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什麼事情如此高興?」墨子軒一直盯著她,仔細地觀察,這幾天下來,倒也了解了一些,這個古怪娘子的脾氣。
她時常問東問西,卻又仿佛對什麼都不上心,她時常盯著自己想入非非,但當自己真的要侍寢之時,她卻嚇得躲了起來,她時常會一個人發呆,而後,笑得花枝亂顫,卻總也不說,到底在想些什麼。
墨子軒發現,他對這個娘子,比以前的那個娘子,要上心得多。
「哦,沒想什麼。」容寶兒听到聲音後,便立即回了神,她可不能告訴這只狐狸,自己在想些什麼,要小心防著他才行。
墨子軒見狀,也不便多問,他舉起雙手,輕輕擊掌。
不多時,便有小廝恭敬地走了進來,「敢問爺,有何吩咐?」
聞言,墨子軒立時冷冷地瞪了一眼那小廝,小廝見狀,忙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容寶兒,恍然大悟,立時改口道,「敢問夫人,有何吩咐?」
看著墨子軒那不動聲色的表演,容寶兒心中暗笑,本小姐看電視劇,看得最多的,便是宮斗的戲碼,這小小的把戲,能逃得過自己那雙火眼金楮嗎?
哼,現在她還沒站穩腳跟,等她熟悉了這里之後,會一步步,將墨子軒手中的大權,一一奪回的。
現在嘛,就先揣著明白裝糊涂,這事,她擅長。
「問你家爺,又不是我喚你來的。」懶懶的看了一眼那小廝,她不甚在意的起身,不去看墨子軒。
墨子軒心中一動,立時笑道,「為夫忘記了,娘子,被那烈馬傷到腦子,失去記憶了,是為夫的錯,」說罷,他便轉過頭去,看向小廝,吩咐道,「去準備晚膳,今晚,我會陪著夫人一起用膳。」
小廝聞言,立時松了一口氣,勿勿離開了房間。
「我這腦子,又疼了,哎,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全都好起來?」容寶兒見小廝退下,便轉過身來,略顯無力的看向墨子軒。
墨子軒笑道,「娘子,大夫不是說了嗎?這傷至少得過個百兒八十天才會好得全,娘子如此心急,可是想要為夫侍寢了?」
容寶兒听到這話,差點沒笑出聲來,侍寢?
算了吧,一看墨子軒就知道,還是個處∼兒,還整日拿侍寢來嚇唬自己,不過,她倒是有些奇怪,為什麼,他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拿侍寢來嚇自己呢?
還有,那日自己剛穿越而來的時候,見到的絕色男子,絕不是眼前的墨子軒,可為什麼,當自己詢問時,墨子軒卻堅定的一口咬定,那日,就是他救了自己?
這其中,到底藏了些什麼貓膩?
她對這個墨子軒,是越來越好奇了,但稟著謹慎安全是上策的想法,才一直裝得風清雲淡,反正,無論墨子軒怎麼問,她都一口咬定,自己失憶了,什麼都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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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