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叫她過來。」何迪叫阿律過去叫那名女孩子,自己抽身坐回辦公桌後面,手指輕輕擊打著桌面,暗想這位女孩是什麼來意?
「請坐。」阿律禮貌地把人請進來,讓座,對方輕輕說了一聲謝,大大方方地落座。
「請問小姐叫什麼名字?」近距離看她,才發現她美得驚人,一種稀有的古典美女型,尤其是那一雙眼楮,認真看著你時幾乎像要吸食你的靈魂,何迪的胸腔微微一震,警惕而又幾不可見地掀起了眉尾。
「顧月白。」
她輕輕道出自己的名字,雙眼勇敢而又專注地看著眼前西裝革履的俊朗男人,「請問你是律師嗎?」
何迪嚴肅地點點頭,「是,你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嗎?」律師的嗅覺告訴他,眼前的女孩定然有事相求。
「這個……」顧月白遞上一張寫了字的紙,十分懇求地說,「你可以幫我在上面簽個字證明一下嗎?」
何迪接過來一看,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掃一眼名叫顧月白的女孩,明明很擔心甚至害怕他會不答應卻又努力保持鎮定做出輕松的樣子,真的奇怪的女孩。
他一句話也不多說,拿起鋼筆唰唰的幾下,簽好了便還給她。
顧月白異常的高興,盯著他力透紙背的字連聲道謝,掩不住的興奮喜悅,然後便拿出手機打電話,「喂,是……爸爸嗎?我有事找你……對,在迪泰律師事務所,希望你快點過來。」爸爸兩字生澀卻不得不叫出口,不過,好歹是最後一次叫了。
她朝他歉然一笑,「你們剛剛是不是要出去吃午飯的,沒關系,你們先去吧,我去外面,再過一會兒我就離開。」
何迪無所謂地擺擺手,「無妨,再耽擱一會片刻也沒關系。」他很想知道接下來她會怎麼做。
大概一刻鐘的時間,顧生有些氣喘地趕到了迪泰律師事務所找到了顧月白,他一見顧月白好好地坐在那便放了心,這可是他的搖錢樹啊,他可得看好了。
「打電話叫我來這種地方做什麼?」顧生走過來,對顧月白是一貫的頤指氣使。
顧月白也不生氣也不回答,僅是把那張紙推到顧生面前,堅定地開口,「請你在這上面簽字,從此以後,我顧月白與你們顧家毫無瓜葛,一刀兩斷。」
顧生低頭一看,詫異地瞪大眼看顧月白,半天陰測測地笑起來,「你就憑著這一張紙就能割斷你是我女兒的事實,就能抹殺顧家十幾年來對你的養育之恩?」
顧月白胸有成竹地淡然一笑,「或許我不能,但齊先生能,不是嗎?」
顧生臉色微微一變,顧月白卻是不緊不慢地站起來與他對視,「今天早上,齊先生抱著我說很喜歡我,他是因為我才大方地給了顧家淨賺幾千萬的工程,那麼,只要我一句話,自然也能取消。」
「你……」顧生從來沒有想過一向在他掌控之中長大的顧月白也有反擊的一天,氣的不禁後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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