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又忍不住玩弄起溫黎軒的手掌。
對這樣的游戲,她已經徹底的喜歡上,甚至有點愛不釋手。
喜歡指于指之間摩挲的感覺;
喜歡研究他手心里的厚實的繭,偶爾會想究竟需要多久才會有,也想到會不會到了一定的期限是不是要蛻皮,蛻皮的時候疼不疼……
喜歡照著他手指的線條緩緩臨摹,比劃兩只手的大小;
喜歡他手掌暖暖的溫度;
喜歡他手心里的紋路,雖然看不懂;
喜歡很多很多,只要是他手上的全都喜歡。
溫黎軒垂眸凝視著紫蘇里,瞳孔全是她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
自從蘇醒到現在,她只是從嬰兒轉變成一個偶爾天真,偶爾內斂的孩子。
起初用期待的目光看待世間的所有,現在是用純真的目光。
總會下意識地認為周邊的一切是美好。
那些不美好只個別案例,心思單純的讓人一眼就看透。
比如剛剛,稍微轉移視線她便不如計較,完全拋之腦後,事後也未必能想起。
他不知道到底還要多久紫蘇的心智才能完全成長起來,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兀自玩著手指的紫蘇並未察覺到溫黎軒嘆息的深幽。
忽而,紫蘇想起了什麼。「花姬到底修煉了什麼,變成渾身爬滿蟲子的怪物?」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溫黎軒還是沒料及紫蘇能夠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
本不想讓她卷入其中,現在看來躲避只會把事情擴大到難以收拾的地步。
終究還是個古靈精,想到什麼都問。
其實溫黎軒不知道,很多事情還是要看人的。
「苗疆邊境流傳而來的巫術——食蠱!凡是練習這種巫術的人,身子必須于蠱蟲融為一體。」
「就是那些黑乎乎的蟲子的嗎?」
「那只是蟲卵,還不是蠱蟲。」
「可是花姬的身子明明就被蠱蟲全部佔領了,完全看不到肉。」
溫黎軒揉著她額角的發絲,繼續說︰「她才練就食蠱的第一重,要等到蟲子完全融入到血肉里才能開始練第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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