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了啦,不過居家過日子沒什麼影響。」凌軒看看自己的手腳,倒沒什麼不甘遺憾,「受傷的時候麼,覺得就這麼死了也不錯,不過醒來發現沒死成,有那麼點害怕,也有那麼點解月兌。」
「這話怎麼說?」這個答案在洛雅意料之外,她好奇了。
凌軒干笑了兩聲,「如果就這麼廢了,就算等我處理好了我的私事,怕你也不要我了;但廢了也好,躺在病床上也可以逃避很多問題,比如說,讓我的岳父不待見,讓我的妻子嫌棄我……」他曾鑽牛角尖很久,拒絕治療,讓葉凌峰覺得自己的眼光有誤,他不是什麼前途無量的宦門之後,而是扶不起的阿斗;而對葉瑜,那個時候他沒有顧及到她的心情,多少傷了她的心。
洛雅沉默了會兒才開口,「那時候,很難受吧,在醫院……呆了多久?」
「大半年吧,一開始自暴自棄了,一點都不想治好,覺得這輩子就這麼完蛋了。」凌軒自嘲的一笑,失去洛雅之後他覺得自己已經無所謂了,死了才好,廢了算什麼,「那時候葉瑜天天守在醫院里看著我,就怕我尋短見,可我不想見她,我跟她說,我現在跟你一樣了,我也不想治了,咱們就這麼過吧,反正你也斷了腿也毀了臉,現在我陪你一起做對沒追求的殘廢夫妻,豈不是很登對?」那會兒,他的語氣,諷刺十足。
洛雅停下了腳步,山不高,旅店就在眼前,可她卻覺得邁不動腳步。明明是夏天,她卻覺得冷。
凌軒走上前,伸手拂去她眉間的褶皺,「別這樣,那時候,是我罪有應得,是我該受的懲罰。」
洛雅知道凌軒的意思,這會兒心里的痛攪得她透不過氣來,哪里還有力氣去恨他那麼爽快的就拋棄她的往事?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凌軒也不過如此,他在部隊打拼,清白的名聲很要緊,所以不得以。他出身不凡能力卓爾高大俊秀,所以葉凌峰想借他這個東風,所以葉瑜愛上他,在半推半就之下破壞了他們的愛情——
我是終于退燒的分割線——
連發了兩天高燒,重感冒咳嗽支氣管炎神馬的……在醫院掛了兩天水,于是補上兩更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