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邪在保鏢和赫連夜的護送下,幾下就鑽進了車子.
拉了拉襯衣領子,赫連邪瞟了一眼外面的記者,冷聲對赫連夜說︰「傳下去,如果今天的報道,有誰敢播出去,就等著關門大吉。」
說完,他便招手示意司機開車,赫連夜點了點頭,直接跳下車,在保鏢的包圍下,他對著那群記者說︰「你們听好,我哥說了,誰干報道,就關門回家吃你們自己。今天完全是個意外,絕對沒有什麼新聞,大家都散了吧?」
但是,還是有不怕死的記者,忍不住內心的好奇心,大聲問道︰「請問邪少剛被子里裹的是他的情人嗎?他的衣衫不整,是不是……」
記者的話還沒說完,赫連夜冰冷的目光就射了過去,那記者立即把後面的話神聖咽了下去。
「收起你們的好奇心和職業病,誰敢再追究這件事,別說我哥,就連是我,也不會對誰手軟。」赫連夜冷冰冰地吐出這句話,然後鑽進一旁的跑車,駕車離去。
赫連邪回到淡水灣時,赫連老太正急得團團轉,見他沒事,她才放心,沖過去在他身上一陣亂模︰「孫子,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是哪個殺千刀的,竟然敢傷害我孫子?簡直混的不賴煩了。累」
目光落在他抱著的薄被上,她好奇地伸手去掀,赫連邪連忙退後幾步,他解釋道︰「女乃女乃,剛有很多記者,我擔心茗輕曝光才用被子把她裹住。先把她送上樓。」
說完,赫連邪大步快上樓。但是神色明顯帶上了慌張。
赫連老太是那麼好糊弄的?如果是,就不配‘佛爺’那個稱號了。
她對著赫連邪的背影大著哈哈︰「明白了,明白了。」
赫連邪的劍眉幾乎都皺成一團了,當初就是不想受到太多人的干擾,他喜歡清靜才獨自一人搬來淡水灣。現在倒好,誰都搬來淡水灣住,下次是不是爺爺也會過來?順便把赫連家那條看門狗也打包帶過來?!
真是頭痛!萌!
明明赫連家是最好的別墅,寬闊、安靜,偏偏來擠他這個‘小窩’,這感覺真的糟糕透了。
赫連邪將茗輕送回房間,扯掉被子發現她睡得還沉,他擰了擰眉頭,目光落在她光.果的肌膚上,上面還布著歡愛之後的痕跡。
他從來不知道她的肌膚如此薄,透明得幾乎能看到血管。輕輕一咬就紅腫起來,留下痕跡。
他撓了撓頭,感覺依舊頭痛。她全身都是吻痕,如果今晚或者明天起來,見了,她會怎麼看自己?!
會不會覺得自己太過放.縱,對她的身體沒有提抗力?!如果她以此當做「拽」的資本,他又怎麼辦?!
赫連邪拼命給自己的‘獸.行’找借口,但是根本找不到。
最後,他也只得去浴室接了一盆溫柔,弄毛巾把她全身都擦洗一遍。
房門被人偷偷推開一點點縫隙,赫連老太像做賊一樣,偷窺里面發生的事情,當瞧見赫連邪拉開被子時,茗輕一絲不掛,還昏迷里不行,她立即捂著嘴巴差點大叫起來。
小心翼翼把房門關上,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眨巴大眼︰「難道那臭小子跟茗輕和好了?哇,我孫子會不會太猛了?直接把她搞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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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輕睜開眼楮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一大早了。
她並沒有急著起床,而是躺在床上回憶昨天發生的事情,越想小臉越是火辣辣的燒。
模了模自己的身體,穿著一件睡衣,她又在糾結了,這衣服是誰幫她穿上的?該不會是赫連邪吧?
在房間里躊躇掙扎了許久,她才敢下樓,當然她穿得很嚴實,幾乎能把全身所有的吻痕都遮住。
赫連老太正在大廳對著跟一面牆壁差不多大的打電玩,見茗輕下來,手里的動作並未停頓,她笑道︰「茗輕,起床了?」
茗輕點了點頭,顯得有些拘謹︰「女乃女乃早安。」
「別早安了,都快中午了。」赫連老太的眼楮里閃爍著不懷好意的目光。
茗輕小臉立即浮現出‘囧’這個字,她努了努小嘴,轉到冰箱前,倒了一杯水,就猛喝。
「茗輕,昨天跟我孫子,會不會打得太激烈了?」
「噗……」茗輕嘴里的水立即噴了出來,她被嗆得不淺,慌張轉身卻不知道赫連老太何時來到了她的身後。
她慌忙搖頭︰「女乃女乃,你別瞎說了,哪有!」
「昨天可是邪親自把你打包送回來的,而且……」赫連老太的目光在她身上一轉,茗輕覺得自己好似個透明的,快要被她看透了。
「女乃女乃,沒有了。我先出門了。」茗輕隨便找了個借口打算逃之夭夭,可是赫連老太卻抓住她不放,將她拖到電視前,打開電視,將之前錄下的新聞放給她看。
「你看看,新聞都出來了。」
茗輕看著熒幕上寫著的大字,驚愕得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吃驚的大聲念道︰「赫連家兩兄弟,未保護神秘女子,紛紛放狠話?」
場面很雜亂和吵了,茗輕看的眼花繚亂,見自己是被赫連邪用被子包裹著抱出酒店的,她小臉紅得快要滴出鮮血來。
赫連老太也不想再讓她覺得囧了,戲弄夠了,她言歸正傳︰「茗輕啊,這是一個好的開始,把握好哦!」
茗輕點了點頭,沒說話,而是害羞把頭垂下。
「對了,再過不久,就是邪的生日,想不想把握好這次機會,讓你們兩人的感情再增進一點呢?」赫連老太有情提示。其實,她只是太過了解自己的孫子。他並不是表面那麼冷漠,而是不想讓別人看穿他心里的傷疤。他也是軟弱的,有軟肋的,一點被人攻破弱點,想不投降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