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景煥終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他在做什麼,嫁給她是權宜之計,現在,真的要把清白之身給了她嗎?
「怎麼了?」現在的容寶兒,上半身,以雙手撐在他的胸前,雙腿有些酸酸的感覺傳來,再這樣保持這個動作下去,她保證,會坐偏的。
這男人,早不喊停,晚不喊停,偏偏在這個緊要關頭喊停,搞什麼灰機啊∼∼∼∼∼
「今夜,我不太舒服,能不能,可不可以…………」他咬了咬下唇,讓她不要再繼續的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做為男子,那樣羞人的話,他只要想想都會臉紅心跳,更何況親口說出來,這女人,莫不是故意裝作听不懂的?
「不舒服?呃∼∼∼」男人不會也像她前世一樣,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這個,你懂的∼∼∼
呃,她要狂躁了,她要郁悶了,今天可是她的洞房花燭夜啊,為什麼會出這麼個難題給她?
是繼續,還是,呃∼∼∼∼
「是的,不舒服。」他見她停住了動作,稍稍舒了口氣,但他卻馬上感覺到不對勁,因為,他感覺到踫到了濕濕的,柔軟而又溫暖的東東,那個是?
他習慣性的起身,卻恰好一個挺身,沖進了她的體內。
頓時,二人同時發出滿足的申吟聲,容寶兒愣了愣,便舒服的動了動身體,疑惑的看向滿臉呆滯的他,他不是不舒服嗎?
景煥感覺到那溫暖,便全身一滯,天哪,他這個笨蛋,竟然主動與她合而為一,他在做什麼,天哪,不要活了!
但是,身下傳來陣陣酥麻的電流,讓他全身都起了反應,一種,陌生但卻讓人愉悅的感覺。
容寶兒慢慢動作著,她現在總算知道了這女人今日的洞房是第一次,那麼,墨子軒便還是處子,至于男子的第一次,到底要不要溫柔對待,她不懂,但是,因為同樣是第一次的她,實在有些痛楚,所以,動作不自覺地便慢了下來。
「景煥,對不起,雖然你不舒服,但是,我們還是呃,但是,我會很溫柔的,一定會溫柔的,放心。」她輕喃的聲音回響在他的耳邊,就仿佛一道道魔音入耳。
他呆呆地看著她,腦子里空白一片,除了那時而令他情難自禁的電流,便是那一聲聲的輕喃,她是在提醒自己嗎?
已經是她的人了,就不該再想得太多,不!
容寶兒,今日你佔了我的身子,日後,我一定會加倍報復回來的!
(明明是你自己主動的,干嘛怪人家寶兒,男人啊,真是太過自大了。某青碎碎念中。)
一室的旖旎,一室的破碎申吟,讓守在房門外的墨子軒有些納悶,這男子明明不是真心要嫁給容寶兒的,可為什麼,會甘願將自己清白的身子給了容寶兒,還是這其中,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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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