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齊灼華汗濕的臉一片迷惘,依舊狂狷的不肯停下。
「七天七夜,顧生叫我,陪你七天七夜,現在可以停下休息嗎?」
「你不早說,我還真舍不得你只陪我一夜。」他終于草草了事地抱著她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齊灼華已經不在,勉強支撐著把自己清洗干淨,鏡子里,映出個素發白顏的女孩,縴細的手輕輕覆上自己的眉眼,這雙遺傳自母親的雙眼——就連自己看著都太過妖媚。
她幾乎是帶著墨鏡長大的,要見齊灼華,那墨鏡才被顧生扔掉。
這身上……青紫色迤邐地布滿全身,尤其是胸部和腿根,慘不忍睹,十九年嚴防異性,想不到一朝嘗盡萬千滋味。顧月白不禁對著鏡子嘲笑起自己來,那時候還天真地以為顧生是關心她呢。
剛從浴室出來便听見敲門聲,她裹著床單遮遮掩掩地開門,是客房服務小姐,手里踫著一疊衣服,「這是齊先生叫我送過來的,他在大廳等您共進晚餐。」
顧月白打開一看,全是看起來名貴又漂亮的長裙,甚至配了貼身的內衣褲,但看上去太過鮮女敕,而她的衣服昨晚就報廢了,無奈,只好挑了一件能夠足夠蓋住身上不雅吻痕的鵝黃色長裙,奇怪的是,尺寸竟相當的合體。
步入金碧輝煌的大廳,她一眼便看見齊灼華一個人姿態閑適地坐在那,修長的雙腿隨意地交疊,自然就有股凜然不可攀附的貴族氣質,那樣的耀眼,幾乎灼傷普通的顧月白。
「你可真能睡,瞧,天都被你睡黑了。」顧月白一走過去,他就促狹地打趣她,雙眼別有意味地落在她的身上,里面似有小火苗在噗嗤噗嗤地燃燒,顧月白一下子紅了臉,也不知是想到了昨夜的親密,還是羞于睡得太久。
「真可愛,生女敕的想讓人狠狠地吃。」他站起來心情不錯地笑了笑。隨後拉著她找了座位用餐,點的是中餐,顧月白真的餓了,安靜地吃著面前的海鮮,倒是齊灼華,只看著她吃,自己一筷子都沒動。
看美人用餐,連感覺都不一樣。顧月白就像那撩人的白月光,照在人的心上,像一江春水緩緩淌過心間,癢得很。齊灼華覺得自己的身體又開始發熱了。
「顧月白?」一對男女經過他們的桌邊時,那女的突然甩開同伴的胳膊停在顧月白面前驚訝地看著她,而那男的,驚艷的連呼吸都忘了。
顧以紅,怎麼會這麼不巧踫見她?
顧月白尷尬地叫了一聲姐,當顧以紅認出對面的齊灼華時,眼神陡放異彩,控制不住地走過去伸出手,「你是齊先生嗎?我…我叫顧以紅…」她幾乎緊張的結巴了,這就是鴻興總裁嗎?看起來比周刊雜志上更加英俊帥氣,據傳他****倜儻,從不拒絕美人的誘.惑,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呃,人家根本就不屑于踫她的手。顧以紅羞惱地縮回手,听見齊灼華問顧月白,「是你姐姐嗎?跟你長的一點兒也不像。」
語氣溫柔的幾乎讓人身體都會發麻,顧以紅心里一酥,沖口而出,「她怎麼能跟我比?她只是我爸爸在外面生的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