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的是個女教練,教的很細心,可是顧月白卻再也沒了學習的興致,懨懨的趴在池邊發呆.
女教練遠遠地望著在池子邊無力地趴著的顧月白,雖然臉是慘不忍睹,不過那身材曼妙玲瓏著實誘.人,難怪昨天一眾男人發現了她的存在就盯住她的身子不放,搞得整個游泳館被某大人物買了去,害的她差點失業。
「小姐,請問更衣室在哪邊?」
「啊~」教練一驚回神,轉臉對上突然出現在她身後的男人,第一眼看見他的下顎,沒辦法,對方太高了,第二眼徹底呆住,英俊的男人見過不少,可從沒見過這麼俊美有個性的,冷淡的眸光流轉間全是蠱惑人心的魅力你看,他的眉眼不但俊美無鑄更是深沉堅毅,就連他的霸道強勢在多數女人眼中都是男人味十足的表現,更兼具穩重成熟優雅,家世一流,這樣的男人能有幾個女人不去愛?.
他忽而轉頭看著顧月白,相隔一個月之後,第一次深深地望住她,心,禁不住地顫抖酸澀,對她苦苦隱忍的思念如決堤的洪水傾瀉而出,忍不住,握緊她的手,恨不得現在就能拖她進房狠狠纏綿。
對于那天讓他氣到渾身哆嗦的一幕早被思念吞噬,剩下的,除了思念還是思念。
「你弄疼我了。」顧月白抽了抽手,發現好多人都在看著他們,尤其是那些盛裝出席的千金小姐們,那愛慕的眼神就沒離開過他,同時,也就看見了他們緊纏的手,忍不住或羨慕或妒忌被他垂青的丑女。
齊灼華稍稍松了一點,拉著她往齊爺爺身邊走,期間,顧月白看見了季家除了季煙的三口人,還見到了以前見過的阿固,亞蘭,丁健……他們每一個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好似她是非人類。
季秋想上前跟顧月白說上一句話,問她這一個月過的怎麼樣?可齊灼華把她摟的緊緊的,他上得了前,當著他的面卻開不了口。
「爺爺~」走回齊爺爺身邊,齊灼華尊敬的叫,他對著齊灼華點了點頭,卻是厲眸瞪了一眼顧月白,讓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難道是嫌棄她丑給齊家丟臉了?
晚宴按照原先的安排在十點鐘散席,齊灼華始終摟著顧月白,一一送走客人。
佣人們開始收拾殘羹冷炙,齊灼華和顧月白卻沒能如願地快點回家,前者是想著快點回家好把老婆撲倒,後者卻是不想在雍景灣這個傷心地呆著。
兩人被齊爺爺叫進了書房訓話。
齊爺爺劈頭蓋臉就問︰「小產之後過了快**個月了,怎麼不見你們一點動靜?」
夫妻兩微微愣了一下,齊灼華慢慢地笑著說,「爺爺,這種事急不來,而且我一直忙著公司的事,您也知道我閑著的時間不多。」
說著話,目光卻低沉地落到顧月白恬靜的臉上。
「那就隨時把老婆帶在身邊,你看我這把老骨頭了,你不再加把勁,我隨時有可能雙腿一蹬抱不到重孫子了。」老人家的話透著倔驢的脾氣,嚴肅認真。
「爺爺肯定長命百歲,而且一定還能抱到老二和老三的重孫子,您何必為難我一個?」齊灼華眸光微微跳動,開始轉移爺爺的目標。
「別的人我不認,我就要你給我生的重孫子。」
齊灼華心里一熱,當年,何迪能回到齊家還是他向爺爺求的情,老人家的思想很頑固,覺得兒子背叛了整個家,在外生的孩子他一概不認。可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哪個不想在晚年合家團圓享受天倫之樂,他為了顧月白執意搬出雍景灣留他一人獨守晚年,心里已經覺得愧疚,至于他最希望的……
目光不禁深深地看住顧月白依舊不興波瀾的臉,她沉靜的眸子里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可他的心卻波濤洶涌,醫生的話他牢記在心不敢讓她知曉,與她在一起的點滴時間他都想把她壓到把全身的精.血埋進她的體內,可是……沒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他也逼著她做了那麼多次,始終毫無結果。
「爺爺,何迪也不小了,您可以叫他幫您圓夢。」他不得不出此下策,只為能和身邊的女人好好地在一起,下意識握住她的手,不放松。
齊爺爺的龍頭拐杖敲得 啪響,吹胡子瞪眼,嚴厲地重申︰「我就要你這個長孫給我生的重孫子。」
齊灼華拉住顧月白的手騰地一緊,溫熱的掌心滲出薄汗,顧月白不禁奇怪地看著他,他似乎在緊張著什麼?
可是,能有什麼事能令他感到緊張?
