鎖帝的這麼好相處,但你也要試著與之相交嘛,不然又怎麼知道結果呢。」
這不愧是成了精的狐狸,還是沒能被她忽悠過去。離上弦倍感心酸。
「那你呢,左零?」
左零一反常態的沉默,小小的主任辦公室里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
「喂喂……」離上弦用腳踹了踹某人,用眼神提示好漢不吃眼前虧啊,看教主老頭子那副嘴臉,要是再有些什麼意外,還不得扒了他們的皮。
「我不答應,」左零背過身去,徑直走出辦公室,陽光透過窗外的樹縫灑下閃閃金光,卻給那道不羈的背影抹上了不知名的落寞感,清冷的聲音染著令她無比陌生的決絕與冷傲,「我是不會去的。」
「你,你……」老頭子氣得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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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為什麼直覺告訴我左零身上有秘密呢?」
陽光明媚,用離某弦同學的話來說就是一個很適合睡覺的天氣。但此時此刻她也沒有睡覺的心情了,嘴里痞痞地叼著一根草,離上弦翹著帥氣的二郎腿躺在大樹旁,嘴里念念有詞。
對啊,她怎麼越是跟左零深交就越迷惘了呢?他們也才不過認識一個下午而已。殺手的本能竟然就沒察覺出什麼,是她最近過得太安逸了麼?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不是左零那刻的鋒芒太露,估計她還被蒙在假像里了吧。
左零這個人,絕對不簡單,那座被束縛的帝王不就暗示了麼?
左零,你又是為誰束縛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