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煥一听,立時精神抖擻,伸手一指容寶兒道,「娘子親口說出,要娶我進門,既然要娶,就不該無名無份,而真正當得娶字的,除去正夫,便是側夫和侍郎,以娘子當日便要和我洞房一事來說,我絕不會是侍郎,而是側夫,不知大相公,還有什麼疑問嗎?」
哼,若不是正夫只能有一位,我便要了這正夫之位,又如何?景煥恨恨地瞪了一眼墨子軒,這個仇,本公子記下了,日後定當加倍奉還。
听完這話,容寶兒立時興奮地鼓起掌來,大聲叫好道,「好好好!不愧是我容寶兒看上的人,真是精彩!」
「既然如此,那今夜的洞房花燭,我便備上了,娘子可還有什麼需要的?」墨子軒聞言,不驚不慌不亂,眸子平靜無波,面上毫無破綻,他的定力,可是非同一般,哼,想惹他發火,景煥的招數還太次。
「吩咐嘛,呃,今夜沒我的吩咐,不得任何人來打擾,我和小煥煥的新婚之夜。」容寶兒看了眼墨子軒,轉過身去,抬手挑起景煥的下頜,眼冒桃花狀,嘿嘿,既然是自動送上門的,不吃白不吃。
景煥在看到她那花痴的模樣後,不由得打了個抖,為什麼他突然感覺到背脊一陣發寒呢?
看到容寶兒那標志性的壞笑後,墨子軒反而輕舒一口氣,看來,今夜有人要倒霉了。
容府中,今日紅綢高掛,各色燈籠齊齊掛滿院落的各個屋檐,與容府有生意來往的各路客商們,各種利益往來的達官貴人們,各樣江湖英雌們,紛紛粉墨登場,共同慶祝這容府的大喜之日。
站在大門外迎客的容寶兒,在見到如此情景後,驚得瞪大了雙眼,心中激動莫名,卻在片刻後,迅速的換上喜悅的神情,向著各色賓朋高聲迎喝著。
夜色漸濃,因是側夫,所以,不會在堂中舉行儀式,便直接送入洞房,等候新娘。
容寶兒僅僅在客廳中招呼了一會兒,就有些撐不住了,雖說現在是收集情報的好時機,但是,她忘了一點,這里的女人們,個頂個兒都是酒場上的好手,于是,她華麗麗地被灌醉了。
當她被墨子軒抱著進入洞房後,景煥便忽地坐正了身體,頭頂著那火紅的鳳蓋,真是惱人,什麼都看不見,這女人到底要讓他等多久。
若不是那送親的男子,一再盯矚,不可自己揭下鳳蓋,他早就扯下鳳蓋,扔到一旁了。
感覺到身邊多了個人,而且,還是兩個,景煥挑眉問道,「娘子怎麼了?」
很明顯,那酒氣燻天的,倒在自己身邊的,是個女子,除了容寶兒,還能是誰?
墨子軒笑道,「娘子不勝酒力,醉了,還請新夫郎,好好照顧娘子,我便先行離開了,」說著,他便轉過身去,剛邁出一步,忽地停住,轉頭道,「今夜,還是別太過折騰娘子,明日一早,你還要給我敬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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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