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來了怎麼不傳報一聲!」風若煙听的迷惑時,身後響起春蘭的聲音,只是這聲音比平日大了些,似是通知屋內人般。
風若煙轉身看著春蘭,那丫頭清澈的大眼楮里除了疑惑不見其他,風若煙不禁心中暗笑,這個狡猾的丫頭,明明是在放風,還裝無辜,好在她對娘親忠心耿耿,再看向這丫頭目光就柔了幾分。
「煙兒來了嗎?進來吧。」在風若煙不發一言盯著春蘭看時,柳絮打開房門柔聲喊道。
風若煙听見柳絮的話,看著娘親完好無缺,再想到春蘭望風,柳絮的睫毛上還有沒干的淚珠,估模著她在見舊識,一時猶豫著要不要進門打擾,可她對柳絮的過去確實好奇的緊,略一猶豫還是抬腳進了柳絮房間。
甫進房間便看到上官鴻眼色微紅的坐在桌邊,見風若煙進門,立刻收斂了周身氣勢,估模著方才情緒有些激動才在柳絮的房間忘記收斂氣息吧。
風若煙看了上官鴻一眼,又轉頭看著柳絮,眼中的神色意味深長。
「煙兒,這是我的師兄,你要喊上官師伯。」柳絮裝作沒有看清她的目光,將風若煙拉進屋內輕聲說道。
「哦——!娘親和上官師伯原來是認識的!」風若煙很奇怪柳絮先裝作不認識,現在卻又相認,不由的加重「認識」二字。
「煙兒,你娘親之前裝作不認識我是為了不給家師帶來麻煩。」上官鴻看風若煙臉色清冷,不知她性子,以為她在責怪柳絮,連忙站起身來幫柳絮辯解。
「師兄,師父一家都沒有逃月兌嗎?就連師妹也遭難了嗎?」見上官鴻站起身,柳絮連忙擺擺手讓他坐下,自己也坐在桌邊,依舊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或許是不願接受這個現實。
「秋水師妹留有一個兒子,出事那年他六歲,正是美好童年的時候全家遭遇不測,這個孩子心性比一般孩子都要成熟。」上官鴻稍一猶豫還是緩緩的說出這些話來。
站在柳絮身後的風若煙眉目微微眯了一下,她看出上官鴻的話有所保留,或是極不願意細說。
「真的?這個孩子現在在哪里?他還好嗎?」柳絮不禁異常欣喜,似絕處逢生,一連問出幾個問題,完全忽略了上官鴻神色中的猶豫,自小被師父收養,年輕的時候性情張狂為師父帶來很多麻煩,若說這些年來隱姓埋名待在相府,心中最難以放下的,便是師父的養育之恩還沒有回報。
「絮兒,那個孩子自小心性便十分沉穩,他那年六歲來找我什麼都沒有說,可我隱約中猜測出他知道些內情,估模著秋水師妹跟他說過什麼,可我問什麼他都不說,那個孩子似乎極有主見,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只能告訴你,他現在很好,也變得很強,具體的我想他不想太多人知道。」上官鴻多年前就極其寵溺柳絮,從沒逆過她的意,這回不告訴柳絮詳情仿佛話說的非常艱難。
「是嗎!他好我就放心了,只是我讓師父他老人家白養這麼多年了。」柳絮半是欣慰半是落寞的說道。
風若煙在一旁似是听出柳絮對她師父的感激之情,以及無以為報的落寞,便伸出手安慰似地撫了撫她的後背。
「絮兒,我今日來是探望你的,不是談這些傷感的事情,你的身體怎麼變的這般差了,當年你的武功不在我之下,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想到當年師兄妹三人青春年少時的時光,在看如今的狀況,上官鴻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都不禁有種流淚的沖動,在也忍不住的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撫著柳絮後背的風若煙手背猛的一僵,娘親以前會武功,還不在這武林盟主之下,現在為什麼會這樣,娘親為什麼一直告訴自己她自小體弱多病,不能習武。
風若煙的變化柳絮自是感受到了,連忙轉過身子握著風若煙的手︰「煙兒,娘親在年輕的時候與人爭斗中受了重傷,武功便失了,還留下了病根,只是怕你年輕氣盛去找人尋仇才沒有告訴你實情。」
「絮兒,你當年離開的時候不是有個結拜姐妹楊蘇嗎,她的武功也不弱,按道理你們應該不會遇到如此厲害的人?」上官鴻一心關注著柳絮,她雖是對風若煙所說,上官鴻忍不住插話問道。
「我們當年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在西部草原創建勢力,自是遇到許多高手。」柳絮似是也不願多說,只是簡單的回應幾句。
「師兄,天色也不早了,我也有些乏了,我們改日再聊吧。」柳絮不想當著風若煙的面說太多,見上官鴻急切的樣子,似是還想發問,連忙阻攔。
「那絮兒早點休息吧,我就先走一步。」上官鴻頗識味的站起身來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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