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以後,我就沒有再見過那個男人。我後來听粉桃說,那一天,三爺確實回來過,不過只呆了一晚上就走了,也沒有招幸任何夫人。那之後,我也沒有再想起他,依舊有滋有潤的生活著。
「梅花一對!」我甩下一對梅花A,向對面的粉桃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然後得意洋洋望著身邊一位看起來高雅貴氣的女子。
此刻,我正與山莊里的另外兩位夫人坐在屋外地小涼亭里,悠閑地邊吃點心邊打牌。
「呀,你居然還留了一對A,失算了失算了!」她露出十分心疼的表情,然後心不甘情不願地丟下手里珍藏的一對梅花K,一副割了她的肉的樣子,看得我偷笑不已。
「哈哈,你居然留著一對梅花K?這下賺了。」我看見她丟下的是對K,笑得眼兒都迷上了,「小桃,你還有沒有分?快下分!」我催促著粉桃,如果她再來對梅花10,就太棒啦!
「沒有分了,小姐,小桃出一對梅花2可好?」她小心翼翼地詢問,亮出手里抓得死緊的兩張牌。
「哇,你沒有梅花了?那你不是把我的莊又搶走了?」我可惜得叫道,我剛想出牌呢,沒想到被自己的對家給搶先了。
「哦,那小桃不出梅花2,墊紅桃6一對,讓小姐出牌好麼?」粉桃听了我的話,連忙要抽回剛亮出的梅花2,卻被另一只如玉般縴細的手給按住了,
「哎,出了就出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你們主僕在這里明目張膽的互通,當我們姐妹不存在不是?」說話的是一位穿鵝黃裙子的年輕女孩,她長得十分美麗,是那種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會被認為是美女的女孩,膚如凝脂,眉如柳葉,唇紅齒白,小巧玲瓏。
「算了啦,小桃,出了就出了吧,省得兩位美女說我們欺負她們。」我抿嘴一笑,制止了粉桃的舉動,卻在心里大呼出牌機會又沒了。
我們此刻正在打四人一組的升級,我左右兩邊坐著的兩位女子分別是山莊里的大夫人和三夫人。我來了這里快有兩個多月了,最開始還可以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可是日子長了,實在無聊。
經過藏書閣那次遭遇,我猜想那里應該是不讓人隨意進的,所以也不再去了。
連書都沒得看,整天閑來無事,我只好四處串門,多認識幾個朋友,山莊里不正好有四位夫人嘛,正好湊成一桌打牌,嘿嘿。
說到打牌,我絕對是個菜鳥,在現代,一說打升級,大家都不願跟我做對家,知道跟我一準輸。
不過我這人還夠奇怪的,明明玩得不好,卻又喜歡玩,平時看伙伴們玩,我總愛插上一腳,讓人大呼郁悶。
但這不是古代嗎?大家都是菜鳥,也就不會嫌棄我了,嘿嘿。
不過那個二夫人我實在是搞不掂她,她是四位夫人中最受寵愛的一個,每次三爺回來山莊小住,大部分時間都在她那。
她叫夏碧芯,長得極為明艷動人,听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京城里有名的大家閨秀。正因為如此,她心比天高,驕傲得像只金孔雀,鼻子朝天,不屑與其他幾位夫人來往。
我去她那里走動了兩次,她都冷冷淡淡,說話帶刺,邀請她來我住的地方玩,她也不理不睬,後來也就算了。
其他兩位夫人還比較和善,很快我就和她們混熟了,並自制了簡易的紙牌,教她們打升級,不過三缺一,就叫粉桃她們來玩,開始粉桃死也不肯,說什麼不能與主子們坐在一起,不過被我威脅利誘了一番,還是坐了下來,陪我們一起玩。
大夫人和三夫人分別叫童如畫和安顏月。如畫非常高雅大方,總是妝容整潔,一絲不苟,很有大家閨秀的範。顏月比較嬌俏動人,一副小女人嬌滴滴的樣子,是那種男人一看到就忍不住想擁入懷里疼愛一番的女子。
在這里雖然有四位夫人,但是我感覺不到在電視里看到的那種宮斗劇里的陰暗,反而覺得她們都是比較和善的女子。估計是她們的男人很少出現,來了對她們興趣也不怎麼大的緣故,所以她們都放棄了爭斗吧。我暗自慶幸,穿到了一個不錯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