「三個月,我再給你們三個月的時間,一定要讓我听見懷孕的好消息。」
齊爺爺下達最後的死命令,讓齊灼華狠狠地皺了一下眉,最後只能似笑非笑地望著顧月白,「老婆,听見沒?爺爺催我們了,趕緊回家造人去。」
兩人轉身就要走,齊爺爺卻又喊住了顧月白,指著她的臉說︰「趕快去給我恢復原來的樣子,天天這樣子怎麼見人。」
一晚上,差不多讓他最寶貝的孫子丟盡了臉。
顧月白淡淡的不予理會,跟著齊灼華離開,兩個人一路上都很沉默,對于一個月前的事,絕口不提。
一進了臥室,他浸滿酒氣的大舌頭便迫不及待地伸過來,顧月白嫌他,推他去洗掉酒氣,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再也做不到淡然處之了。
齊爺爺口口聲聲要抱重孫子的話硬生生被塞進了她的腦子里,怎麼也揮散不去。
三個月之內,她必須要懷孕嗎?
可是,不知為何她徒然生出一絲疑惑,照理說,他對她……扳了扳手指,都數不過來的次數了,她卻還是沒有懷孕??難道還不夠努力?
胡思亂想著,他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就出來了。
慢慢地踱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在掌心揉捏,溫聲細語,「爺爺的話你也听見了,我們……是不是該多做點努力?」
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出差一個月,冷戰一個月,兩個月不知其味,他已經忍到極限了。
「我……」
不容她說出任何拒絕的話,他已然強勢地推倒她欺身壓住,如狼似虎地吻上來,真真實實地再次觸踫到她,他居然覺得整個心都顫抖了起來。
沒人知道他看見她跟季秋抱在一起時的心里煎熬,沒人知道。
「我……還沒洗澡。」他的狂猛嚇得她不住地後縮,囁嚅著希望拖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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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灼華有些不耐地皺眉,眼光從顧月白的身上移開尋找更衣室,「哦,更衣室在那邊。累」
教練回了神,指了指一個小門,看著一身高級手工西裝的男人沉穩走向更衣室,待到他出來,連呼吸都要停止了,堪比模特兒的完美身材,高大健美,只著了一條泳褲,精悍的比例令人怦然心動。
「好了,你可以下班了。」他走過她身邊時,目光一冷,強烈的威懾和壓迫感嚇得教練激靈靈從花痴狀態清醒過來,他叫她下班?難道?啊,對了,能通過門口那兩個門神進來的自然就是那大人物了。
冰冷的氣勢太過駭人,教練低了頭一溜煙跑了萌。
齊灼華忍不住去想,如果顧月白也垂涎他的身體該有多美?
「喂~」他居高臨下地站在池子邊,有意無意擺出撩人的站姿。
顧月白抬頭一看是他,當下轉過身子不理他,氣的他臉一下子就黑了。
撲通一聲跳進水里,在水下劃拉了幾下回身,透過清澈的水看見兩條白女敕的大腿,劃過去,抱住,在她腿根處使勁親了一口,嚇得顧月白手腳並用去推他,結果,身子飄起來在水中載沉載浮,害的她喝了幾口水。
他瞬地鑽出水面吸了一大口空氣,沉進去惡意地拉下顧月白,用雙腿控制住她,看著她在水底無力掙扎,烏黑的發絲像海藻一樣在水中漂浮,直等到她缺氧漲紅了臉才靠近封住她的唇,把自己口中預存的空氣一點一點度給過,看著她憤怒卻又不得不接受的樣子,居然生出一絲征服的暢然。
嘩啦一聲,他抱著她出了水面,出于本能顧月白把他當柱子一樣攀附著,大口喘氣,齊灼華看著晶瑩剔透的水珠沿著她的臉頰一路滑至脖頸,細細的肩帶下連著兩團柔軟,目光一下子變得無比灼熱。
「月~」他俯身過來,用下面起了反應的某物摩擦著她,薄薄的兩片唇碾過來,怎麼避也避不開。
「齊灼華,你……」顧月白伸手就去打他的臉卻被他極快地躲開,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
「我怎樣?」他危險地問,眯了眼,露出了寒光。
