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昏迷醒來她便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禁錮在床沿的四個角落,動彈不得。
半空中一修長、白皙、骨節圓潤飽滿的手在慢條斯理的解著她身上的衣帶。
沉寂的眸子不帶絲毫情緒,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高挺鼻梁下涼薄的唇抿起,將他刀刻般的面容襯得更加冷冽。
她怔了怔,沒料到竟然……「是你。」既而,感到身上一涼,「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掌心長有厚繭的大手在她胸前的敏感上靈活挑逗著,他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冷硬如漣漪蕩開來。
她的雙手驟然拳起。
從他破釜沉舟且決然的目光中,她知道他不會停止。
沒想到他對冷月的愛竟到如此偏執的地步。
忽然覺得有些可笑,冷眼看向他,慘白如紙的唇勾起,「冷冽,你的愛真卑微。」
手中動作明顯一滯,黑沼澤般的眸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陰鷙,既而輕描淡寫道︰「那又如何,毀了你對大家都好。」
說完,俯身含住先前用大手挑逗的地方,用滾燙的舌尖去舌忝舐品嘗,鼻息噴灑在上面,留下一片潮熱。
頓時,她的神經線緊繃到極點,從所未有的屈辱佔據整個身心,像一張張充滿諷刺的臉譜,沖著她狂傲叫囂。
明知掙扎于事無補,可還是無法控制的掙扎起來。
她越是掙扎,他越是用力,像是要將那敏感吸進月復中,帶著冰冷溫度的手指在她赤果的身軀上游走。
不帶絲毫的情、欲,急躁的像是在完成一件任務。
「呵。」她笑了,放棄無謂的掙扎。
明眸里映著淺淺的燭光,猶如銀色月光般清冷、絕望,唇角緩緩漫起,淒涼如蕭索荒蕪的沙漠,卻是充斥著滿滿的譏諷。
「即便你毀我,也得不到冷月!
你比我更清楚她有多麼的厭惡我,倘若你這麼做,只怕連著你也被會厭惡。」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就像往日的雲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