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雅在計劃偷偷回國會情郎,國內在雞飛蛋打。
總政醫院的一間高級病房中,葉瑜半躺在病床上靜靜地看著左手上插著的點滴,看著那一點一滴流入靜脈的液體無聲嘆息。
在病房里呆久了人都快沒了生氣,雙腿依然毫無知覺,這輩子注定不能再走路了嗎?她到不在意成了殘廢,可是年紀輕輕,自己選的又是從軍之路,這下成了廢人,估計原來的道路再走也是走不成的了,未來又得重新規劃,這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葉瑜和景恆凌軒他們一樣出身軍人家庭,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軍事教育,和景秀這種上頭有哥哥頂著的千金小姐不一樣,作為一個獨生女,她身上寄托著父親全部的希望,所以從懂事開始就把自己的職業未來規劃得死死的。
可是現在,一切打了水漂,她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心下有幾分不願意去想,知道自己出事,家里更擔心的是自己的前途,還是自己本身。
低下頭,葉瑜有些自嘲。
病房門被打開,一位威嚴的軍人走了進來,看到葉瑜,眼里稍微有了幾分溫柔,「小瑜,現在覺得怎麼樣?」
「爸爸,你怎麼來了?」葉瑜抬頭看到來人,眼底有幾分驚訝。自從醒過來之後,她見過媽媽,見過上級,見過一起出任務的同志,見過同一個部隊的同事,但還是第一次見到爸爸中將葉凌峰。
爸爸他,對自己失望了吧?葉瑜安靜地看著葉凌峰,沒有多說話。
若是換做以前,她是不會想這麼多的,也許是這次傷得太重在醫院里待得太久太無聊了,很多陳年舊事才會翻騰出腦海。以前,頂著父親的希望,忙得分身乏術,哪里有心思想父親心里是自己的人生重要還是自己給他爭氣長臉更重要呢?
「听說你這次受了很重的傷,爸爸來看看你。」葉凌峰的臉色威嚴,皺著眉頭看著女兒半躺在床上,「腿還是沒有知覺?」他是一名海軍,常年在軍區基地不然就是出海巡航,雖然得知女兒的傷心急如焚,但真的趕來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