「你……無恥。」
他的臉徹底冷下來,一把強摁住她,「夫妻之間,怎麼親密都不為過,你竟然說我無恥?」
顧月白扭過頭不說話。
他干脆利落地剝了她的泳衣,伸手去扯她的泳褲,「你走開。」
「偏不。」他還是扯了下來,緊緊壓住顧月白,健壯的身子擠到她雙腿間,面對面地問,「你跟了我這麼久了,是不是從沒意識到你是我的妻子?」
顧月白渾身一顫,咬緊下唇不看他,他卻就著這樣的姿勢在水下猛地一挺腰侵入她的身子,柔滑的水,居然沒有想象中的疼,他凶悍地強.佔她,摟著她的腰肆意進出。
「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為什麼要放了你?嗯?」他像是要罰她,偏偏用這樣的方式。
「呃……別啊,我疼,全身都疼~」
「撒謊。」
不管怎麼不願意,這身子總是犯.賤,早早屈服,下面不斷緊縮灼熱,他卻仍是不放過她,把她抵在池子邊,雙腿撥在他的肩上,她無意識地哭鬧著求他,撕打他,他任她貓咪一樣撒潑,縱著她,虐著她。
「我說過我們是夫妻,夫妻,叫你記住的,你怎麼總是忘?總是忘?」
夫妻,夫妻。
顧月白無力地仰著頭,這半年來第一次落了淚。她跟他在一起,從來都是弱的那一方,她被他凌.辱,強.佔,禁錮,欺辱,想怎樣就怎樣,眼淚像要流成海。
「哎,你怎麼哭了,女孩,乖女孩,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他吻干她的淚水,臉上現出心痛,終于草草了事,抱著她,緊貼,卻感受不到她的心。
一連三天,顧月白沒跟他說過一句話。
「上次……是我錯了,還不行嗎?」他第一次低聲下氣跟人道歉,可是,他真的很享受在泳池里做啊。
顧月白坐在花園里的秋千上,漫不經心地蕩著,他說的話像是沒听見,思緒早不知道飄到哪了。
他站在邊上,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個唱獨角戲的小丑,心里一點一點涼下來。
是不是他做什麼她都不會和他好好地過日子?孩子的失去,季煙的兩巴掌,毀容,她心里的罪魁禍首是不是他?
幾次張嘴想跟她說些什麼,可是,喉嚨澀澀的哽住說不出一句話,最後,只能埋頭于公司,每天累得自己筋疲力盡才能睡著。
沒多久,他出差到國外,一去一個月,她沒有送行,異國他鄉,她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他。
清冷的夜里,握緊拳頭嘲笑自己,過去的二十五年你不也是一個人驕傲地活過來了麼,怎麼到了三十歲,反而變得脆弱了?
家里,顧月白擁緊薄被,身旁少了一個人,居然有些不適,深夜,總會毫無意識地尋找溫暖的懷抱,幾次醒來,心里就會覺得習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他不在家,她相對自由起來,心情也變得有些輕松,學會了游泳之後便去找馮揚,陪著他去積極復健。
因為毀容的關系,馮揚對她似乎不再那麼熱切,但也是和善地禮貌有佳,顧月白一時對他就卸了心防,陪他做復健時,多數會對著他笑。
蚯蚓似的疤痕皺起來,沒一點美感,馮揚就會只看她的眼楮和嘴唇,兩個人,時常也會有說有笑,不過他的腿依舊沒什麼起色。令顧月白困擾的是,每次出門都會遇到季秋,他總有意無意出現在她面前,頎長身段,儒雅風範,越來越像李默然.
而且每次逮到她對著馮揚笑,臉色都會不好看,清秀的眉眼里透出一股子狠戾,這時候,顧月白就確定他不是默然了。
「晚上,我請你吃飯。」季秋攔住顧月白不放。
「你不嫌棄我臉上的疤麼?」她昂著頭斜睨著他,就不信他不介意。
季秋不興一絲波瀾,拽住她塞進車里,「只要你肯跟我,怎麼樣都不嫌棄。」
「神經病。」顧月白開門就要下車,季秋一把抓住她的手,死命攥著不放,「齊灼華的人還在等我,你不怕他找你麻煩麼?」顧月白怎麼抽也抽不出,不禁出言威嚇。
季秋抿了唇,直直盯住顧月白,用一種誓不罷休的口氣說︰「我想要的,總要不擇手段得到。怕他找我麻煩,我也不來找你了。」
他的口氣莫名令她覺得恐慌,「放開我!」
「你不想跟他離婚嗎?我們演一出戲逼逼他如何?」
他話一出口,顧月白就怔住了,離婚,當然想,演戲逼他有用嗎?
