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凌軒告辭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洛斐然皺了皺眉,「爸,要不要給丫丫先打個預防針?」相比起凌軒,他當然偏心自己的女兒。
洛庭均搖了搖頭,「這件事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我們護不了丫頭一輩子,也該讓她學學怎麼面對困境怎麼解決困難。」
「可是,這件事如果一個解決不好,對丫丫來說可是……」洛斐然還是不放心。
「沒有挫折哪里來的成長,少年人意氣風發固然是好,可春風得意過了頭那就太容易被摧毀。」洛庭均的神色平靜,「反而是少年時多收些磨難,年長後成就不凡的大有人在。你也不希望丫丫永遠是一株溫室花朵吧。」
「爸,你的意思是?」洛斐然一怔。
洛庭均微嘆一口氣,「小軒這半年來和丫丫聯系很少,丫丫這麼聰明,怎麼會沒有疑心?她什麼都不說但不代表什麼都沒想什麼都沒做。再過一年她就畢業了,是去是留也該有個決斷,而且前陣子我听唐老的意思,他很希望我們丫丫做唐家媳婦。」唐老,便是唐澈的老爹唐暉,日本圍棋界的中流砥柱,洛庭均的忘年交。
「唐家麼?跟我們洛家也算門當戶對,丫丫和唐澈那小子也挺合得來。」洛斐然心下計量,頗覺不錯,兩人合計來合計去,頗有喬太守亂點鴛鴦譜的架勢。
而被算計的年輕人們很忙,凌軒忙著回家和凌翼商量如何跟老爸老媽說他和洛雅多年地下情如今想要轉正的事兒;洛雅忙著收拾行囊偷偷模模回國刺探軍情;唐澈更忙,忙著怎麼才能讓小澤信離他遠點別給他添堵還忙著如何讓老媽不再給他不停的安排相親宴——天可憐見,他已經連續一個半月相親相到分辨不出來美女和母豬的區別在哪里了!
極度郁悶的唐澈本著獨苦苦不如眾苦苦的原則,放棄一貫的msn、email等省錢又便捷的聯系方式,直接一個國際長途掛到了美國訴苦。
正巧洛雅也處在心煩意亂之中,兩人正好對著訴苦,「你打算回國偷襲?喂,我勸你別玩這一套看起來很浪漫實際上很狗血的把戲,我可是直接受害人,不騙你。」當洛雅說了自己最近的煩惱和決定之後,唐澈立刻拍板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