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譎而靜謐的氣氛肆意彌漫,像一雙雙無形中的大手,潛伏在某個角落里,等待時機,然後猛地撲過來鉗住!
任誰都逃月兌不了,最終被扼制的命運。
溫黎軒促狹的眯起眸,恣意的把玩著酒杯,偶爾輕晃,偶爾優雅的啜上一小口。
對魅影置若罔聞,卻又極其上心。
原本上揚的唇角已有幾分邪氣,此刻更加的邪魅。
「恩?」飄忽的字眼從他的鼻喉里洋洋灑灑的飄逸出來,卻令人膽顫心驚,透著徹骨的寒意。
然,所有人都異常的鎮定,也聰明的不去接溫黎軒的話。
魅影依然在前進,步履蹣跚,猶如新生初學走路的嬰孩,莽莽撞撞的,有好幾次差點摔倒。
除了可見的肌膚泛黑之外,再也看不出其他中毒的跡象。
氣氛儼然比之前還要壓抑,陰沉沉的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砰!
眾人驚顫,詫異的看向摔碎酒瓶的元凶。
「……你們這是怎麼啦,來,喝酒。」大夫人女乃聲女乃氣的嘟囔著,本就紅潤的臉頰在究竟作用下更加醺紅。
眼波迷離,猶如晨露點綴的唇微微開起,像是在發出無聲的邀請。
仔細查看才發現眼角懸著一顆晶瑩剔透,暈滿傷心的淚珠……
紫蘇想起曾經在一本書上看過
女人的眼淚是珍貴的,只是男人從來不懂得珍惜。
以前,她不明白。
現在好像有那麼一點明白了,心口微微發著疼。
紫蘇知道,大夫人的淚是為溫黎軒而傾落。
再看現在她于溫黎軒曖昧的姿勢,紫蘇猛然意識到,在坐的女人都是他的夫人。
不管溫黎軒是否對他們有情,可她們對溫黎軒必然有情。
而她,此刻正霸佔著她們的丈夫,還表現的如此親密,試問有哪個女子不傷心呢?
想著想著,人已開始試圖掙月兌溫黎軒。
但,還是被溫黎軒緊緊扣住。
奇怪的是,他的力道並不大,可她就是無法掙開。
「別動!」強制的語氣里不是溫柔,噴灑的氣息里顯露出幾分不易察覺的陰郁。
紫蘇下意識地咬牙,不再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