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她爸,你說這丫頭是不是失戀了?」自己所托非人咩?老爺子憂心忡忡。
「她爺爺,那小子不敢。」老爹對自己的女兒很有信心——這世上只有他女兒甩人的份,誰敢甩他女兒,他先把那家伙給拆了!
「怎麼回事。」坐在凌翼面前,洛雅沉著臉打量著耷拉著臉的少年,剛才路上打了個電話給凌軒,把這兒的事簡單說了一句,讓他記得在家里幫忙圓場,別讓做爹媽的操心憂慮,由她出馬來搞清楚這兩孩子的感情問題。
洛雅想想自己真命苦,離別在即壓力重重,兩個死小孩還來添亂,真是一腦門子官司。
「她怎麼樣?」凌翼搭拉著,沒精打采失魂落魄,標準的失戀少年一枚,半點沒有原有的朝氣。
「我沒見到她。」洛雅真想上前狠狠k這死小子一頓,什麼屁大點的事兒搞得這麼復雜,她們現在是考生不時戀愛生,沒有這個美國時間去煩惱戀愛問題好不好!心情一不好,口氣也變差,「你家里那邊我讓你哥幫忙圓場,你想在外面晃蕩兩天不成問題,但你得老師告訴我你和景秀怎麼回事?是玩玩的話就別擺這幅臉色,是認真的話就就去找原因去道歉去挽回!」至少別在這里裝憂郁的文藝青年,她不待見。
凌翼垂下眼瞼,苦笑,「我想去,但沒這個資格。」
扶手認罪的態度讓洛雅嚇了一大跳,這哪里還是她認識的那個陽光少年?洛雅的心軟了,「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景秀說你對她沒半點真心?」就算她一個外人也看得出他們在一塊的時候真的很甜蜜好不好。
「我覺得自己真的很齷齪。」凌翼抬起頭,臉色發白,「洛雅,我沒什麼人可說了,但是我說了,你……」能不能不要看不起我?渴求的看著洛雅,凌翼有些不知道如何啟齒。
洛雅覺得自己成了嘆氣達人,無奈點頭,「你說吧。」她保證無論自己听到什麼都不變臉,這總成了吧?可問題是,听凌翼娓娓道來,洛雅直接有了掐死他的沖動。
這小子以為自己在干什麼?眼香港家族電視劇麼?什麼報仇雪恨什麼母債女償什麼假戲真做……難怪景秀鐵了心分手,換做自己大概也會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