「你也知道哥在感情上有點潔癖,只要我們……」
齊灼華不斷接到阿俊的電話報告那個小女人的行蹤,不是跟馮揚有說有笑,就是跟季秋糾纏不清。
不禁咬牙日夜工作,把行程縮到最短,盡快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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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陽宮豪華包間。
季秋把顧月白壓到身下,低頭就要吻她,她頭一扭避開,驚慌地問︰「他真的會過來?」
「當然是真的,我們只有做的惹火一點才能達到目的,你……反悔了?」手指摩挲著渴望已久的唇,好想狠狠地咬下去,盡情品嘗她的味道。
顧月白還在猶疑不定,季秋卻又說道︰「我們時間不多了,他十點下飛機,半個小時就能趕到這里,現在只剩下……五分鐘。」
五分鐘?咬咬牙就過去了吧。
顧月白閉了閉眼,季秋猛然如餓狼一樣撲上來吻住她的唇,一手摩挲著她的縴腰,一手探進領口里,真的是爭分奪秒。
沒想到他會如此迅猛,嚇得顧月白躬身就要起來,他卻嗓音含了棉花糖一樣叫她,「小白~」
含情脈脈的眼神,連動作都變得溫柔撩人,「默然~」
手剛要伸出模上季秋的臉,門卻被人從外面轟然撞開,齊灼華逆著光,一臉陰寒地闖了進來。
入目,她領口大開,季秋的手還停留在一側,兩人的嘴巴也黏在一起,心口猛然一陣氣血上涌,險些當場嘔死他。
他沒有上前,反而冷冷地注視著他們,季秋臉上閃過訝異,似是沒想到他提前趕來,實際上他的預想是他最起碼半個小時之後才能到達華陽宮,這樣……他就能多一點時間與身下的女人溫存。
慢條斯理地直起身子,季秋喊了一聲哥,坐在沙發上不動。
顧月白捂著胸口倦著雙腿坐起來,不去看齊灼華殺人似的目光,反而眸光盈盈地望住季秋的臉,兩人搞得跟真有那個什麼一樣。
齊灼華渾身發顫,頓了半天才穩步上前,月兌了西裝外套裹住他,打橫抱起往外走,顧月白不反抗不掙月兌,只是輕輕地回頭,殷切望住季秋,似無心又似戀戀不舍地喊了一聲,「季秋~」
小女兒情態,仿若被人拆散與情郎的幽會而委屈不滿。
齊灼華身子一震,差點把她摔了下去,卻是雙臂用力,死死抱緊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大步離開。
回到家,‘小白’和張姨都迎了出來。
主人出差一個多月,回來了,當然要出來迎接。
只是,他滿臉寒冰,陰鷙冰冷的雙眸,強大彪悍的怒氣,嚇得一人一狗只敢遠遠地看著他抱著懷里的女主人一步一步上樓。
一把把她扔到大床上,扯了扯領帶,猛地轉身走了三步,可是又不甘心地回來,死死盯住她倔強的臉,氣的渾身哆嗦起來,擼了擼袖子,下意識就去抽出腰間的皮帶,以前,他就是靠這一根皮帶馴服獸性難改的‘小白’的。
顧月白毫無悔意和懼意,反而揚高臉直視著他,看著他抖著手去抽出皮帶猛地朝她抽過來。
她瞬地閉上眼楮,卻久久沒感覺到疼痛落到身上,狐疑地睜開眼,卻看見齊灼華丟了皮帶,雙掌撐著衣櫥在那里大口喘氣,露出的一截手臂上青筋爆出,隱隱有傷痕,剛剛那一下他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猛地直起身,奪門而去,把門撞得震天響。
這件事之後,他沒跟她說一句話,壓根沒提離婚的事,只是把她徹底軟禁,顧月白不禁咬牙罵季秋失算。
而他,一個月沒回家。
轉眼到了齊爺爺的七十九歲大壽,齊家舉辦了隆重的壽宴,齊灼華攜著顧月白回雍景灣主持宴會。
來的人,或是親戚,或是世交,或是利益往來,都是政商界的名流大亨,花團錦簇的一群男女老少,在齊家大廳優雅得體地把酒交談,挨個地去敬壽星齊爺爺,老人家又不能真的喝酒,何迪也不擅長應酬,一晚上,眾人的敬酒都落到了齊家長孫齊灼華一個人身上。
齊灼華一晚上沒機會月兌身,只得吩咐福叔去把夫人叫出來。
顧月白毀了容很有自知之明地躲在房間里不出來,偏偏與她冷戰了一個月的男人硬要她出去面對眾人嫌惡的目光和竊竊私語。
她穿了一身莊重的紅色小禮服,一現身,眾人的目光剛移過去,正詫異于她白女敕臉頰上猙獰的疤痕,便見一個高大的身子快速走過去,當著眾人的面挑起她的下顎親了下去,然後摟著她緩步走了過來,「這是我太太,顧月白。」
顧月白直覺齊灼華喝了很多酒,帶著幾分醉意。
齊灼華的這一舉動昭示著什麼,大家心知肚明,立刻笑著收了眸底的嫌惡之色,而那些尚且不知他已婚的人士,暗暗詫異齊少什麼時候結的婚?
還有剛剛那些對他垂涎三尺的千金小姐們也白了臉,想與齊家攀親的家長更是禁不住扼腕嘆息,想不到這麼優秀的男人居然對一個丑八怪表現的深情不悔,真是氣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