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扶著他剛走到門口,卻被迎面而來的王瓢給擋住了去路,他顯然對釋放君傲揚的決定很不理解。
他將長槍指到君傲揚的胸前狠聲道︰「這個可惡的賊人,抓走夫人,傷害殿下,不能放過!」
「瓢子哥!」我連忙用手擋開他的槍說道︰「這是殿下的決定!」
「殿下?」听了我的話,他呆了一下,顯然不能理解為什麼凌焰肯放過他。
我對他解釋道︰「君太子是為了他的國家才做出那些事的,現在兩國決定恢復和平,過去的一切自然既往不咎啊!」
這是關于政治的事情,國家之間沒有永恆的朋友,也沒有永恆的敵人,有的只是永恆的利益。
「可是……」他依舊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欲言又止。
我拉過他的手,微笑著對他說︰「瓢子哥,君太子不是故意騙你的,你不要怪他好不好?」
其實我知道王瓢是因為他的欺騙才會那麼憤怒的,因為他已經把君傲揚當做重要的朋友。
我不相信君傲揚對王瓢完全沒有友誼,我被囚五星城的時候,經常和他聊天,我記得每次提到王瓢,君傲揚都會沉默,想來他也是內疚的吧。
我回頭望向君傲揚,卻發現他正以一種我無法看明白的眼神定定地注視著我,我愣了一些,趕緊瞥開了頭。
王瓢又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轉身就走了,想來還是不能夠原諒他。
我把君傲揚送到了行宮安頓好,就打道回府了,在我出門的時候,他卻出其不意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我嚇了一跳,不解地回頭看他。
「明溪……」他欲言又止,但最終什麼也沒說。
第二天凌焰接見了君傲揚和獲訊趕來的東苑左右傾軍統領馮清和徐福達,向他們提出了和談的條件。
主要就是要他們與德麥簽下單方進攻性軍事同盟條約,德麥卷入任何戰爭,東苑都要出兵相助,但東苑與別國的戰爭,德軍沒有義務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